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寻湛拧开瓶盖,拿过桌上的玻璃杯,倒了小半杯烈酒,“准备把你‘放倒’。”说完,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着捏住白楚的下巴,吻上去,将嘴里的伏特加灌进白楚口中。辛辣刺激着舌头,汪寻湛吻的动情,离开时,刻意舔过白楚的嘴唇…留下一片水痕。
“是嘛,”白楚低下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谁把谁‘放倒’还说不来。”
汪寻湛将杯子与白楚的轻轻相碰,随即仰起头一饮而尽。他放下空酒杯,凑到白楚耳边,舔过他的内耳,“该你了。”
“这个喝法,”白楚闭上眼睛,“你等下别后悔。”说完,他也喝光了杯中的酒精。
“不怕…”
半瓶入膛,两人都带着醉意。
屋里的音响连接着汪寻湛的手机,随意播放着上了年份的歌曲。汪寻湛环着白楚的腰,跟随者音乐晃动身体。轻笑沉醉,晃神间步伐有些紊乱,两人一起跌落沙发。
汪寻湛让白楚睡在里侧,他解开睡衣的扣子,接着将杯子里最后一点酒倒在白楚的胸口上。低下头,汪寻湛轻舔,酒精因重力流到睡衣上,汪寻湛的舌头则一路向上,经由脖子扫过带着胡渣的下巴。那些留在胸膛上的酒精被舌头晕开,形成淡淡的波澜。
“嗯…”白楚闷哼,随即张开嘴,迎接汪寻湛的舌头。
“白少,”汪寻湛含着他的嘴唇说,“你还能喝吗?”说话的湿气充满了酒精与情欲,鼻息间的交替又撩拨心弦。
白楚加深这个吻,接着突然揽住汪寻湛的腰翻身,径直将他压在身下,“这话得我问你…”他将汪寻湛的衬衣从皮带中抽出来,接着迅速解开扣子,期间还不慎扯掉了几颗。
“嗯…”汪寻湛扬起后颈轻笑,搂着白楚的腰越发用力…两人都有些失控,一瓶烈酒下肚,全身发烫。暖气烘烤,凉台门的缝隙间有阵阵冷风溜进来,“白楚…”汪寻湛说着,看向他的眼睛。
白楚稍稍抬起身体,四目相对“怎么…”
“你说…”汪寻湛顺势起身,突然用力将白楚掀倒在沙发上,他扯掉形同虚设的睡衣,在白楚手腕处缠绕,“你整天在我心里面溜达…算个怎么回事儿啊!”
体位再一次颠倒,汪寻湛借着酒劲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白楚身上,继续开口,“咱俩今天必须把这事儿摆个道说清楚…你这没完没了的,我心脏病都要噗通出来了。”
“那你想怎么样?”白楚舔着嘴唇说,接着活动了肩膀,手腕的束缚没有带来丝毫的行动不便。
“要不…”汪寻湛舌头有点打结,他停顿片刻,凑到白楚耳边,“你叫我声‘老公’,让我心里痛快一下?”说完,他重新看向白楚的眼睛。
眼神交汇,白楚神情中有酒精带来的迷离,有情欲带来的冲动…还有汪寻湛这句话带来的,可以粉碎一切的征服欲。这眼神汪寻湛瞧见过,他被白楚压制,被迫承受yīn_jīng在嘴里进出时,曾经瞧见过。
记忆深刻,无法忘却,那时的白楚就像是他背上的猫头鹰,扬起翅膀毫无畏惧,渴望风浪的洗礼。
真巧…那时的白楚也被汪寻湛这样绑着双手。
施予者也好,承受方也罢,若是拂了当事人的意志,那这感情都不够纯粹,断不可取。
“你…不乐意,”汪寻湛见他没吭声,伸手解开睡衣,“就当我没说。”
被松开的白楚突然推着汪寻湛的胸口坐起来,他抬起腿快速跨坐在汪寻湛身上,用衬衣将汪寻湛的双手系于头顶。
“不乐意也用不着这样吧…”汪寻湛没有反抗,眼神带着笑意,“你把我五花大绑了,是能上笼屉蒸了,还是能下油锅炸了?”
“那可不好说…”白楚将还挂在自己手腕上的睡衣附在汪寻湛眼睛上,夺走了他的视线,“你也整天在我心里晃悠,我是不是也应该痛快一下?”
“那你想怎么样?”汪寻湛扬着嘴角问。
白楚轻拍他的脸颊,“让我想想…”
“怎么回事儿?”汪寻湛嗤笑,“打人不打脸…”
他曾经说过这句话,那会儿眼前也有些黑暗,唯一能瞧见的便是白楚如同照明灯一般的眼睛。白楚看着他,眼神焦急…盖在眼睛上的睡衣触感极强,汪寻湛睁不开眼睛。
但那神情却异常清晰…或许那会儿,他若仔细琢磨片刻,便能从那份担心中参透些事情。
“要不,你也叫我声‘老公’,让我心里痛快一下?”白楚舔着他的嘴唇,语气中尽是宠溺。
汪寻湛顺势卷住那舌头,“我有什么好处?”
“……”白楚停顿些许,大约没想到会得到这回应,“你想要什么好处?”
“先把睡衣拿开…”汪寻湛将绑住的双手环在白楚的脖子上,“我想看着你。”
汪寻湛头晕的厉害,酒精跟着血液流经全身…他睁开眼睛,对上的便是白楚的带着笑意的目光,“说吧。”
“嗯…”轻哼回应,汪寻湛看着他…
多好,从那时到现在,白楚始终都这样看着他。
感情何时伊始已不再重要,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距离被重铸,汪寻湛没有任何理由不往前走…
他吞咽着口水道,“我能待几天,要不,你委屈一下…金屋藏个娇?”说着,汪寻湛凑近白楚,用自己的鼻子轻触白楚的,末了,扬起嘴角,“……老公…”
“……”
白楚看着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神情比开门看见汪寻湛时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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