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那位二把手,可是恶魔中的恶魔。
现在,被称为恶魔中的恶魔的宇智波泉奈正对着新收到的情报露出符合他称号的笑容,大名那家伙,手段说多也多,说少也少,如果他聘请的忍者更强一点,那配合缜密的思维或许不会出什么事儿,甚至不会被他手下的探子逮到。
不过,木叶的忍者和别的国家的忍者注定有天壤之别,更不要说,宇智波泉奈几乎是将这些年来培养的好苗子全部带到京都,编织成了巨大的情报网。
“将你需要的人全部带走吧。”尚且记得四代目火影略带温度的话语,应该说不愧是有血缘联系的存在吗,他几乎给予了泉奈最大程度的便利。
“头脑派的,情报班的,只要你需要,那就随意挑选。”伊尔迷用大而无神的眼睛看着他,“只要保证不后院起火就行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政客默认的铁律,身前的枪支总好过背后的匕首,心腹后背,这是必须保护好的位置,连热武器与冷兵器之间的差距都无法弥补。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泉奈手臂悬空,手指紧握在毛笔上,比起已经普及的钢笔与签字笔,他还是更加习惯用战国时代通用的毛笔,更不要说宇智波泉奈从小写了一首好字,读他的任务报告书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盛宴。
让他想想,火之国的京都,是在雷之国与火之国的必经之路上对吧?
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小叉叉,大名他的防范越来越强,又兼之雇佣了别国的忍者与铁之国的武士,木叶和大名还没有彻底闹翻,现在如果出了问题木叶的戈薇并不占优,所以,他只能按兵不动,像等待肥胖兔子冲上来的猎手。
正合他意。
他手下的忍者捕捉到了零散的情报,汇聚在一起,足以推断出大名下一步的行动,他拥有直接通向雷之国的私人商道,那块地方,因为是大名私人的,哪怕千手扉间和他都无法插手。
明面上无法插手。
再等等吧,再等等。
眼中流露出锐利的杀意,如隐藏在暗处的刃,一闪而过,不见反光。
“帮我联络千手扉间。”他看着矮桌上的便条,上面已经写满了只有宇智波泉奈才能看懂的内容,然后慢条斯理地将其对折,一个火遁烧了个干净。
已经全部记住的内容,就没有保留的必要了,宇智波泉奈,他向来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而现在,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联络另外一个同样心思缜密的男人,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雷之国的反抗力量比他们所想象的还要强,而千手扉间,那个男人已经陷入了僵局。
“记得感谢我啊,千手扉间。”他永远都对千手扉间连名带姓地称呼,一个字都不少,揉碎了每一个字符,便能感受到其中切骨的仇怨,这是和他千手扉间之间无法化解的恶意。
互相思念着,又互相憎恶着。
远在雷之国前线的千手扉间陷入了僵局。
僵局并不是因为他的能力不够强,而是因为他所负责的战区是唯一一个尚且大局未定的国家,所以他不得不帮千手柱间还有宇智波斑等人擦屁股。
你以为一场战争就可以结束一切,让所有敌对方投降吗?怎么可能,即使国家的归属权改变,也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和他们大名一样没有血性。
流亡的忍者变成了恐、怖、分子,通通奔向了唯一没有沦陷的圣地雷之国,本来他们有些人是想去土之国的,但毕竟土之国是千手柱间的驻地,而且战争已经接近末尾,和还在焦灼的雷之国主战场根本不能比。
本来就不轻松的千手扉间,肩膀上的压力一下子变得更大。
千手扉间开始长时间地埋头在司令室中,休息时间被无限挤压,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还能保持高强度的飞雷神计算不出错,该说真不愧是扉间聚聚吗?
投身科学事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扉间大人。”一个战场的最高负责人性格怎么样,他的下属多多少少都会受到最高负责人的影响,就像千手扉间的副官,忍术不一定有多好,但老持稳重却已经成了特性,甚至还学会了他们负责人的面瘫脸,端的是喜怒不形于色。
他几乎是默不作声地快步走到千手扉间身板,如果愿意测量,保不准每一步的长度都一样,将手中的密封的文件工工整整地摆放在扉间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再悄无声息地退场。
传说中的完美副官,大概就是这样。
“宇智波泉奈?”看见名字,千手扉间的表情当时就微微一变,脸皮移动了零点零几毫米,眼神中也散发出些微光亮,不细盯着看根本无法发现其中的变化。
但你得相信,对千手扉间来说,这点变化已经很不得了了,教导主任般的男人,一年四季都伴着他的俊脸,比三月的飞雪更加冰冷。
这是和伊尔迷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类型的面瘫。
他用裁纸刀将封死的信件口打开,明明是通过电报机传递的信息最多就是二次打印,但宇智波泉奈却有类似于执念一般的癖好,只要是他发送的文件就会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求封死,久而久之,带信封的信件已经成为了宇智波泉奈的私人标志。
或许这样可以获得拆开信件的快、感?千手扉间几乎是自娱自乐地想到,不过这显然是一个冷笑话,他将其归类为宇智波泉奈的贵族病,即使在大多数时候,对方都是最能吃苦的那一个。
什么贵族公子无病呻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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