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虎忍不住问了一句。
“要是住几个月住熟悉了,看他不坏我可能就借了。”熊回答。
“你啊!”雷小虎揉傻熊的头:“明明游戏里是个锱铢必较的家伙,真金实银你居然可以说出这种话?两年的学费可不少。”
熊同学鄙视的看着雷小虎:“游戏里我不借钱给他会影响前途吗?会导致读不成书吗?现实和游戏很多地方不一样的好不!”
“是,是,老婆大人永远都是对的。”雷小虎笑。
“切。你明明就很不以为然。”然后熊同学表示:“我只是想做一个好人,可是做一个好人太难了,我只是想做一个好老师。”
雷小虎傻眼:“可是老婆,好老师的标准不是比好人的标准更高么?”
“那至少,我想让人知道,同性恋并不都是道德败坏的家伙,就算做老师,也没有关系的。”洗着脸的熊这么回答。
雷小虎听了,没说什么,揉了揉傻熊的头,对着那个小发旋亲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写着写着,熊同学貌似圣母了,但是其实……我要表达的只是,他很努力想让身边和他有交集的人,都能接受他喜欢男人也不会改变什么的事实。啊啊啊,功底不到家有的时候真的是很挠墙的一件事情,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杂谈真相
家里多了个人,过了几天之后雷小虎发现自己一开始的担心挺多余的,貌似除了吃饭时多一双筷子,其他还真没啥影响。
杜平有半天在外面打工,剩下的半天在小房间窝着,吃完饭会主动帮忙刷碗。
开始还要交水电费和生活费,熊说水电费是教师住宅区的福利,他们也不用交,生活费算起来太麻烦,被挡回去了。
杜平后来便没再说这些,只是偶尔会带回诸如鸡米花、薯条这种的零食。
进入七月,天气便更热了,空调开起来也挡不住夏天的烦躁,杜平便把零食换成了圣代冰激凌。
总得来说,三个人的相处还算愉快。
这么相安无事的住到七月中,小房间那台孜孜不倦工作了数十年的窗机,终于寿终正寝了。喊了人来修,维修师傅说修理费就得大几百,修完还不定能用多久。
那房间平常基本没人住,装台新的觉得挺犯不着,但偏偏现在有人住着,不装又挺过意不去。熊心想着还是装吧,结果杜平拧着电风扇回来了,还对熊说:“宿舍也没空调的,要真热了我睡客厅就好,肖老师别破费了。”于是熊就顺水推舟不装空调了。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杜平同学前阵子睡惯了空调房,虽然说着宿舍也没空调的,结果睡到半夜还是爬到客厅去了。
第二天爬起来的熊看到他睡客厅,于是笑话了杜平同学,又问客厅住不住得,杜平说挺好的。
于是杜平就在客厅定居了。
这天,熊同学吃多了西瓜,凌晨三点从床上爬起来上厕所,走到客厅就听到杜平同学在嘟嚷啥,仔细一听,说梦话呢,放宽心上厕所去。
上完厕所开门走出来,客厅里的杜平同学还在说梦话,熊也没仔细听,关上厕所的灯,轻手轻脚往房间走,刚走到客厅中央,杜平同学忽然大叫一声“不要”,“啪”一声和个僵尸似的从沙发上弹起来。
把个熊同学吓得一个激灵,“啊”大叫一声,脚下一滑,摔倒了。
刚醒过来的杜平同学立马也被吓得一声大叫,缩沙发角落去了。
雷小虎被接连几声大叫给吵醒,跑出来开了灯,就看到客厅里面,熊摔在地上喘气,连忙扶了熊起来,问:“有没有怎样?”
熊颇痛苦的被扶着哼唧:“脚好像扭到了。”
雷小虎把熊扶到沙发上坐好,揉着熊同学的脚,又看缩成一团的杜平,问:“大半夜的,你们俩叫什么?”
熊哼唧着说:“疼疼,那不是他做噩梦么,忽然从沙发上坐起来,大半夜的,我能不被吓到么?”
然后熊同学看着越揉越肿的脚,很痛苦的说:“你别揉了,都肿成蹄髈了。”
缩成一团的杜平这时候才从毯子里冒出头来,小小声对雷小虎说:“你手法不对,有正红花油么,我会揉。”
于是,雷小虎从药箱里翻出药油递给杜平,熊同学转个身横躺到沙发上,把扭到的脚摆到缩在角落的杜平手边。
杜平抓着熊的脚丫子左摇摇右摇摇,再咔一声,就扭回去了。熊同学被折腾的一头冷汗,然后杜平倒了一手的油,抹到脚踝处,开始推拿。
看杜平手法熟练,雷小虎放了心,窝在单人沙发上开始打瞌睡。
杜平揉了一会,虽然还有些疼,但至少没刚才肿了,熊终于有精神对杜平说:“你梦到什么呢,叫那么惨,吓死我了。”
杜平抬头看了熊一眼,低了头,在熊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杜平说:“我梦到我哥。”
熊一听,闭嘴了。
结果杜平却接着说:“其实我哥对我很好的,小时候他把好吃的好玩的都让给我,我梦到他把爸买给他的机器人送我,我可喜欢了,晚上睡觉也抱在怀里,可是,睡到半夜,机器人忽然变成我哥,还扑过来脱我衣服。”
熊一听,囧了。早知道我就不问了,泪目。
说到这里,杜平抬眼看熊。
熊结结巴巴的说:“啊,哈哈,是前段时间,你女朋友的事情让你难受了吧。”
杜平把视线收回去,又倒了药油在手上,接着揉,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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