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你就是一时兴起。”顾旻自然地给他盛面,一扭头把碗凑到陆言蹊鼻子底下,带点埋怨地转移话题——他娴熟无比,别人听不出内心其实已经崩溃,“平时房子里又是保姆又是家教又是家政阿姨,我来了多双筷子太麻烦。何况陆先生日理万机,我第一次演唱会你都没空听,住进你家,我也是个摆设。”
这话其实有点酸,他不知不觉露出一丝真心。
顾旻心想,他是喜欢陆言蹊的,可越是喜欢越不敢靠得太近,或者放肆地享受他现在的温存,才不至于以后分开了,自己难过。所以他才一开始就拒绝同住,怕陆言蹊没有距离感之后很快腻烦,也将自己缩进了一个安全的距离之外。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被甩的滋味,陆言蹊这么好,他舍不得。
陆言蹊听出他的怨怼,却不知他的喜欢,于是笑道:“谁说我没去听?”
顾旻一挑眉:“那你去哪场了?”
“除了北京的每一场。”
在顾旻的错愕里,他低头吃了口面,状似平常地接自己的话:“北京那次因为遥遥生日,不敢大张旗鼓带着走。你要看票根吗?”
顾旻不愿承认,就是这么一句话,他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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