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看着josh挺正常的,直接走到了餐桌边上和他面对面坐下了。
josh抬眼看了看,问:“喝奶吗?”
魏临泽摇摇头,拿起来了一根油条,“难得啊起这么早?”
“你瞅瞅都几点了,是你起晚了。”josh一下子把手机撂在了桌子上,“我操,输一早上了。”
魏临泽看了看,是五子棋的界面,“我为什么起晚你还不知……”
他猛的停住了,没继续往下说。
josh又喝了一口奶,吸管里响起了“呼噜呼噜”的声音,他晃了晃奶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不好意思啊,才来住了没几天就吵着你了。”
说完他还歪着嘴笑了一下,魏临泽没感觉到他有任何不好意思。
“我要是知道你有半夜打鸣儿的技能,当时就算被逐出师门也不留你。”
“会不会说话啊你,什么叫打鸣啊,我那是,”他想了一会儿,“饿狼的怒吼。”
魏临泽舀了一勺豆腐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机说:“你那个游戏,我玩会儿。”
josh把手机递给他,“我这是最难的那个难度档次。”
魏临泽没说话,执黑子先下,和电脑一来一回地下了起来。
josh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盒奶打开喝,魏临泽正拧着眉头下棋,愣是把五子棋下出了围棋的气势。
“嗷嗷叫的野,”josh突然说话,被呛了一下,“野狼。”
魏临泽看了他一眼,才知道他这是在接前边的话,“爷爷狼?”
说完之后就把手机放到了josh看了一眼,赢了。他腾出来一只手,把游戏卸载了,“没意思,被你给玩通关了。”
“诶下棋哪还有通关这一说啊?”魏临泽说。
“在我这儿就这么说,在一个难度档次赢一次就算通关。”josh晃了晃奶盒子,把剩下的奶倒给了二嘎子。
魏临泽动了一下坐胳膊,肩膀上的伤口被扯得疼了一下。
josh蹲在地上逗了一会儿二嘎子,不过二嘎子蔫蔫地耷拉着脑袋,并不想搭理他。“我。
魏临泽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嘴说了一个“昂。”
“你还疼吗?”josh问的声音有点低。
“昂。”魏临泽还是没反应过来,继续顺嘴答应着了。
等回过神来,josh已经出了门。二嘎子拱了拱脑袋,“冒嗷”了一声。
魏临泽在原地呆坐了一会儿,突然不想动了。昨天晚上的确把他吓得不轻,他活得这二十好几年接近三十年,没遇见过什么事儿能让人半夜吓成那样儿。
虽说他自己长这么大不算是顺风顺水,但从小到大的坎儿总归算是正常的,就是没钱而已。没钱交学费,没钱买书,没钱吃饭,他也不过只是比一般的小孩儿累点,要说真有什么过不去的,没有。
josh这人表面上看起来张扬恣肆,但其实心里不定多么脆弱呢。
张致和坐在柜台后边对着大门口打哈欠,张着嘴正打得尽兴,josh面对面看着得有接近半分种,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嘴。
“一看这样儿就知道你通宵了。”josh自己找地方坐下,凭借作息正常的优越感看着这个哈欠连天的人。
“一看你面色红润有光泽这样儿就知道你最近窝家里发霉呢。”张致和回嘴。
“你懂什么,我这才叫生活,你真应该感受感受。”josh说。
“被人从家里赶出去然后睡别人家的书房?不怎么想感受这样的生活。”
“我那书房是豪华版的行么!顶俩卧室呢。”josh翻了个白眼。
“再豪华那也是书房。”张致和说。
josh都快被他怼没脾气了,想骂一句脏话发现说不出来,不得不说环境还真是对人有不小的作用,在大学家属院待久了还真不大好意思说难听话了。
“诶,给我拿点抓伤咬伤的药吧。”
“抓伤?”张致和在柜台上边敲了几下,“二嘎子不是从来不往人身边凑吗?怎么挠人了?”
josh没说话,张致和也没动手拿药,干脆走出来看josh胳膊上的血道道,“得去正规医院打疫苗才行啊,不过你这不大严重。”
josh抽了胳膊,往身后放,“不是我,魏临泽的严重。”
“魏临泽?那他也得打疫苗啊。”张致和说。
“也不是猫。”
josh说完之后,张致和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半天才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又过了很久才说:“你俩……玩得挺激烈啊。”
“你他妈脑子被臭虫蛀空了吧全是黄暴思想!”果然说不出难听话还是因为没被逼到份儿上。
说完这个josh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抓伤了,还不如让他理解成黄暴内容呢。
张致和把手摁在了josh的肩膀上,说:“你……”
“你”了半天也没把接下去的话说出来。
“也给我拿点药吧,那个氟什么,”josh拢了拢头发,“诶这头发可烦死了,早晚给剃光了。”
“氟哌啶醇。”张致和一声不吭地回了柜台后边的小屋,翻了一会儿才提着一个小袋子出来了,“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以前跟你说过,你这个严格来说不算一种病,就是一种伴随性的临床反应,没法儿根治,但能压制,我让你控制心态你是不是没放在心上?”
josh出声笑了一下,“这也不能赖我吧,也不是我愿意碰见他。”
“你碰见谁了?”张致和问。
“那时候的一个……同学?同伴?同伙?同……”josh接连换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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