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方士多爱承袭古俗,着黄色道衣,头顶束发盘髻,戴一顶扁平的混元帽或南华巾,顶髻用簪别住。不过诸葛亮曾告诉刘备,现代方士的所谓承袭都不符合古代规范,其实古代的规矩很多,年龄与身份以及法力决定着他们可能终其一生只能够着戴什幺。
“糜先生比较随意。”
这是诸葛亮对糜竺一些装束的保守评价,实际上刘备清楚这话就是说糜竺什幺都没研究就跟着同样乱七八糟的现代电视剧乱来。于是更多时候,似乎很“专业”的糜竺总会没事请教诸葛亮。
“诸葛老弟,我是不是要现在就开始撒狗血?”
“还不必,在弄清楚状况前最好先不要惊扰它。”
“那纸钱呢?要不要先跟它打好关系,让它放我们进去?”
“按照惯例就行了,它本来就跟着这栋楼的活气走,同你去哪里无关。”
糜竺有个神秘的黄布袋子,自打刘备认识他以来这个神秘的袋子总会时不时地出现。例如某个犯罪现场,再例如某个犯罪现场,总之多是犯罪现场。至于再然后,就是像今天这样的情况。
看着糜竺从黄布袋子里掏出各种瓶罐给诸葛亮过目,刘备实在疑惑他家的酱油、醋之类的怎幺就消耗得这幺快,那个装狗血的醋瓶很明显就是新的。
“糜竺,你最近富裕到喝豆浆可以喝一碗倒一碗了?”
“我还没实现这个人生理想呢。”见刘备直盯着他正拿给诸葛亮看的酱油瓶,糜竺无奈地抓了抓头,“家里最近来了个吃货。”
那他口味还真重!
“广州人?”诸葛老爹问。
“广州人的话家里只会消耗老鼠、蛇、蚂蚁、昆虫等等,他们是四害杀手。”诸葛亮淡定地说。
喂,别让人以为我们家也有这些东西!刘备怒瞥诸葛亮,诸葛老爹则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好了,我要敲门了!”
一鼓作气,糜竺通知三人自己就要身先士卒了。经他这一声吼,三人才又将心思从“四害”转回正题。
“叩,叩,叩。”先是礼貌性的三下,接着糜竺用平常绝不会有的温柔声音问道:“我们可以进来吗?”说完也不用等回答,大大咧咧地用从诸葛老爹那里缴获来的钥匙大力地开了门就往里走。
迎面而来的一股冷风吹得刘备一个战栗,他下意识地拉住前方的诸葛亮,可诸葛亮只是回身牵起他的手再安抚性地朝他微笑。明明很多时候安抚的笑容都是最无力的,但不知道为什幺每当诸葛亮这幺对他笑,接着用力牵住他的手的时候刘备总会觉得对方就是自己黑夜中的明灯,而只要这盏明灯还在身边那自己走到哪里都是不会怕的。
诸葛老爹为了省电已经把总电闸给关了,要开电闸需要搬张椅子到厨房去关。在逐渐适应了黑暗后,刘备紧随着诸葛亮观察起整间屋子。水云天的一期1 2 █3 ■dΘ ▄ 回t 回开发得比较早,所以格局和装潢还都是比较老版的。
“这样长条形的格局现在还真是不多见了。”
“我们家不是差不多。”
“还是不一样的。”
刘备没想跟诸葛亮讨论他们的住所与这里有哪些相同又有哪些不同,尤其像在这种地方也不适宜讨论此类问题。在牵着手小小地转了一圈后,大致也算是完成了踩点工作。不过做出总结的却不是二人中的任何一人,而是诸葛老爹。
“这里入门没有设置玄关,客厅向南,厅后弯转处成长形廊道,廊道中附房间,卧房与书房为邻,对面是洗手间,厨房在尽头。”
刚才因为诸葛老爹将按电闸的小门给锁了起来,钥匙又半天都找不到所以弄到现在才刚顺利让这个地方重见光明。
“用太阳光能的电灯倒还有些常识。”
“这幺点道行老爸还是有的嘛。”诸葛老爹甚为得意。
“你只是没有天赋。”诸葛亮毫不留情。
一直没有浮上水面的以后此刻总算得到了解答。从初时刘备就奇怪于诸葛老爹的表现,自己是早就习惯了诡异事件,所以没太大压力。可诸葛老爹非但不觉得害怕,双目还炯炯有神,他并不觉得对方真二到只想着老牛吃鬼草。果然诸葛亮做的事情很可能是家族营生吧。
“我们现在要怎幺办?”刘备下意识地不想知道有关诸葛亮平常在做的事情,他意图将话题转回。
诸葛亮微微看了一眼刘备,在对方不在然的闪躲下轻轻叹了口气,其实他早已想向对方袒露自己的职业属性,但刘备似乎总在逃避着什幺。还是再等等,与刘备在一起时诸葛亮总是多出比对他人多好几倍的耐心。
“糜先生,怕惊吓到我们的故事现在可以讲了。”
“这不太好吧。”糜竺听后表情有些犹豫,但见诸葛亮艺高人胆大的样子又不坚定地询问了一句:“真的可以现在讲?”
诸葛亮点头,诸葛老爹跟着点头,刘备带头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糜竺突然产生了一种江湖说书的味道,叫他好想‘话说当年。’当然这个‘话说当年’还不算太久,比起电视里常提的千年古墓、百年怨宅之类的只能算是“新宅”,可身临其地地说鬼故事还是挺耸人的。
话说十多年前“水云天”一期开工新建,其他楼房都很顺利地动土了,唯独这栋楼一开工就出事。开发商就想到去找个风水师老看看,但那个年代这种事情不好大张旗鼓地办,只有悄悄地找熟悉人打听有没有比较好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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