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大夫熬好了药给杨莲亭灌了下去,因为撒了一些在身上,东方不败又给他换了一身衣服,只要是杨莲亭贴身的事情,他都绝不假手他人。
东方不败的态度让守在门外的阿一心里又惊又疑,他知道东方不败跟杨莲亭之间有些暧昧,但他以为杨莲亭在东方不败心目中至多也就是跟伊红院那些夫人一般,但伊红院的夫人从来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那曾被东方不败这样伺候过?
难道,杨莲亭就是东方不败不再踏入伊红院的原因?
想到这里,想起这一次杨莲亭的受伤,阿一的额头冒出了冷汗。若是这次杨莲亭不幸身亡的话,按东方不败的性格,他们这些暗卫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药灌下去之后,杨莲亭的状况没有再恶化,虽然还是低烧不断,但脸色看着却恢复了些许血色,等到了傍晚时分,他就醒过来了,但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他不过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阿一盛了一锅粥上来,东方不败舀了一碗轻轻吹着,等温度适合了之后,他把碗放在桌边,轻轻地拍着杨莲亭的脸,喊了?*:“莲亭……醒醒……;
杨莲亭挣扎着睁开眼睛,眼皮又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一直往下掉。
东方不败走到床头,扶起杨莲亭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一手稳着他,一手舀起一勺粥水抵在他的嘴边,像哄小孩似的,柔声说道:“来,莲亭,张开嘴吞下去,听话,吞下去。”
杨莲亭迷迷糊糊地配合着东方不败的动作,吃了小半碗粥,又睡死过去了。
见杨莲亭睡得安稳,东方不败望了望窗外已经开始昏沉的天色,吩咐阿一准备转移。他让大夫又给杨莲亭换了一次药,用柜子里的棉被把他包起来,抱起他往门外走去。
临出门前,他看了一眼眼里燃起一线希望的大夫,对阿一说:“带上他!”
早就安排好一切的阿一领着众人来到了一个小镇上,他们仗着一身轻功,潜入了镇中心的一间大宅子里,找到了一处较为冷清的院落,藏身在其中一间客房里,大隐隐于市。
阿一把大夫连同药材,熬药的工具全都捎上,一到地方,就让大夫去隔壁客房继续熬药。
东方不败把杨莲亭放在床上,见他神色还算安稳,才安下心来。
“可发现有追兵?”东方不败坐到桌边,喝着阿一递过来的茶,问道。
“没发现。”阿一低头应道,心里也有些奇怪。
东方不败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打着,沉吟了一会,说:“等支援的人到了,换一间宅子,本座要在此处静养一番,那些黑衣人不需再打探了。”
“是!”
阿一退下之后,东方不败又坐到床边,看着杨莲亭沉睡的样子,一整夜,没有合眼。
第二天,他们又转移了地方,不过这次确实大摇大摆地住进了一家临时租来的宅子,而杨莲亭也总算完全清醒过来了。
“可还痛?”东方不败坐在床边,问道。
杨莲亭笑了笑,说:“痛自然是痛的,只是每次醒来就能看到东方,却是宁愿这么痛着。”
东方不败瞪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还油嘴滑舌。”
杨莲亭抬起手,马上就被东方不败握住了。他看着东方不败有些憔悴的脸,说:“让你担心了。”
“嗯……”东方不败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淡淡地说道:“不会有下次。”
杨莲亭又笑了,他的语气虽淡然,神情却像是发誓一般坚定。
杨莲亭被东方不败困在宅子里养了差不多一个月的伤,期间也没有任何人来找麻烦。
这天,已经能走能跳的杨莲亭磨着东方不败出门,东方不败见他脸色红润的样子,也不忍心再束缚他,便命人准备了一艘画舫,两人游湖去了。
上了船,手痒的杨莲亭命人取来他的琴,放在船头,他与东方不败相对而坐,周围没有其他人。
他凝视着东方,嘴角带着丝丝笑意,合着琴声,深情款款地吟唱着:
谁面前,一片云里雾里的山
推开门,我是看风景的人
转一圈,见仙外仙见天外天
天地间,我牵挂的是那一眼
那一卷,泼墨留白的分寸感
千百遍,我在心里默念
绕一圈,那些年的悟道参禅
你面前,始终无法说圆
看一看,前路弯弯
见一见,花落池边
听一听,弹欲断弦
会一会,地阔天圆
转一转,尘世凡间
只不过,一念之间
你来过,我记得,便是永远
如一缕青烟,挥之不去,终日缠绵
你转身,我经过,便是人间
如一滴水,恋你指尖,万般不愿
如一滴水,恋你指尖,心甘情愿
--张杰ap;莫文蔚《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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