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飘雪也敢裸睡。实际上,最重要的原因是慕云在嫉妒。连浴袍都不让穿上床,慕云怎么可能让慕川再碰他的同类。即使是没有灵智的死物,被子什么的都不需要,明明有他就够了。
反正从习惯搂着被子到搂着人,慕川还很喜欢他的嫉妒,干脆顺了意,大床上除了两个人窝在一起,就没有别的遮盖物。
然而,夏天的某个晚上,很热,连风仿佛都停了,慕川回到家中,发现自家爱人并没有像往日那样在等他。前一年他给慕云开了一家书店,不是很忙那种,因此慕云一般回家比较早,做了饭就乖乖在客厅等。可是这天,饭菜还好好盖在桌上,人却不在。
往楼上走去,一打开卧室的门,慕川觉得自己心脏简直停摆。映入眼帘的是裹着白色被子在床上瑟瑟发抖的人,满身汗水,额前的头发已经全部打湿,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慕川赶紧冲上去抚摸他的额头,但不是发烧了,掀开被子看也没别的伤口之类,就只是像坠入冰窟那样颤抖而已。
“阿云,我们去看医生。”刚想把人抱起送医院,衣服袖子就被扯住了,慕川低头去看,发现慕云醒了,正摇头阻止他的行动。“不要……休息就好……”有气无力地说完,慕云很快又半闭着眼,拉起被子更加紧紧地包裹着自己。
等等,被子?
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被子的慕川皱起眉头,摸了一把感觉和以前慕云的本体很像,都是纯白的羽绒,柔软而温暖。怎么会突然多出一床被子?为什么阿云会突然虚弱?他一边焦急地给慕云擦汗,一边思索这两者的关系。
折腾了一晚,慕云的情况才稳定下来,不再战栗,脸色缓和不少。不知为什么,一夜没睡的慕川鬼使神差地拍了拍他身上奇怪的被子,觉得似乎比一开始见到的更加蓬松,仿佛随着慕云的好转,被子也变得精神。
之后几天,靠慕川的唾液和血液,慕云很快就摆脱了虚弱的状态,再次活蹦乱跳起来。本来见他虚弱不能下手去教训的慕川,这回就没有留情,把人摁在床上操了很久,直到慕云这样的体质都哭着求饶,才肯放开。
瞒得死死的事情也就暴露了。原来不止慕川在思考寿命的问题,慕云这样迟钝的家伙也察觉到了,一直想着怎么才能把自己的生命变得短一点,好和慕川一起走向白头。后来他发现了力量减弱的时候,似乎身体素质就会越发接近人类而非妖怪,便开始尝试分割自己的力量。
多出来那一份,干脆变回了本体,只不过没有意识只有一些微弱的联系,例如慕云精神饱满,被子就会蓬松柔软;慕云虚弱无力,被子也皱巴巴。
不过他没想到,最后关头失去力量会导致那么严重的晕厥,浑身发冷只好用本体盖住。因此才会被慕川发现,顺着被差点操死在床上全盘托出。
听完了整个过程,慕川一是生气要咬牙切齿,恨这个傻家伙什么都瞒着自己来处理。二是感到后怕,万一遇到危险,他真的没有办法救自家的被子妖。然而,木已成舟,被也铺好,躺在床上的人谄媚地用双腿勾着他的腰不让离开,嘴里嘟囔着:“反正这样就可以和川川在一起了……痛也不怕……”
恶狠狠地耸动胯下,让自家爱人随激烈的动作晃动身体,眼泛泪光,慕川满心郁气就消失了,变成想要喂饱对方再不让那虚弱的一面出现。而乖觉的慕云自然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努力抬起下身接受凶猛的撞击,最后不住收缩后方将灌进来的白液通通吃掉。
嘿嘿,床上总是解决矛盾最好的地方。
把自己的寿命削减,唯一的后遗症就是对精气的依赖更重,就连慕川出差,慕云也要跟过去,在闲暇的空隙缠着对方喂饱自己。随队的秘书小姐觉得自己简直眼瞎了,最可怕的是晚上睡觉,在隔音不怎么好的地方,只好塞着耳机放喜庆的歌,才好掩盖掉旁边传来的不和谐声音。
也不知道老板和老板娘到底是工作还是出来度蜜月。
八月,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最艳的时候,然而慕川却无暇观赏,眼前的人才是其中最为艳丽的一朵。
为了遮挡附近,早就在花园的一角开辟出一片地方,架起架子种满嫩绿的爬藤植物,密密匝匝垂下来,形成稍微隐蔽的空间。而周围环绕着玫瑰丛,红的白的,都尽情吐露芬芳。天气正好,慕云就抱着被子出来,在架子下的木地板上铺好,tuō_guāng衣服躺下去做出诱惑的姿势。慕川自然是扑上去亲吻,两人在柔软的羽绒上打滚,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缝隙,肌肤相贴激起一阵阵战栗。
就像曾经想象过那样,慕川顺手摘下一朵红色的玫瑰,花瓣随意散落在身下人的胸口、小腹,伴随发泄之后体液化为点点星辰,既纯粹又美丽。而更让他把持不住的是,自家小妖怪此时正侧着身,扭头含住他的物事细细品尝,手里揉碎鲜红的花瓣,渗出汁液滴落在身上,而嘴里不停吞吐巨大的性器,眼角发红。
这样纯洁的人,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本能都激发彻底,无时无刻散发勾引他的气息。
慕川爽快地射进对方嘴里,jīng_yè都被吞咽下去,连茎身上残留的些许也一并舔舐走。上面的嘴饱了,下面的却还在饥渴难耐,慕云对他勾勾手,掰开大腿根露出翕动的xiǎo_xué,一副任他采撷的样子。
白色的被子,白色的少年,白色的液体。
红色的花瓣,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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