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他第二次从程彻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了。
楚茨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怎么一种感情，但他不由自主地想问程彻，谁是段意？为什么程彻会反复把自己认成是那个人？
他能够感受到程彻对那个人的亲昵，可如果那个人也是男人的话，程彻与他又是什么关系呢？
楚茨愣了会儿，考虑到厨房煮着的皮蛋瘦肉粥，到底还是把手从程彻手里抽了出来，然后又推了推他：“醒醒，你的粥好了。”
程彻这次总算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撑着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然后伸了个懒腰，看起来还是有点犯困的模样。
“用我帮你把粥端过来吗？”楚茨略微后退了半步，跟程彻拉开些距离。
程彻摇了摇头：“不用，我就是睡醒这会儿困，困过去了就没事儿了。”
说着，他去洗了个脸，重新戴上了眼镜，整个人的气质立即变了许多，显得正经了起来。
程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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