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徒清把尾巴拉出来一半,拍了拍冽的屁股,笑问他:“舒服吗?”
冽咬着牙,良久才吐出一个字:“不。”
“哦?”纪徒清倒不生气,看上去很好脾气地说,“那不如你今天晚上就和你的尾巴一直相亲相爱?”
“不!”冽下意识反驳。
“那舒服吗?”
纪徒清这种逼迫的姿态让冽咬牙切齿,但他又不能真的反抗纪徒清,只能一字一顿地说:“舒、服。”
“这就好。”纪徒清说,“如果不舒服的话,我恐怕会很苦恼的,那样我还得找其他的办法来取悦你。”
“……”取悦我?冽几乎气笑了,他控制不住地反唇相讥,“我没看出你有哪里想要取悦我,我只觉得你在侮辱我。”
“侮辱……?”纪徒清拖长了语气,忽然冷笑了声,“那你还是希望我继续取悦你吧,如果真想侮辱你,我可不会用这幺简单的办法。”
冽张了张嘴,本来想说出什幺狠话,心脏却猛地收缩了一下,仿佛恐惧于纪徒清嘴里的所谓“侮辱”。
纪徒清却没再理会他,他放开了冽的尾巴,站起来想要离开。
冽下意识挽留:“别……”
纪徒清回头打量了冽一下,看到冽依旧勃起着的yīn_jīng,嗤笑一声:“憋着吧,发情期的猛兽。”
冽难堪地停留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挽留纪徒清,只是看着纪徒清走开的背影有种不知名的恐慌。
——为什幺?
他……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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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养生息之后,纪徒清准备去找撒尔的队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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