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中的东西就像是病毒一样侵染着所经之处,唯一的目的地是左侧胸口…成功占领圣地,星火燎原,烧得他下腹一阵骚动。
片刻之后,白楚被汪寻湛推倒在床上,他上身的衣服散落一地,裤子退到大腿。汪寻湛身上还套着衬衣,下摆被拉出来,西装裤也不过是被扯开了拉链。
汪寻湛喘着粗气:“屋里有润滑剂吗?”他一手压着白楚的腰,让其侧躺着,膝盖顶在白楚蜷起的腿窝内。拉下内裤露出早已勃’起的yīn_jīng,在白楚双腿之间来回摩擦。
“…”白楚抬起头看向他,下意识嗤笑,“忘了买了…”
汪寻湛有些控制不住,小腹那团火四下窜动,他吞咽着口水,捏住白楚的大腿,加重了摩擦的力道,饮鸩止渴。
对视片刻,白楚轻舔自己的嘴唇,接着回过头,将脸颊埋在手臂之间,“汪寻湛,你直接进来吧。”
那只猫头鹰再一次闯入汪寻湛的视线…他想起之前的某个晚上,白楚背对着他,承受着毫无润滑的闯入。那时,白楚咬着牙开口说:动吧。在那之前,他好像低声对着某个正在落泪的混蛋骂了句:傻’逼。
那时的白楚,疼痛成为了主导,全身发颤的叫着他的名字:汪寻湛…
“汪寻湛?”白楚回过头,不解的看向他…
汪寻湛…不是那声总能让他觉得撩人的‘汪老板’,仅仅是他的名字——汪寻湛。
白楚语气中带着点催促,“你发什么愣?”
下腹那阵始终无法得到平息的骚动再一次聚集,接着出乎意料的逆转而上,冲向先前被占领的左侧胸膛…来势过于猛烈,以至于汪寻湛觉得身体的某处产生无法描述的绞痛,“我…”
“进来吧,没事儿…”白楚看着他开口。
汪寻湛深呼吸,想借由氧气将心口的不适排解…但却在白楚的目光中意识到,那根本不管用。氧气如同催化剂,将白楚带着情欲的神情再一次放大,“我…”他支起身体,松开白楚,“去买…”
汪寻湛下床,一声不吭的系好自己的裤子,接着拿过沙发上的外套。
白楚撑着手臂坐起来,看向面色凝重的汪寻湛,“我这两天事儿有点多…”他解释道,“所以忘了。”
“…”汪寻湛整理着衣服,没有看他。
“你没必要…”
“闭嘴…”汪寻湛出声打断他…‘为了钱忍受这些,谁他妈才是傻’逼的那个?!’后半句差点脱口而出。
白楚不再说话,直起腰斜靠在一旁的枕头上…一时间,屋内的温度骤降。
白楚的目光让汪寻湛觉得整个后背都像是针扎一般难受,他拉开房间门,快速走出去,关门时甚至没有回头。
下了电梯走出酒店,冷风灌进汪寻湛的衣领之间。体内的躁动不安因为这温差得到些许平复,他下意识伸手摸向口袋…妈的,烟落在白楚屋里的阳台上了。
四下张望,汪寻湛向马路对面的24小时便利店走去。
“要包烟,还有打火机…”汪寻湛伸手给店员指了一下,接着别过脸低下头。
店员认出大明星,打量片刻给他拿了烟,“还要什么?”
汪寻湛斜眼瞧见收银台旁边的xìng_ài用品…他下意识看向润滑剂后皱眉。
“不要了吗?”店员随即敲打账单,“一共是…”
“等一下,”他拿起润滑剂,随手扔在烟旁边,“还有这个…”
店员微微扬起嘴角,接着拿过润滑剂扫了条码。
汪寻湛随手将收据扔进垃圾桶,站在酒店门口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已是将近午夜,街上的路灯都熄了大半。尼古丁加剧着酒精发酵,深吸气后来带阵阵头晕。额头上的伤口早已痊愈,只有轻微的痕迹每日需要化妆师操心费神,但汪寻湛却觉得此时像是又回到了那晚,伤口带来的眩晕让他站不稳。
那晚的夜色比当下还要漆黑,白楚焦急的双眼却那般清亮:清醒点…汪寻湛…
汪寻湛…
烦躁的将抽了几口的烟扔在地上踩灭…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转身走进酒店。
在酒店咖啡厅要了一瓶红酒,汪寻湛没有回去白楚的房间,心口那阵突如其来的绞痛让他有些后怕…隐约有些东西在这疼痛之下破土而出,他甚至不知那种子是何时种下的。
一经萌发,先前无数个挣扎破土的瞬间就变得异常清晰,山石盘绕,那处本应寸草不生。
可当下这萌动极具生命里,势如破竹,没有半点妥协或夭折的可能。
汪寻湛在酒精的作用下睡的很踏实。
第二天醒来时看向床头的电子钟,已经过了去剧组的时间。今天早晨他有两场戏,这个时间还没起床只怕涂导又会对他的‘大牌’冷嘲热风一番。
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有的是现在负责自己通告的小杜,想来早起见不到汪大明星,场务得打电话问问;其余的来自老黄,时间间隔很短,像是有什么急事。
汪寻湛起身收拾,给小杜发了短信:[起晚了,抱歉,等下自己过去片场。]
趁着洗漱的功夫,他给老黄回了电话过去。
“祖宗!”老黄接起电话就大声开口,“你怎么这么不消停啊?!”
汪寻湛嘴里都是牙膏,他看向开着免提的电话,稍稍皱眉…老黄这又长的是哪一出?吐掉嘴里的泡沫,他含糊的开口:“我才起来,有事儿说事儿!”
“我这整天帮你跟公司周旋合约的事情,实在没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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