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由于生活富足,她培养顾旻很是用心,国学没能吸引顾旻,惟独西洋乐器抓住了他的灵感。她顺着顾旻自行发展,偶尔修剪他长歪了的枝桠,算上来,对于顾旻如今小有所成的各种天赋,她功不可没。
可他性格闷,不讨顾克海喜欢,除了长相,在他眼中几乎一无是处。
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样的儿子应当是让她有遗憾的。
挂了电话后顾旻一头钻进次卧改造的工作间,将自己与世隔绝,继续抓紧聊胜于无的灵感编和弦,要弄出个成果来。他自那次与陆言蹊告别,脑子里一直有个旋律在徘徊,昨天晚上睡到一半,突然有了想法。
他生怕这段旋律溜走,争分夺秒地改,写废了的谱子堆满半边纸篓。住的地方有钢琴,可半夜弹怎么想都太扰民了。顾旻给吉他卡了个弱音器,翻来覆去弹了无数遍,台灯亮到第二天清晨,总算结束了。
顾旻熬了个通宵,de算是有了大概的雏形,他惯例发给旬肇宁听。
对方直到中午才给了他回应——想必是享受人生去了——发来三排惊叹号和第一句赞赏,“学长,这首风格和你以前不一样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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