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亲自来见我。”
彭辉附和:“哈哈,大家都没想到你会真的来,不过看着架势,你现在不会和那个边翊有一腿吧?”
“有又怎样?”周如斯道。
一语惊人。
林焕眉头一挑,将周如斯望着。
彭辉呛了下,说:“恶心死了。”
“恶心到你,是我的荣幸。”周如斯转身握住门把准备走,林焕紧跟在后:“你不想知道边翊问了我什么?”
周如斯果然没再动作,林焕笑道:“他问了那件事。”
周如斯当然知道那件事是什么事。
他们最后一场比赛结束了,林焕就对沈欣告了白,周如斯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具体进展,只听说女方一直不予回应,接着林焕请他去酒吧喝酒,周如斯知道他不喜欢喝酒,只当他借酒消愁,一块陪同去了。
林焕只喝了半杯鸡尾酒就难受地不行,周如斯劝他别喝了,他笑着说:“行,不过你得替我把剩下的喝完才行,怎么样?”
他想都没想,直接从林焕手中夺过来一口喝见了底。
灯光闪烁,林焕看他时的神情开始发生细微的转变。
周如斯坐在一旁陪着他,过了会儿觉得有些热,他脱了外套,觉得呼吸的节奏开始改变,眼前也有些朦胧的意味,他伸手想撑一下林焕的身体,却扑了空,他慢悠悠地抬起头,林焕不见了。
他麻着头皮努力站起来寻人,走了几步,视力越来越模糊,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来,他二话不说就拽着他的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艰难地往外走。
“林、林焕,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回去吧!”
对方没有带他出去,只是低低笑了两声,两手在他的身体上开始触摸,被碰触地每一个地方都如浇了岩浆,滚烫而敏感,那是一种危险而可怕的感受,他想要抗拒,可视角里那个熟悉的影子,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那是他思极慕极的。
脖子上的肌肤被人突然吻上,他浑身颤栗,白皙的脖颈迅速开始发红,仿佛心脏即将停止跳动,他紧紧抱住对方,嘴里急切地念着:“林焕,林焕……”
过程到底是怎样的,他不记得了。
只知道意识清醒的时候,他人已经不在酒吧,四周是白色的墙壁,年代久远的电视机不知在播放着什么节目,主持人笑得聒噪,房间隔音效果不好,能听到隔壁男人与女人激烈的响动……
街头随处可见的廉价小旅馆里,高大的陌生男人压在他的身上,身上那件和林焕一模一样的外套被脱下扔到一边,望着他的眼神无比渴望,嘴里吐着淫言秽语,一只手暧昧地抚摸着他的小腹,另一只手正激动地解开他的休闲裤的拉链……
那个猥亵他的男人被他打得很惨,他也被对方揍得不轻,但好在成功逃了出来,也没有让无法挽回的事情发生。
那个夜晚,他一个人狼狈地在街头游荡了很久,脑子时而混沌时而空白,身体每一处曾滚烫的地方此时都是致命地冰凉。夜风很大,却无法吹走他身上那股怪异的气味。
周如斯离开蓬莲阁的时候,有人问林焕:“焕哥,边翊当时听你说完后明明跟你动手了,虽然不知道你们说什么了,但你干嘛骗周如斯呢?反正我们这么多人在,还能怕他,再说当时也没让边翊好过啊!”
彭辉嘁了声:“你被打了还满世界宣传?”
众人当即觉得这个回答很有道理。
林焕始终没说话,嘴边噙着意味不明的浅笑,他站在窗边一直看那个人走远,才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小腹。
边翊的那一拳实在让人无法消受。
林焕喃喃道:“周如斯喜欢一个人,不会轻易说出来。”
彭辉离他远,只看到他的嘴动了动,冲他问道:“表哥,你在那儿说什么呢?”
林焕转身走过去坐下,把先前的那杯酒倒入垃圾桶,悠悠道:“他不喜欢边翊。”
林焕口中的“他”毫无疑问是指周如斯。
彭辉并没觉得意外,他先前与周如斯所说的话纯属逞口舌之快,倒没有真的去想他们两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比起来,他觉得林焕此时说的这些话让他更意外,以前林焕和周如斯关系要好的时候也不见他真正关心周如斯的私事,如今闹僵了,倒对那人关注起来。
据他了解,林焕并不是很喜欢在这种地方聚餐,当时高考成绩出后,林父在高档酒店摆谢师宴,他几乎去敬了酒就不再说话了,别人问话,也都是不耐地回答。
林焕并不是一个不喜欢热闹的人,他的热闹是看地点的,比起这种场所,他更喜欢有些浪漫氛围的地方。
彭辉细想下,越发觉得不对劲,试探林焕道:“表哥,你这次为什么突然回来了,中秋假期也不长,f市又远,来回跑不费劲吗?”
林焕拿着手帕擦了擦嘴角:“想看好戏,费些力怕什么?”
彭辉夹了口菜吃下去,不再问了,
他觉得现在的林焕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那人具体的变化在哪里,有时候看林焕的所作所为,特别像一个后知后觉丢失了玩偶的小孩,小孩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把玩偶找回来,可真正找回来了,却发现自己的玩偶已经被别人打扮成了完全陌生的样子。
小孩想把木偶变回来。
彭辉突然就被自己的想象吓到了,他扒了两口饭,一搭没一搭地跟身边的人聊天,转移着注意力。
周如斯回到小区时,看到有个人蹲在远处的路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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