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柯第二天比我起的早,我睁开眼睛时他已经离开了房间。前一晚我睡得不好,少了与濮柯赤身luǒ_tǐ的缠绕,我像是安全感突然缺失,隔一会儿便醒来一次。
夜里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感觉到濮柯起身将我抱到了床上。不知他是否一晚上没有合眼,他将被子拉了拉,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睡吧……还早。”声音带着磁性,传入我的耳膜便让我再一次沉睡过去。
闭上眼睛之前,我与濮柯四目相对。他眼中泛着泪水却带着平静,我对那种感觉很陌生,只是心脏处无数悲伤袭来。
床上没有他的味道,而看着眼前的屋子空空如也,我心里又一次感觉不是滋味。
从未见过面的父子,却因所谓额道德与血液而限制距离,我觉得可笑。
我承认自己心中的变态,也能理解濮柯的行为,只是这么多年我心里对于‘父亲’这两个字早已扭曲,任谁都无法改变。
隔了一晚上,濮柯面对我还是带着局促。他将装满牛奶的杯子递给我,故意避免手指间的触碰。
“我之前在学校遇到过你的外公外婆……”濮柯主动与我交谈,带着父亲的‘姿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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