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很荣幸。我选择和您联手反击扬天,也是出于信任。我的法律顾问团队就在外面,现在就可以和您商定合同。”
“不,合同就算了。”杨夫人高傲的说,“想要和我联手,你只有一个选择。”
傅瑞恩沉默不言。
“我的儿子,或者我的女儿,谁都好,明天你公开婚讯,周二我就可以把我手上的所有股份转让给你。”
杨少爷嘴里的红酒又喷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妈妈,不明白话题绕了一圈怎么又绕到了他身上。
何遇倒是镇定多了,果然前面那些铺垫都是为了最后的高潮做准备,现在,就看他的大老板会怎么选择了。
“……”傅瑞恩的眼神看上去没有丝毫波动,可只有熟悉的人才看得到平静海面下的波涛滚滚,“杨夫人,您不想选择其他合作方式了吗?”
“不想,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杨夫人保养精致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你不娶我的儿女,那你就没必要呆在这里了。”
隔着一张桌子,两人的距离很近也很远,傅瑞恩的表情坚定而沉稳。
“杨夫人,对于您的决定我很意外,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合作方式,比婚姻更为牢靠。我可以出让一部分利益,也可以用合同来约束自己接下来的商业行为,但是恕我无法把婚姻和利益挂上钩。”傅瑞恩坦承、坦荡、坦白的说,“在我看来,婚姻是要留给爱情的。”
他不再多费口舌,叫上何遇起身离开。
至于桌上其他三人的表情,他也无暇观看。
在他离开前,杨夫人叫住了他。
“傅总,”她道,“为了所谓的爱情,你就把这么好的联手机会放走了?……看来你和小孩子待太久,人也变得幼稚了。”
傅瑞恩连头都没有回:“我已经四十岁了,年轻一次也挺好的。”
……
后台里,邱秋手搭在胸口上,不知道怎么忽然觉得心跳加速,整个胸口都热热的。
正要上台的华翔看他摸着胸口,吓了一跳,忙问他:“秋贼,你没事儿吧?别吓我啊。”
“没事没事。”邱秋赶快放下手,“就是忽然间心里暖暖的……估计是干爹想我了吧。”
华翔被迫塞了满嘴狗粮,感觉自己真是多管闲事。
“行了行了,邱地主您就在这儿享受您爱的小秘密吧,我要上台了,不在您这儿讨嫌了。”华翔担担身上白的反光的中山装,“您要是有空闲呢,就给我加加油。没空闲呢,就找个犄角旮旯和你干爹心电感应去。”
“有空闲有空闲!”邱秋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那条写着“华翔你是最棒的”条幅,在华翔面前抖了抖,“我给你‘打电话’!”
“打什么电话,那叫‘打all’!”
华翔一甩袖子,拿着麦克风登上了起降机。他的金色麦克之前摔坏了,前几天终于修好,他和它有“革命情谊”,既然是战友,自然要一起登台。
比赛已经到了后半程,三首合唱演唱完毕,评委打分结束,接下来进入到个人演唱阶段。
华翔是独唱中第一个上场的,今天他准备了两套造型,一套是合唱时展现的,而另一套就是他这身压箱底的白色中山装。
舞台上,轻烟渺渺,光柱笼罩在烟雾上,好似人间仙境。
悠扬的月琴声响起,伴随着月琴一起奏响的,还有胡琴,弦子,海笛……与以往比赛华翔都选择使用伴奏带不同,这次华翔特地请来了专业的京戏伴奏乐队,还是他的大师兄帮他当了说客,才说动了这几位老师傅。
乐曲细腻动人,在烟雾的包围下,华翔站在升降台上,慢慢的出现在了舞台中央。
规规矩矩竖起来的头发、板板正正的白色中山装,今天的华翔不再是曾经那个不走寻常路的朋克男旦,而是一个眉目坚毅的男子汉。
不论是台下的粉丝还是收看直播的粉丝,都惊呼出声。
“我去这是谁啊?”“华翔?不会吧?模样变太大了!”“卧槽,我直到今天才知道他长什么样!”“舔舔舔,我宣布现在转颜粉!”“跪谢造型师爸爸,拯救了我们哥哥!”
有闲来无事看决赛的新观众在直播里留言,说要去搜搜华翔以前的比赛视频,引得楼下一堆人排队点蜡。
台下,华翔的大师兄满意的点点头,和华妈妈交换意见。
“果然嘛,长头发还是梳‘大光明’马尾最好看了。”
舞台上,前奏铺完,华翔正式开嗓了。
几个月的比赛下来,华翔让大家认识了“京歌”——京歌与京剧不同,京歌是在传统戏曲的基础上,用大众更容易接受的通俗曲目的编曲方式,来改编传统戏曲。它更通俗易懂,也更容易传唱,一首好的京歌要即保留传统魅力,还要能复合时代潮流。
而且京歌都会融入中式乐器做伴奏,用的唱腔也不是纯通俗唱法。
最典型、最有名的京歌大家从小就听过——“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虽然整首歌曲风现代,但这几句唱词就化用了典型的京剧唱腔。
今天华翔带来的京歌叫《鸳鸯错》,改编自经典花旦戏《红楼二尤》。戏文中,尤三姐情倾富家子弟(兼业余票友)柳湘莲,柳湘莲当场解下随身的鸳鸯剑赠予了她。可惜这段感情以悲剧收场,尤三姐最终用这把鸳鸯剑自刎而终。
改编后的《鸳鸯错》保留了部分唱词,重新谱曲,唱出了一位年轻女子对爱情从期待到失望的种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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