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小朋友一样。
柑橘气幽,他愈发觉得自己受不住。此刻正应该是那四味植物药效浓烈的峰值,一波又一波,像是拍在他心口的热浪,百里观萧看着月色下的俞景灏,忽然感到有一根隐秘的弦,正在自己的心口慢慢崩断。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忽然听见自己无比低哑的声音:“俞景灏。”
正和孔雀玩的开心的俞景灏抬头,毫无防备地撞见了百里观萧背靠树干,领口敞开,眼神迷离的一幕。
俞景灏心下一沉,那股燥热仿佛会传染,竟然传到了他这边。
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还忍。
俞景灏轻轻按了下手中孔雀雉的冠,低声道:“闭上眼睛,别看。”目光却一直死死地锁定在百里观萧的脸上,仿佛锁定在猎物的身上。
他踩着一地的落叶和碎树枝走过来,轻轻抱住百里观萧,怀中人已经在持续不断地微微颤抖,喉结上下频动,明显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我这算不算乘人之危。”俞景灏的声音也哑了,怀中人的醉眸,红唇,无一不在挑拨着他最后的底线。两个人一同燥热,此时此刻,谁都无法叫停。
百里观萧邪邪一笑,看着俞景灏,半晌道:“罢了,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
俞景灏低头替百里观萧解开皮带,低声道:“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堕落。”
这一次,百里观萧没有丝毫犹豫:“并不。”
百里一族,自古继承神力。他有多清高,他的爱就有多纯粹。千百年来不会遇见一次心动,然而一旦认上一个人,就再不会有分毫的踌躇。
百里观萧低头看着解自己皮带的那双手,俞景灏的手特别好看,十指纤长而有力,骨节分明。燥热之气在自己下腹愈演愈烈,俞景灏才刚刚解开他的皮带,他终于忍不住,仰头主动吻上了那双唇。
柑橘气息浓烈得要炸裂一般,在两人的唇齿鼻息间疯狂游窜,像他的心魔,一波一波,狠狠冲撞着脆弱的神经。百里观萧被俞景灏温柔而霸道地抱起来,背抵在那千百年吸灵气而长的古木上,唇舌交错,脑海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只有热烈。
俞景灏进入的时候,他只想到两个字。
羁绊。
他已经与这个世界深深地羁绊住,牵涉过深,无法回头了。
……
午夜十二点,静谧的森林彻底陷入夜色,然而在黑暗之中,却隐隐有两个人的喘息。俞景灏放下百里观萧,替他系好最后一个扣子,而后深吸一口气,飞快地自己穿好衣服,一屁股坐在地上。
两人都是大汗涔涔,相对无言。
不远处的孔雀雉似乎已经绝望了,孤零零地默默对月理毛。俞景灏看了它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我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单身狗的怒吼。”
百里观萧靠树而坐,懒洋洋地瞟了一眼,说道:“你太小看了这些小动物的承受能力。在这原始森林中,它什么没见过。”
“所以,你在这森林里不会有羞耻感吗?”
百里观萧闻言有些奇怪地看了俞景灏一眼,片刻后意味深长道:“我可以在森林中做任何事。任何。”
“……”
一本正经地不要脸。
俞景灏也终于有反被调戏招架不住的一天,默默地红了老脸,不再说话。然而虽然两人彼此沉默,他的心中却格外高兴。他曾经以为百里观萧是神族后人,能够屈尊答应和他做灵魂伴侣都是奢求了,却不想这人竟然也有如此动情销魂的一面,放荡而纯洁。
俞景灏一个人默默纠结了一会,忽然出声问道:“你知道白月光和红玫瑰的比喻吗?”
正闭目养神的百里观萧闻言睁开眼睛,看着他:“知道。”
俞景灏温柔地笑:“你穿上衣服是我的白月光,脱了衣服是我的红玫瑰。”
“……美死你算了。”
俞景灏不再说话,然而行动依旧出卖了他,他忍不住自己的温柔,走过去有些傻气地用自己的袖口擦去了百里观萧额头上的汗,低声道:“晚上风大,小心感冒。”
百里观萧嗯了一声,闭目调息,而后低声道:“雀狐草的效果起来了,我差不多是时候回去演戏,你不要忘了帮我。”
“嗯,你放心。”
百里观萧叹口气:“还好这草药见效快,不然恐怕还要有下一波。”
俞景灏闻言认真地说:“没事,我还能行。”
百里观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俞景灏只是温柔微笑。
……
凌晨一点钟,在艺人不远处休息的摄像大哥忽然被人摇醒,迷蒙中睁开眼,却见是那个被组里戏称为锦鲤精的男生。百里观萧面色惨白,声音虚弱:“我感觉不太对劲,好冷。”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手指冰凉,不像是在骗人,也不像是寻常受凉感冒。那摄像大哥吓得一个激灵,一下子坐起来,说道:“你怎么了?”
百里观萧皱眉摇头,明显已经难受的不行,声音破碎道:“白逸婷的水有问题……我要救护车。”
整个森林,全都醒了。
……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享受美好周末的年轻人们陆陆续续醒来,点开《大探险家》的直播间,却发现所有直播间都拉了闸,一片漆黑。原定将在早上七点整就重新开始直播,不可能有迟到的情况,怎么回事?
昨天看了一天正在兴头上的粉丝们顿觉失望,随手点开微博,却看见《大探险家》的官微凌晨发博,称李观萧昨夜突发性昏倒,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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