大多数学生都回了家,庾风不急着回家,故而同意了。
晚七点格斗擂赛场,阿金进来后瞥了一眼观众台,发现没有观众后十分满意。他将进入赛场的大门给关闭,走到台下一瞪,整个身子像只风筝一样,轻飘飘的在空中飞翔,他像乳燕投林一般,优雅的落到擂赛场地之中。
“好。”庾风夸赞一声,为他这举重若轻的登台方式惊艳了一瞬,也一蹬擂台墙壁,借着这一力将身子往上托,气力快尽之时又一瞪,像走路一般在竖直的墙壁之上走上擂台。
阿金有些得意洋洋的,庾风这走璧就风骚比不过他,还是他登台更好看。
庾风是个话少的,上了台打量了阿金一眼,便拉开距离,朝阿金一抱拳后,便做出最常见的起始式。两腿前后分开微屈,双手握拳成弓回旋护着胸前,一个既可攻又可守的招式。
阿金右腿微微后退一步,两膝微屈,右手朝后把着,左手向庾风摊开,五指一翘一翘的,示意庾风先攻击。
庾风右脚一用劲,身子似离弦的线急蹬而出,一拳挟破空之声而来,阿金微微一侧,左手卸下对方拳击之力,顺着他的拳风将他送入后方之中。庾风未带阿金用劲,左手先一横,以肘攻击阿金胸膛,阿金退开两步,左手拦住肘击之后又推开一步,庾风咯噔咯噔的推开两步。
一招试探已过,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出招,臂与臂相碰撞,腿与腿相撞击,发出连续不断的打石敲缶的沉闷之声,你一个高抬腿踢中胸膛,我一个回旋腿直接将人掀翻在地,节奏十分快,上一秒后退下一秒便正在进击,才摔倒在地随即便起身再战。
阿金身形灵巧,走轻灵一脉,与庾风对打了两拳之后,摸着被一拳打中而十分痛的手臂,放弃与对方硬碰硬的手法,而是开始游走,他的身形十分快像是穿花蝴蝶似的,风动间一片片残影,瞧不出真身在何处。庾风连续几十拳都打中残影,而阿金衣角都未碰到,而自己身上却被阿金见缝插针的揍了几十实拳之后,难免有些心浮气躁起来。
战斗之中,最讲究个稳字,稳打稳扎,稳如磐石,心态平稳,稳未必能够战胜,但心浮必难成功。心一浮便破绽生,破绽生,便立失败不远了。
阿金瞅准机会直接绕道他身后,一个手刀就将他敲昏。一手接住庾风直梆梆的身子,阿金摸了摸头顶的热汗,背着庾风朝校外走去。路上逢人相问,便道他与庾风约斗,他一时手没轻重将他揍晕了过去,现正将他送回医疗室。
他与庾风约斗的消息大家都是知晓的,并无什么人怀疑,更何况,大多数新生回了家,能遇见熟人的可能性很低,故而阿金轻巧的将庾风背到校门口,进了一架飞车。
这是皇太子特别赞助的、没有任何标记的平民飞车,不会惹人注意更不会惹人怀疑。
车中沈书知已经坐在座位上,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一名军人,上次见过的皇家近卫队中的一名。而冷流被沈书知随意搁在地上,人事不知。
阿金将庾风也朝地上一丢,伸开双手朝沈书知扑来,“小少爷”
沈书知朝旁移动个座位,恰好避开这一扑,“尽是汗,脏。”
阿金有些委屈的坐在一旁,踢了踢庾风。
沈书知在旁瞧着他孩子气的举动,有些好笑,“别踢了,这样对同学不好。”
“我又没用力。”阿金辩驳了一声,却听话的没有再踢。
很快,沈书知阿金与萧禹珩汇合,将萧禹玑、庾风以及冷流搬进萧禹珩在格里街的房子之中。
这所房是小别墅类型,单门独户的,周围并没有什么邻居。且因知晓容琛可能具有智脑或则超脑之后,这所房间内的高科技全部拆了,此时大房间内很空,除了沙发、桌椅、柜子等完全手工制作的家具之外,并没有其他东西。
萧禹珩将他们带进入正卧,正卧当中靠墙部位摆放了一只床,洁白不染,凉得发光。床边上摆放着一个修复舱,以及床头墙上镶嵌着一个柜子,柜子上摆放着各种医用器材。
沈书知不是医生,并不能很清楚的知道大大小小相似又不同的刀、剪子、镊子等都有什么作用,不过他让萧禹珩准备这些,也不会为了做手术的。
房间内只有七个人,萧禹珩、沈书知、阿金、管家、萧禹玑、庾风以及冷流。
沈书知一拍管家肩膀一下,手下暗劲一吐,将其经络之气拦截,暂时定住管家之身。管家对这变故没反应过来,沈书知出手太快、太出人意料,管家无法躲也躲不过,等他立于此处一动不能动时,他目眶眦裂的等着前方,心中对萧禹珩恨极,若是小主人出了任何事,他拼了这条老命自爆也要拉这群贼子毙命。
萧禹珩拦腰抱住夏叔到床边站着,对他开口,“夏叔,这是为了避免带回你捣乱才做出的无奈之举。禹玑再怎么也是我堂弟,我不会害他的,若他出了任何意外,我给他赔命。”
夏叔虽然还是将信将疑,但得到萧禹珩的这个承诺,暂时平静了下来,也是,若是真想对付他与小主人,完全没必要留着他们性命。心内冷哼,好歹没那么生气了。他的视线正对着床,床上洁白一片,可以瞧过一切都是全新的。
萧禹珩从客厅之中搬了两天座位上来,将庾风与萧禹玑搬到座椅上拴着,阿金将冷流搬到床上,两手两脚用环死死扣住,防止他挣扎。那环与床相连,当初萧禹珩定做时,别人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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