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也能通过溜冰交个男朋友什么的……
男朋友没有,溜冰鞋带来了。
各就各位,监考老师一声令下,钱葱亲眼见到多人跳湖的震撼场面。在考生们扑哧扑哧花样游泳时,钱葱不慌不忙取出溜冰鞋。
监考老师手里的法器检测器没有发出警报,老师也就由着他去了。只是,虽然这个是白溪塞进来的,但是监考老师一点也不看好他。乖乖跳下去得了,折腾什么幺蛾子?
湖面与地面有一点距离,钱葱小心翼翼扶着挂号码旗的竹竿,看在监考老师眼里又是轻轻摇头。
钱葱跳下去,出乎监考老师意料,没有跌进水里。脚下是一块不小的冰,白色,甚至透着晶莹的蓝色,与湖水格格不入。
钱葱不慌不忙,没有急着赶超。先试试脚,等习惯了“脚不是自己的”的感觉,从开始滑动,两手同时掐,一手在前,为溜冰鞋铺路,一手在后,解了冰,为防水里有考生出水呼吸被挡住造成危险。
修真者引气入体都一样没有五行分向,施法就不一样了,会因为资质问题发生偏向。比如钱葱,初中高中就隔着一条榕江,各种问题不能下水游泳,可是他也算玩水小高手了。火就不太感冒了,水多的地方他是召不出火来的。
水可柔可刚,陷进柔软的水的怀抱,钱葱自认比不上家里就有泳池的本土狐,站在刚硬的冰面上,钱葱自信满满,保证一路领先的情况下忍不住玩出了花样。
身上凝聚五行之气,滑出一道五彩的人影。湖面上人头起伏,钱葱想到了练习用的小圆锥,忍不住从他们眼前滑过,转了一个又一个s。不时跳跃,偶尔蹲下,捞起一尾追逐游泳者刨出的浪花的鱼。
其他考生目瞪口呆,没想到有这操作。也不能怪他们,白洞大部分狐狸都是等到墨斋毕业才走出去的,钱葱跟他们太不同了。
当然,钱葱并非一枝独秀,没有溜冰鞋,一些考生是实实在在的水上漂。脚尖点水,没有拍戏的威亚来反重力,他们跟跑没什么两样,不能飞,一跃也远不了多少,比不上又省力又快的溜冰。
目前钱葱遥遥领先。
白溪一脸得意,他今天翘课放了绿班一天假,专门来看钱葱的考试。他指着钱葱对白渊说:“看,怎样?我新徒弟。不错吧,我很看好他。”
“送国色那个?”
白溪气势一弱,磕磕巴巴说,“当、当然不是。你觉得他像那么蠢吗?”
白渊对着钱葱的背影若有所思,“他跟一个人很像。”
白溪:“他是白时的儿子。”
白渊摇摇头,“不是白时,他霸道着呢,听白苻说,白时大女儿白木子跟白时比较相似。倒不如说像白泗,头脑灵活,鬼点子多。”
白溪脸色一变,“对了,有件事忘记跟你说。森林考核那次钱葱发现一个洞,白时请了一条混天蟒在那里守着,后来我派人下去查看,发现了魔气。”混蛋,森林考核回去之后被你这样那样,后来安排人探索每天忙到很晚再回去,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忘记说了。
白渊皱眉,“找到了吗?白泗……不,九卿。”
白溪语气失望,“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尸体是不会产生魔气的,很明显,九卿当初根本没有死亡,他被白时藏起来了。那条混天蟒……可能也有问题,他一直看守着那里,却“不知道”九卿什么时候逃走的。不过,白洞的大门没有对应的玉牌是出不去的,白时已经把九卿的玉牌交上来了。”
“你是说九卿还在白洞?这么多年,他忍得了?他的身体快要崩溃了,白时又不在,这孩子会不会有危险?不管钱葱表现怎样,他都是直系,何况他母亲是悠然。”
“你说什么?”出事的时候白溪还在留学,回来后已经尘埃落定了。他只知道好端端的竹马突然入魔,被儿子亲手斩杀。这件事原本知情人不多,还被大长老封锁了,他什么也打听不到。而白时交了玉牌不久就离开白洞,杳无音讯。
白渊跟白泗没什么交集,其他人讳莫如深,白溪从来没想过白渊会知道这件事。
钱葱到达对岸,没有发现自己的号码旗,于是沿岸溜一圈。
这考试安排挺厉害,号码全部翻过来,硬生生多一截路程,钱葱终于在边角地上找到一面小旗子,连撑起来都竿都没有,上面落了些叶子,如果不是旗子颜色鲜明了些,钱葱眼睛尖了些,根本注意不到。
知道自己是走后门的,也不用这样吧?狐道主义呢?用不用这么区别对待!
伸手,碰到坚硬光滑的东西,手下滋滋作响,钱葱立刻收手,号码旗上面出现一层半球形的电光。如果刚才出手太快进入内部,说不定手现在卡在电罩里面电得全身发软。
钱葱有种“终于来了”的想法。一路上风平浪静轻轻松松就过来了,让他“老师不会考体能”的想法狠狠动摇了一番,原来最终考核在这里。
如果水里的考生知道钱葱的想法一定会哭给他看。什么叫轻轻松松?你不知道,有水就有水草,有水草就有鱼。被水草困出好说,被鱼撤掉裤子才精彩。鱼有大有小,小的就把胳膊咬出个红印子,大的能把头一口吞掉。
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食物链太单调了,每次湖里的考试对湖里的生物都是一场盛宴。吃了倒不至于,就是扯下一口肉,不会有大狐狸跟它们计较,不伤及性命老师是不会管的。
考生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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