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漫天都是水。无孔不入的水紧紧包裹着你,灌入你所有试图获取空气的入口。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水也变得浑浊不堪,看不清远处的景色。
必须要游出去。斯威夫特咬着牙,左手和另外一个昏迷的家伙扣在一起,他右手努力向前划着,蛮横的水流推着你,冲刷着你试图将你永远的留在河底。
分不清楚方向就只有根据感觉前进。在水中没有着力点,背后又拉着一个包袱的斯威夫特有些缺氧,耳边是持续不断令人烦躁的嗡嗡声。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呼吸新鲜的氧气。
在斯威夫特快要坚持不住之前,他感觉到了手中的拉力。背上中了一箭的罗塞看着他笑了笑,红发在水中如水藻一般飘荡着,仿佛和身后的血水融为一体。
罗塞用力拽了一把斯威夫特,感觉有些激动。他捧着近在咫尺的他家神父的脸庞,明明在这种危险的时候却有些羞涩的上扬了嘴角。
他吻上了斯威夫特,将口中的氧气渡过去。斯威夫特的唇很软,和他寡言少语的形象不符合,出征之前他可能吃了什么甜食,唇的味道是醉人的香甜。
第……第一次亲到啦\\(≧▽≦)/!心中的小罗塞发出忘我的呐喊,罗塞闭上双眸,感受着两者相连的手和……唇。
斯威夫特眯起了双眸,只是犹豫了片刻,就**脆的用空着的右手按住罗塞的后脑勺,有些贪婪的吸取他口中的空气,伸出了舌头在对方的口腔中肆意扫荡了一番。一直到感觉自己能够支撑到岸边之后,斯威夫特放开了晕乎乎的罗塞,拉着对方向着模糊的前方前进。
罗塞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棵绿树底下。柔和的阳光透过树梢落下来,照在他的身上,让他忍不住眯了眯双眼。
接着,他想到了之前在圣伊河中……咳咳的一幕,在他还没有发现之前热度就爬上了他的脸颊。
“啧啧啧,我说罗塞!你的反应简直……啧啧啧。”明显憋了好久的格雷忍不住开始吐槽,他的眼中闪着戏谑,刻意拖长的语调更是带着浓浓的调侃。
“闭嘴。”有些尴尬的罗塞冷冷的喝道,暗搓搓的把初吻的感觉藏在心底,他迅速的转移话题,“这就是你说的没有问题?”
“这个……失误失误!谁知道那些人还不死心,等我们回去就彻底收拾掉他们!”格雷顿时感到了心虚,他有些吃力的坐起来。背上的箭伤还在隐隐作痛,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倒是小意思——比这个更重的伤他也受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我们现在应该在塞因了吧。”
“嗯,应该没错了。诶,神父在哪里?怎么没见到他?”格雷皱起了眉,他看了看四周。这是一片很大的草坪,一眼望过去全是碧绿色的,风吹过时就带起一道道绿色的波纹,是在达科很难见到的美景。
格雷站起来眺望远方,但不管怎么看他都只能看到一片绿色,唯一特殊的应该算是他现在正扶着的唯一一棵大树了。
“格雷,感觉不对。”
“嗯,非常不对。”格雷摸了摸自己身上,身上穿的也不是今天早上穿上的那身要和他们家神父去“决斗”的战服,而是一种摸上去特别柔软的布料。这是一种格雷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丝滑触感,让他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罗塞,我想要这种布!”恋恋不舍的摸着袖子,格雷拖长了语调。
“你是女人?”他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没见过一个对着布料子流口水流不停的汉子!诶,等等?活了大半辈子?总觉得这想法有点奇怪的罗塞在格雷不断的重复的话语中无奈的将疑问丢到脑后去了。
“呵呵,我之前还看到一个男人被亲的腿软呢。”哪怕对着从来没有见过的布料流口水也不妨碍格雷对罗塞继续进行人身攻击。
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下,决定停战。
他们对于来到塞因其实是有心理准备的。因为这件事就是他们筹划的!
特意将决战的地点选在圣伊河畔,就是因为塞因其实在圣伊河畔的另一边。塞因之所以很少被发现,就是因为他独特的环境。接近岸边的时候河水是浑浊的,河面上也蔓延着厚厚的雾气,同时河中暗礁密布,还有许多奇怪的河中生物。这一段“死亡地带”是塞因最大的保护层。
但是这不代表塞因就无人能进。传说中黄金宝库塞因的钥匙掌握在塞西尔家族手中,其实钥匙并不存在,所有的钥匙就是塞西尔家族所有直系成员本身。这到底是怎么来的,格雷并不知道,他翻遍了家族里的所有古籍都没有找到相应的解释。
他只知道,所有“钥匙”的血液都能够使得他们自己和他们想要护着的人平安的进入塞因,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钥匙”是没有意识的。为什么要拉上艾斯?因为只有他才可能使得他们敢把性命交付,也只有他才是他们想要护着的人。在这个过程中,只要艾斯起了一点点杀心或者放下他们不管,他们都可能会死在这圣伊河中。
那个传说中进入过塞因的老神父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格雷只知道这种进入的方法。
唯一没有想到的,大概是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刺杀他们。为了保护斯威夫特,他们的背上中了一箭,使得斯威夫特为了他们在河里面的消耗加大了不知多少倍,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事。
“如果……神父知道这一切是我们策划的……”格雷突然有些心虚。他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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