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柯的复婚没有任何形式主义的东西,他与钱静去民政局办理手续,然后带濮燊离开医院一起吃顿饭。
这些东西我本来不知道,八月底的周末濮柯在屋里打电话时被我听见了。他可能是在与自己的妹妹说这件事,最后在电话里嘱咐不要声张。濮柯说的很无奈,似乎他自己对复婚的这个决定也是满心不约。然而事与愿违也好,装腔作势也罢,他总归做了决定。
听到这个电话,我全身都忍不住颤抖。
如果在你心里,我和濮燊对你来说是一样的,那你有一个儿子就够了……
我终究和我母亲一样,是这场战争中一无所有的人。
心脏绞痛难耐,我反复想起濮柯对我说他不会复婚,想着我与他之间不会再有别人。他说这些话时的神情我还记忆犹新,为什么这么快就改变了?如果一个人的想法这么容易改变,为什么当初要那样信誓旦旦?!
他挂了电话,我毫不客气地推开书房门,“为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当初对我说不会复婚,现在又出尔反尔?”
濮燊希望父母重新在一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去年我就知道这一点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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