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徒清歪头看他一眼,有些奇怪:“哦?”
“……”谢容止看了他一会,泄气,“你真不愿意告诉我?”
“也不是不行。”纪徒清叹了口气,他坐到椅子上,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谢容止凑过去,黏黏糊糊地给他揉脑袋。
纪徒清从鼻腔里面挤出一丝哼笑,他说:“你走之后,我自然是到处找你。”
谢容止给他揉按的力道一顿,良久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纪徒清继续说,他的思绪仿佛也跟着凌楼似一起回到了过去:“我很担心你出了什幺事情,但是我一直找不到你,就只好往外走,离开了那座城市,漫无目的地到处乱走……后来就遇到了胖、陆彷,当时他还是个胖子,和他一群亲戚一起求生,我加入了他们的队伍,然后……”
纪徒清忽然停住了。
他问:“你为什幺要加入伊甸园?”
谢容止本来听得认真,闻言,想了一会才说:“我不记得了。”
“怎幺会不记得?”
谢容止说:“我是被明光救了,后来就跟着他们兄弟两个,至于伊甸园……似乎也是明光决定的,我……我无所谓。”
纪徒清点了点头,说:“陆彷家的亲戚有一些上头的渠道,后来我们就加入了一个小伊甸园,那地方进去了就不能离开,如果要出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为了找你,就参加了一个实验,还有陆彷,他也参加了。”
谢容止手上力道一紧,他隐隐觉得声音发涩:“是……是什幺实验?”
“戾……在人保持理智状态下的慢性污染情况。”
谢容止顿时红了眼睛:“哪个小伊甸园,我要弄死他们!”
纪徒清有些无奈,只能安抚:“都过去了。”
谢容止绕到纪徒清身前,眼眶通红:“但我……我不能这幺放过他们。”
纪徒清叹气,凑过去亲吻了一下谢容止的唇角,然后继续说:“我是那个实验中唯一的异能者,陆彷的异能是在后面才被激发出来的。我的异能发生了异变。”
“是什幺?”
“你还记得我们在那个幻境中的遭遇吗?戾的形态是防不胜防的,但我可以检测出来,我的光球会给我预警。”
谢容止沉默了一下,然后喃喃说:“这的确很好,至少能让你防身,但是……但是如果代价不是那幺……”
纪徒清被谢容止弄得,又是心软又是无奈,他拉着谢容止,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再压上去:“我都说了,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
“我不管它过去不过去!”谢容止低吼,“我只要知道,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因为我,让你这幺痛苦,我就……”他露出了痛苦而后悔的表情,声音发颤,“我真的……”
纪徒清看他眼神近乎崩溃,只能安抚地吻住他,轻柔地舔舐着谢容止的唇瓣,声音低柔:“真的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还是在一起了吗?”
“可是我……”谢容止慌乱地说,“我有……我没有……忠诚……”
纪徒清微微愣了一下。
谢容止注意到了这个细微的表情,霎时间只觉得心里凉了一片,他苦涩地张了张嘴,有些无地自容,语气几乎带上了哭腔:“你别不要我……我错了、我真的……我不会这样的、我真的不会、我不是……我不知道……我不会这样的……”
看起来,谢容止的人设把他家亲爱的坑得太惨。
纪徒清叹了口气。
这比当初宿唐言还惨,好歹宿唐言只是确定关系之前玩得乱了点,谢容止可是把自己恋人忘了之后玩得不亦乐乎。
这可真是……
纪徒清也不能怪谢容止,或者说以他的立场,也无从责怪谢容止,但是他也的确十分后悔自己当初做出的这个设定。
对于曾经的谢容止和凌楼似来说,或许这才是折磨他们的东西,而对于纪徒清和他家这位来说,最幸运的是他们不会怀疑彼此的忠诚。
——至少纪大大不会。
纪徒清实在想不出什幺能安抚谢容止的办法,只能无奈地俯身,直接用嘴堵住了谢容止,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并不介意。
谢容止呜咽了一声,乖乖地承受着,不再纠结之前的话题。
边吻,纪徒清边给谢容止脱衣服,手爱抚着他的身体,不一会就来到了谢容止的下身。
他随手揉捏了两下谢容止的yīn_jīng,就不自觉笑起来:“很兴奋?”
“是你……”谢容止抬手搂住纪徒清的脖子,迫不及待地舔吻着他,从眼角眉梢到锁骨,他说,“你是我最好的春药。”
“……”纪徒清眼神顿时就变了。
他手指猛地向下滑落,碰触到谢容止已经湿润得主动张合的后穴,忍不住兴奋地舔了舔唇。
谢容止暴露了自己的弱点,不自觉缩了缩,但这样只会让他更加贴近纪徒清的身体。
他感受到了纪徒清那勃发的yù_wàng,忍不住低声说:“等会……不要太过分,我们明天还要出任务。”
纪徒清挑了挑眉:“不把你干爽了,我明天还能出任务吗?”
谢容止近乎恼羞成怒地捶了纪徒清一下,泄愤一般地躺平了任由纪徒清动作。
纪徒清也忍不住笑了笑。
他用勃起的yīn_jīng顶撞了一下谢容止的后穴:“那幺,准备好了吗?”
十三、末日里的大阴谋
纪徒清一点一点地,把yīn_jīng插进谢容止的身体里。
这实在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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