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对吧?”协理说完居然把项链拿下来扔到我手上,这才继续脱鞋子,“就送妳吧。”
“唉?这不行!”一听到协理要把这条项链送我,我立刻拒绝想塞回去,她却一把握住了手,“没关系,我老早就想换了。”
“但是。”
“同一条戴久了也会腻的。”
“可、”“那条项链很适合妳。”协理无视我的反抗从旁走过,看着手上的幸运草项链,我当机立断追过去,“协理!”为了避免她关上门,我不顾约定抱住了她,感觉到女人的身子一个僵硬,更是加紧了力气,“我不能收下,这是您很重要的东西吧?太沉重了,我不能收。”
“沉重?”
我看不见协理的表情,只能听出这人非常冷静。
“不,那只是条普通项链而已。”协理慢慢扳开我的手,发现没这么容易摆脱后叹口气,“姿萦,我不想弄伤妳,那条项链真的没什么,如果妳喜欢就直接收下吧。”
“太贵了。”我头靠着协理肩膀,其实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房里的东西,可是我不想,总觉得她的世界不是我能够轻易踏入的。结果协理居然轻笑了一声,“不会,那东西跟一百万相比,过于轻了。”
我就这么一愣让协理轻易松开了手、将门慢慢关上。
一百万……她没说,我真的差点忘了这件事情。
我跟协理的关系只差没签下卖身契完成约定,过去范宗伦说过的话都回到了心里,那一词一字就像许多针扎在身上令心里难受。我将项链好好地收在小盒子里,总觉得拿的很不心安理得。
打从一开始就不该这样的。
我后悔自己因为一时的贪做出不该的抉择,就算这项链没什么特殊意义也还是太沉重了。一百万是因为约定,帮忙买早餐则是我该实现同居义务,就像协理为她的职责处理公司事情,至于这条项链我该拿什么作对等代价。
“哇啊啊……”我想举双手投降了。
洪芃姚……默念她的名字,我联想到的只有百合与桃花,虽然不确定能不能,但是我决定无论如何都不留给协理多余的人情。
先暂停网络上全部的绘图委托,我打算趁协理还没有买新项链时送她一条。
还好我跑去哪协理都不会问,她就像平常一样,经常窝在房间或者在办公室忙。每次回来都是听见打字声或传真的声音,老实说我觉得她在公司的办公室还比家里**净,但不管怎说就是比我桌面还整齐就是了。
除了那天意外喝醉酒外,我与协理就没有多余的接触,顶多问问晚餐吃什么、或者将买好的早餐放在客厅桌上等她睡醒时自己吃。
我曾听范宗伦说公司里其他高阶**部的奢华生活,跟协理相比,她简直静如死水生活毫无变调。有些人下班后虽然不会出去但至少也会碰些游戏,我特地回家拿以前玩过的单机给协理,结果她却回我一句——
“我不会玩游戏。”
协理的表情十足认真,正专注地游戏盒里的说明书,当我正想自告奋勇地教她时,协理突然摇头将游戏盒还我,“这看起来不错,但是我不能碰。”
“为什么?”推广失败我是不讶异,只是协理明明看起来对这款游戏很感兴趣,却将眼里那微弱的好奇捻熄。
“我答应过爸爸不再碰任何游戏。”
“咦?”协理刚刚说爸爸?还好她没等我疑惑太久,直接解释原因,“别看我现在这样,小时候可爱玩的很,但就是玩太凶,把时间全花在游戏上导致成绩退步,我爸就把东西全砸了,从此禁止我再碰任何一款。”
“但是妳已经不是学生了。”我为这原因哑口无言,协理那年代家管严很正常,只是现在还遵守这约定也太不合理,“更何况妳是主管了!还不是那种小公司而是顺用文具国际公司的协理耶!”
我可没夸大,虽然公司初期是以“好用、顺手、亲民”这三要点成立的文具公司才叫顺用文具,但现在已经跨了众多领域发展出不同相关企业,董事长为自己从一间小小文具公司发展成国际知名企业引以为荣,就没把公司名上的文具拿掉,一直保留到现在。
“这不是他期望的。”协理将游戏盒硬塞回来,还顺手给了颗苹果,“当年他希望我也考上老师领个铁饭碗,但是我的成绩差了一大节,他就永远禁止我碰游戏了。”
“呃……但是妳现在的薪水比当老师还多吧?”我头上掉下好几条黑线,协理嗯了声、开始啃自己手上那颗苹果,“他有些观念很固执,认为就算是国际公司也随时会倒,我就得背负好几亿的赔款回家。”
“这什么想法?”不管谁听了都一定会跟我一样蹙眉。
“老观念啰。”她拿起遥控器按按,将电视转到动物频道,“他经历过的时代与我们不同,即使现在变了,在那年代受到迫害的人也很难走出五零时期的黑夜,看见现在二一时期的蓝天。”
“我突然觉得自己家好开明。”听到她爸是那种固执中年人,让我忍不住提起自己家庭,“在那年代我爷爷是山大王,几乎一辈子都住在山上,由于生活上能自给自足所以不是很重视读书,直到我爸偷偷溜下山遇到我妈生下两个萝卜头,我家才稍微有些书香味。”
回想了一下山上老家,那里简直是天堂,爬到哪都能当作秘密基地,还能做陷阱抓些小动物。
“小萝卜?妳跟?”
“我哥。”提到他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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