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对方的进攻却猛然粗暴起来,只在艳穴内浅浅抽动的性器转而凶猛地刺入深处,进行强而有力的反复贯穿。那人一手探向他们的结合处,在被迫开合的穴口周围揉按,一手抬起他的下颚:“你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在操你?”
一听这声音,顾书轶就意识到,这两兄弟在他昏睡的时候进行了交接,两人又是轮着番地给他难堪。
“我本来也没想干你,只想进来看看,没想到我哥操完你也不给你洗洗,白色的东西满得都从你后面流出来了。啧啧,那个画面看了估计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舒致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隔着穴口处薄薄的皮肉按压自己的肉茎,或是抠挖着那水渍盈盈的褶皱。
被手指灵巧地拨弄着已经容纳了一根巨物的凹陷处,甚至遭到浅浅的刺入,顾书轶又记起那夜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入的可怕经历,气得声音都在发抖:“舒致!住手!呜嗯……快把……快把链子给我解开!”
他大力挣扎间,铁链又是一阵叮哐乱响。舒致费力按住他,喘息道:“这链子不是我给你锁上的,解不解开可不是我说了算。我不过是帮我哥看着你,顺便收取一点利息而已。”
情事中断让舒致大为不爽,他在说出这两三句话后,便捂住顾书轶的嘴,不许他再出声,另一手按住他的腿根,狂放至极地动着腰,下身ròu_gùn像打桩机一样侵犯着媚红的肉穴。即使被这样粗暴地顶撞着,淫媚的穴肉仍然吸紧了舒致的性器,在他抽出时更是如同一张肉嘴,贪得无厌地嘬吮着狰狞性具。
这样一口媚穴,就算在里面静止不动也能爽的不行,更别提如此狂插猛干了。舒致把床上那些奇技淫巧都忘了个干净,初始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只知道泄欲,埋头苦干到浑身大汗淋漓,然后抵着顾书轶体内的g点射了出来。
激射出的股股浊液击打在顾书轶最脆弱的软肉上,简直跟受了高压水枪冲刷没有两样,他沙哑的喘息声都被堵在舒致手掌后面,浑身如同脱水的鱼一样在床垫上挣动了一会儿,还是没能逃脱持续了半分钟的nèi_shè,最终还被舒致的jīng_yè烫到自己也射了出来。
酣畅淋漓地发泄完yù_wàng,舒致并未离开,而是坐在床沿,将顾书轶脚踝上的锁链放长了,又架高他的双腿,欣赏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白浊液体流进深处的模样。
高潮之后顾书轶的体力更是达到极限,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意识模糊地任由舒致摆弄。
“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乖巧,难道已经心甘情愿做我哥床上的宠物了?”
“…………”
“可惜啊,本来还想帮你脱困的。”
“你想帮我?”顾书轶睁开双眼,刚才还昏昏欲睡的神色变得无比锐利。
“帮你的办法容易得很。我伯父望子成龙、家教森严,只要我给他打个电话,讲述一下我哥是如何在床上养了个男婊子,夜夜沉迷淫乐,伯父一定会把他抓回去好好关几天的。”舒致拾起一段锁链,放在手里把玩,红润纤薄的唇角微微勾起,笑容中透着狡黠。
听到“男婊子”三个字,顾书轶心头一阵怒意,但想到还要有求于他,硬是没有发作出来:“那还真是拜托你了。”
“不过啊……”舒致脸上笑意渐深,“我是有条件的,你答应不答应?”
“什幺条件?”顾书轶感觉自己简直是一条被肉骨头吊着的笨狗,既急迫又无可奈何。
“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我只问你答应不答应?”
“你不说是什幺条件,我没法答应。”
见顾书轶态度固执冷硬,舒致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我哥也许没那个能耐关你一辈子,但把你在床上锁个一两年还是不费劲的。”
这句话正中顾书轶要害。他远离父母在a城工作,只有逢年过节才给家里去个电话,公司里刚刚递过辞呈,平日又是一人独居,现在他失踪了,1∮2┨3d}an⊿点一时半会怕是连个报警的都没有。思考良久,他心里一阵烦躁,想到无论答应了舒致什幺条件,总不会比现在的状况更糟,也就点头应允了。
两人谈到这里,舒唯刚好从外面推门进来,别的事不管,先按着顾书轶亲了一会儿。等他吻够了,顾书轶抬眼一看,舒致已经出去了。
大概是因为之前做过太多次,舒唯没打算再来一炮,而是颇为满足地抱着他,手上不安分地摸来揉去,总像腻歪不够似的。
接下来几天,顾书轶简直觉得自己活得像个高位截瘫患者,吃饭睡觉都在床上,上厕所和洗澡也得在舒唯眼皮子底下。为了方便舒唯操他,他整天连衣服都穿不上,只要舒唯什幺时候发情了,自己就得张开腿让他干。
他不知道舒唯这个神经病是怎幺想的,次次都要nèi_shè,还最喜欢看他后穴里含着jīng_yè的样子。有一次做完,他站起身来喝水,白花花的jīng_yè顺着他的股缝流到了大腿内侧,舒唯跟疯了一样,把他按在地上又干了好几次,顾书轶差点以为自己会被操死。
这样忍着恶心过了几天,顾书轶都开始怀疑舒致是否食言,舒唯终于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一看到来电显示,舒唯的神色就起了变化,接通电话后更是表情凝重,匆匆讲了几句就离开了房间。没过十分钟,远处传来大门开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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