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声音吵醒,他收起手臂转身,碰到汪寻湛发凉的皮肤后一阵颤栗。
温差带来的刺激向来是双向的…操…汪寻湛在晨勃的状态下又硬了些许。他用yīn_jīng顶端在白楚的屁股上来回蹭动,前端晶亮的液体绘制出完整的圆。
电话那端,bass像是早有预期一般,“我就是感慨…这才多久,三年有没有…我就说你憋不住,你还非要给自己立牌坊,那歌叫什么来着…”
白楚抬起头,带着起床气看向汪寻湛,后者用眼神示意:等着你呢,别愣着。
扬起嘴角,白楚翻身趴在汪寻湛身上,伸出舌头顺着他的小腹一路向下。汪寻湛抬着头看向白楚,后者的舌头留下痕迹,如同水蛇爬过。
“跟你说话呢?!”bass催促。
汪寻湛回答,“白月光…”他推着白楚的头,将自己的yīn_jīng塞进他嘴里。
“对…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bass说着还唱了起来,“都他妈是放屁的…”
“…”汪寻湛吞咽着口水,白楚的口腔就像他的肠道一般,吸着yīn_jīng充血,舌头来回移动,技巧不算纯熟却异常撩人。
bass的声音变得很慢,夹杂着电话的噪音,汪寻湛听不清楚,“想想大学你一个二个操过去的屁股…那会儿你怎么不说初恋难忘,爽到见上帝谁他妈还记得别的啊。”
谁他妈在意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快感在汪寻湛脊椎上开始累积,期初是指尖不着痕迹的发麻,微弱的电流顺着身体开始集中…白楚将yīn_jīng送进深喉,吞吐间,还发出舔舐的水声…“真骚…”汪寻湛喃喃自语。
“什么?”bass在电话那端愣了片刻,“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电话噪声怎么这么大…”
汪寻湛挺动腰部,一只手紧紧压着白楚的头,大张大合的操他的嘴,“我说…我不信上帝,最多见个玉皇大帝…”
“你这是宗教歧视…”
“恩…”汪寻湛清清嗓子,“你到底要说什么,没事儿我挂了…”
“我就是问问,见面我带个人,这不是怕你把持不住,所以先问问情况。”
“放屁…恩…少给我卖关子!”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白楚收紧口腔,给予的碾压让他全身血液都在叫嚣。
“…”bass在电话那端停顿了几秒,接着声音有些不确定,“汪寻湛…你他妈现在是午间正在做广播体操吗?”
“恩…”汪寻湛倒也没太多不好意思,“我能挂了吗?”
“操!”
两人从床上起来已经过了中午,汪寻湛的jīng_yè顺着白楚的大腿根滴在地板上,他想起几周前第一次操了白楚,后者也给了他一个这样的背影。
白楚走进卫生间,汪寻湛随手捡起昨晚被自己弄乱的东西。
[骨裂,反复用力造成肌肉关节连接处撕裂…]
医院的诊断报告,患者处写着白楚。几页报告,随后附带着x光片,汪寻湛按着顺序翻看。无论怎么说,白楚的手受伤都是那日在电梯中的意外,汪寻湛看着报告总归有些内疚。
翻到最后,一页单独夹入的诊断书引起他的注意。患者处没有名字,主治医师也是空白。[深度昏迷…]除了一些身体特征,健康程度的描述,几乎找不到任何信息。
“去洗洗吧。”白楚走进卧室,随手拿过汪寻湛正在看的那一页报告,撕得粉碎后扔进垃圾桶。
汪寻湛看着纸篓中的碎片,想了想开口,“你的手还是得重新打石膏。”
“恩…”白楚套上干净衣服,转身又扔了手边的连帽衫给汪寻湛,“下午去。”
汪寻湛收拾完没多一会儿,维修店的店员就来了。
“白少,饭…”他将手里的饭盒递给白楚。
“谢了啊,田凯。”白楚笑着接过,转头递给汪寻湛。
田凯见过汪寻湛,在最初他来店里找白楚的时候。这会儿,田凯对汪寻湛稍稍点头,不再说什么。
两人坐在白楚那间小屋里吃饭,维修店开始有生意上门,“就你们两个人?”
“恩…”白楚把筷子递给汪寻湛,自己拿勺子,“人多了没用,两个人够了。”
汪寻湛看着白楚有些不方便的右手,不再多说。
bass在下午3点左右给汪寻湛打了电话,正巧白楚准备去医院,汪寻湛顺道开车带了他一段路。
开着白楚的suv,穿着白楚扔到手里的连帽衫,还他妈给白楚当了司机…汪寻湛忍不住在白楚下车时开玩笑说,“白少,服务满意吗?”
“满意…”白楚作势耸肩,“要不…今晚也让您满意,汪老板?”
“成,”汪寻湛扬起眉毛,“那我完事儿来医院接你,晚饭之前吧,时间应该差不多。”
“您说了算。”
汪寻湛踩下油门…真行,说演就演,这职业操守!
到了约好的慢摇吧,汪寻湛瞧见bass坐在窗户旁。他将帽子戴在头上,锁了车走进去。临近晚饭时间,酒吧里还没什么人,酒保瞧见汪寻湛的脸,愣了几秒,随即移开视线。
汪寻湛被看习惯了,每天出门都会被无数的路人看上几眼。他转身对酒保说,“要一杯啤酒。”接着走向bass。
“我刚刚看到那车还有这衣服,都不敢认是你。”bass在他坐下后就忍不住吐槽。
“怎么…换个风格不行吗?”
汪寻湛不予理会,转身对着酒保说,“两杯。”
bass随手掀掉了汪寻湛的帽子,“你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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