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保镖都是练家子,动作迅速力气惊人,根本不给他任何还手的机会。他的两手分别被左右拉高,用刑架上垂着的金属镣铐锁住。鞋子也被脱掉了,双脚脚腕处也用镣铐锁住,稍微一动便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在男人的指示下,他被拉伸到了一个极为不适的高度。身体伸展开来脚尖才勉强可以蹬到地面,稍有蜷曲双臂便要担负整具身体的重量,好在镣铐内圈是软皮质地,手腕处并不会被割伤。
做完这一切,两名保镖就退了出去。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楚云涵心头涌起一阵绝望。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慌张地求饶:“别这样对我,楚奕辰,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要报复我可以用别的方式,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归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不是同性恋,真的不是,我答应盛五只是为了逃跑……我以后绝不会再逃跑了,我可以一直待在家里哪儿都不去……”
楚奕辰起身走到他面前,手里的马鞭从他的领口裸露的脖颈向下,滑至左侧的乳首处,隔着衣物缓缓打着圈儿,开口道:“身体受到痛苦时会变得紧张,感受到性暗示时则会表现出兴奋。这两者在许多人身上是分开存在的,而在另一部分人身上,它们之间相互依存和转化。bd支配一切,对sub施加一定程度的约束和痛苦,这种痛苦会刺激sub释放脑内啡,从而获得更大的快感和愉悦。”
鞭梢粗粝的摩擦让楚云涵如遭蛇噬,他本能地往后缩,失了落脚点身体重心不稳晃了起来,只能又直起身子踮脚站住,这种带着情欲的挑逗让他浑身不适,咬牙道:“我说了,我不是什么sub,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男人轻笑了起来,将鞭子向下不轻不重地抵在他胯下,轻轻拍了拍:“看来是需要我帮你回想一下,在你同样觉得恶心的那天晚上,是怎样哭着求我操你,又是如何翘着屁股在我身下呻吟的。我允许你射出来的时候,你直接爽晕过去了,不是吗?”
听到这些话,楚云涵只觉羞耻得快要炸开,脸上一片赤红,浑身发颤,挣扎着骂道:“变态!你他妈的知不知道你那是qiáng_jiān?你现在是非法拘禁!放了我!”
楚奕辰手腕一动,鞭梢惩戒性的在他的大腿根部拍击了一下。这一下稍稍用了些力道,让他疼得抽了一口气。
“在我们之间的互动里,我作为支配一方订立规则,而你作为承受一方遵守规则。让我不愉快会受到惩罚,惩罚的方式和强度都由我来决定。可能会是鞭打、绑缚,或者像上次一样在你的某些部位加上禁制。”
楚云涵回想起那时生不如死的状况,仿佛尿道里还残留着插进异物的感觉,打了个寒战,将想要骂出口的话硬生生吞了下去,口气软了下来:“你要是想玩这个可以去和那些保镖玩,或者黑羽、白晓谁都行……为什么是我?”
“我说过了,我对你的身体有兴致。”楚奕辰漫不经心地回应,接着道,“闲聊结束了。从现在开始,除了回答我的问题之外,不许说话。这是第一条规矩。”
“这算什么?你根本……啊——”
鞭子应声而下打在胸口,这一记鞭打又快又准,鞭梢正好拍在右侧rǔ_tóu上,又疼又麻,从被拍击的那处窜至四肢百骸。从小到大,楚云涵从来没真正挨过打。偶尔父亲要教训他一下也让母亲拦住了,往往是说教几句就了事了。楚家的孩子在外面也没什么人敢冲撞,更别说挨打了。这会儿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鞭子,脑子一热便又冲口而出:“你有种打死我!”
楚奕辰没说话,从放置鞭子的区域换了一条牛皮编织的棕色软鞭回来。那鞭子大约七十公分长,前段没有鞭梢。他一抬手,鞭子如游龙一般自下而上斜飞出去,打在楚云涵的左胸口。
如果说刚才的鞭打还带有一定程度的调情成分,这一下便是实打实的惩罚,疼得他连叫喊都失了声。整个人想要蜷缩起来,却又被锁着无法做到,将镣铐钢链扯得哗哗作响。
“如果你还想挨鞭子,可以继续。”
楚云涵身上疼得发颤,紧紧咬着唇。他想对着楚奕辰硬气一次,他想像电视剧里那些身受重刑不屈不挠的革命志士一样,再清清楚楚的重复一遍“有种你打死我”,他想坚持到最后看一看这个男人会不会真的把自己打死。
可是他怕疼。
那些疼痛就像是沿着鞭痕燃着了火,焚烧着脆弱的躯体,每一寸都疼得难以忍耐。
“你现在的样子,倒是很诱人。”楚奕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勾起唇角。修长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衣服扣子,指尖碰触到刚刚被鞭打过的地方,温柔的抚摸着他白皙肌肤上的红痕。楚云涵起了一阵战栗,想要往后缩,却听面前的人道:“在我允许之前不准乱动,这是你要遵守的第二条规矩。”
最初用过的那支硬质马鞭被楚奕辰重新换到了手里,他将鞭梢轻轻抵在被残暴对待过的rǔ_tóu上,忽轻忽重的按压摩擦。而后又缓缓下移,从胸口到腰际,从身前到后脊。
楚云涵觉得自己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躯体,那鞭子就像是手术刀,将自己一块块剖开。而楚奕辰则像是一个耐心的淘金者,不厌其烦地仔细检视着他的每一处敏感带,企图寻找着什么。楚云涵很清楚,男人是在以这样的方式唤起他的情欲。他本该觉得恶心,本该根本没有一点儿反应。
可身体不愿意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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