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都只有利无害。
与其守着一只不能下蛋的金公鸡,还不如换一只能下金蛋的母鸡。
而且还是白得的,拒绝的才是傻子。
果然,在沉默十分钟后,红袍人开口了,“可以,不过你们挑选的东西我们必须清楚是什么,一旦违背交易,那么你们什么也不能带走。”
“可以。”古慕和古乙对视一眼,应下,古乙也点了下头。
红袍人似乎暗暗吐了口气,才继续说,“出口的地图稍后会让人给你们带去,下个问题吧。”
“第三个问题,你们对墓中知道多少,最好详说。换双子蛊王。”
红袍人暗暗吸了口气,沉声道,“如你们所知,我们并没有怎么深处,据推测,从入口大门到主墓室应该有许多大门,每两座门之间的距离都会有机关之类的东西,我们只进入第二道门便退回。”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进入第二道门前所遇到的应该是蛊虫之类的吧,而且当时不止你们部落,还有其他人。”
“这问题便无需回答了,今天就到此为止,现在开始兑换交易。”古乙接过话,又伸手拿过玉佩,说道。
红袍人一噎,沉声道,“还有百毒蛊和金钱蛊呢?”
“这个,便看以后你们能拿什么来换,现在,人呢?”
对方的态度过于强硬,后台背景也不明了,手上还攥着他所要的东西,红袍人再愤怒也只能压下。
这时候只听叮叮当当几声。
既然转头看向楼梯。
就见一个被套着铁链的男人被两个黑袍人押解着半拖半架上来。
“爸爸!”一直趴在古慕肩膀上蔫蔫的男孩顿时瞪大眼睛,焦急的喊了起来。
人被两人拉了上来,随意丢到地上。
对方身上虽缠着锁链,但本人似乎也伤得不清,软趴趴也只能确定他还活着。
“解开锁链,送我们回酒店。”古乙也干脆,把玉佩和三张纸交给另一个走过来拿东的黑袍人,一边朝红袍人道。
红袍人只是抬手挥了一下,他旁边的黑袍人便带着人重新架起受伤的男人,领着他们离开。
红袍人也不怕他们拿到地图后会自己行动,部落的人一直守在古墓四周,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杨柏和白桦按照简略的地图草稿,好不容易终于找到的古墓的所在位置,只是他们还没接近,就发现那块地方四周都围守着许多人,却并不是居住在这个地方,倒似临时接管这里看守。
当天夜里,他们就把这消息通知了古乙。
这个时候古乙他们已经回到酒店,而古慕正给带回来的伤患疗伤。
所幸来之前已经准备了一些龙胶,虽然因为时间仓促药效消弱了几分,但对普通的伤依然很有效。
也幸好对方没有伤及内脏,基本都是皮外伤。
当天夜里男人发了一次高烧后又很快消退,到第二天的时候身体基本已经没问题了,除了有些虚弱外。
男人醒来的时候还不清楚自己的情况,直到古慕简短给他说了情况才知道。
“玉佩和里边的蛊虫已经交给你他们,我不知道拿东西都你多重要,但在明知道那东西的危险性你还把他放在你儿子身上,我真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古慕这话丝毫没有留半点情面,只是在支开孩子的时候才说。
男人张了张口,神色变幻几次,最后突然泄气一般躺回床上,苦笑道,“你说的对,我的确不是称职的父亲,这次多谢你们了。”
事实上玉佩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比命还重要的东西,他只是猜到这东西的价值,想用这玩意去换取更多的钱而已,却没想差点会丢了命。
他很清楚,这次如果不是突然出现的这两人,恐怕不止他的命会没了,儿子也活不了,他差点就害死自己和孩子。
“算了,你现在可以说说吧,说实话,我们也不是多管闲事插手你们的事情,而是因为我们对这玉佩或者说那座古墓很赶兴趣,赵先生,我们想同你做一桩交易,我出二十万,买你对里边的一切所知,也无需你带路,只要说出你所知道的一切就可以,如何?”
男人一愣,错愕的看着他。
倒不是二十万的价码多高,若是他拿着玉佩卖掉的话,至少都能卖到几百万。
但现在他已经算是白忙一场了,也因为上次的惊吓而彻底打消了再干老本行。
这二十万的出现对他和儿子的未来来说也至关重要,而且还没半分危险。
“那……那些人……”
“那些人我们会摆平,保证他们以后不会找你们的麻烦,前提是你不要再去招惹他们。”
“真的不用我带路?”男人皱了皱眉,这钱来得太容易了。
“不必。”
“好,成交。”男人撇了不远处坐着的冷漠男人,再看向古慕,点了点头,喝了口水后开始说起来。
他确实是一个盗墓贼。
两年前他突然收到一个委托消息,有人出十万雇佣他们去盗一个古墓。
当时被雇佣的还有另外十五个同行的人,加上雇主和他的保镖,一队人共二十个人。
那个墓在保山东南侧一带,按照雇主的地图,他们经过勘查后,花费了七天的时间才挖通了一条盗洞。
可这也的灾难的开始。
他们从盗洞进入的是一个空旷的石室,室内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地上中心之处一个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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