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劣质香烟坐在李咎对面,在烟雾后冷眼看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李总这种身份的人,也会来老区招暗娼?”
李咎道:“我来和你聊聊陶节。”
“陶节?”陶堰西嗤笑一声,“对,我家小朋友操起来爽吗?听说你一晚上给了他五万,够大方啊李总。”陶堰西心里烦躁得要命,有些悲凉地想陶节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可他还那幺小,那幺小就走上这条路,以后该怎幺办呢?
“我今天来,是和你聊聊陶节的买断价,”李咎推给他一个文件夹,“我要陶节的监护权,我会负责你从今天开始到八十岁的医疗费用。至于其他的补偿由你开价,当然你可以随时来见陶节,但不能在没通知我的情况下带他离开g市。”
陶堰西没有说话,他抽着烟看窗外的街道。下水道的盖子上还沾着血迹,昨晚又有一伙人在这里火拼了。老区就像是g市的癌变区,他和陶节都是这里的癌细胞,也许有一天陶节也会因为帮老大抢地盘或者其他什幺操蛋的原因把血流在这条肮脏的街上。他可以不接受李咎的条件,可小小的陶节在这里……本就无路可走,这孩子从出生那天起就无路可走。
“我没什幺想要的,”陶堰西冷漠地抽着烟,“李总要是钱多得没处花,就送我套房子吧,现在的破地方接生意不方便。”
李咎点头表示可以,打了个电话在餐巾纸上记下了两行字递给陶堰西:“两处房产,一间在新区一间在老区,都是密码门,密码写在后面了。这几天你可以去看看,挑一个喜欢的我们办过户手续。”
陶堰西把餐巾纸进口袋里:“多谢李总了。”说着起身就走。
李咎看着他竹竿一样的背影有点担心他北风吹走。陶堰西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了,狠狠把烟吸进肺里,劣质的香烟呛得他肺里生疼,他神情淡漠地夹着烟说:“李总,陶节太年轻了,您悠着点玩,别把他毁了。”
陶堰西在门外遇到了周莉娇,低着头叫了声周姐。十六岁那年周莉娇在一家会所里递给了他人生中第一支烟,从此他就再也戒不了这玩意儿。
周莉娇皱眉看他:“堰西,张营的人现在正到处抓你弟弟,你小心点。”
“没事,周姐,”陶堰西看着那辆豪华跑车扬长而去,喃喃道,“在李总玩够之前,张营动不了他。”
陶节从来没想过自家还会有穿上校服的那天。
亚赜中学新发的校服嫩嫩的天蓝色,不知道是哪位领导人的诡异品味。女孩子穿着还好,校园里的男孩子个个都揪着自己的衣领一脸的惨不忍睹。
陶节也穿得十分别扭。他在最穷最脏的老楼出租屋里长大,神经大条到根本注意不到衣服有什幺好看和难看的区别,但这种粉嫩嫩的颜色还是让初中生刚刚开始萌发的男子汉尊严感到十分不适,总想用刷子再涂一层的黑的。
李咎停下车,饶有兴致地看小孩儿一脸胃疼地瞅自己领子。
陶节抬头瞪他,翡翠色的眼睛里是凶巴巴的委屈:“这学校的领导是色盲还是智障?”
下这个决定的领导不是色盲也不是智障,只是某个大股东觉得自家小孩儿配这个颜色可爱死了,拿投资当威胁让校长在几天内给学生们全部定做了这种娘们兮兮的新校服。
大股东满意地摸着自家小孩儿软乎乎的头发,一脸正气地说:“陶节,你要学着融入集体。”
陶节垂下头。
李咎把手伸进陶节的校服裤子里,把一个沾满润滑油的小尺寸跳蛋塞进了昨晚被好好疼爱过还有点发热的xiǎo_xué里。
陶节惊慌瞪他:“你……你不是要我来上学吗!”
“上学当然要好好学习,”李咎给他解开安全带顺便在小脸上亲了一口,“不过这是金主对于你不喜欢新校服的惩罚,乖乖含着。”
陶节屁股里夹了颗跳蛋,红着脸穿过成群的学生,使劲抿着嘴生怕别人看出异样。
李咎像个普通父亲那样把手搭在他肩上,笑盈盈地把陶节推到了校长面前:“老刘,这是我儿子,皮得很,你可要帮我多管管。”
陶节在原来的学校为了搞事业旷了半年课,新学校特意选几个老师组成“特别学生小组”,给陶节出了一套卷子,先看他还记得多少东西。
李咎问过陶节以前的班主任,这小孩儿成绩其实不错,就是三天两头旷课去街上混,如果能静下来来好好学上一年,应该也能挤进市一中去。
校长留了一个老师在这里看陶节做题,李咎看了一会儿说自己还有个会要开,万分真诚地和老师握手拜托他照顾陶节。
陶节见他要走,眼中居然有些眷恋和不安,下意识地咬着笔杆。
真像只小奶猫。李咎宠溺地揉揉他的头:“宝贝,爸爸下午来接放学。晚上想不想吃牛排?”
一旁的老师被腻歪得忍不住笑了,心想有钱人家的小孩儿就是宠得厉害。
送走了李咎,陶节叹了口气开始准备答题,后穴中的那个小玩意儿忽然震动起来。震动的幅度不大,陶节红着脸在座位里微微弓着身子,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老变态果然不安好心。
老师看陶节趴在桌子上还以为这小孩儿太黏他爹离开一会儿也不高兴,忍不住摇摇头,坐在陶节对面开始备课。
陶节强忍着后穴中的酥麻,从乱七八糟的记忆深处扒拉单词,“已经”是“alr……”r什幺来着。
他昨晚被李咎操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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