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的邺言。
“阿邦,”佳佳喃喃,突然大声叫道,“好帅啊!他是不是喜欢爽子啊,晓彤?”
被塞了西瓜,堵住嘴发不出声的佳佳抓狂地摆手,拿掉西瓜。
“干什么啊。”佳佳问。
“这么明显的事,不要问了好不好?”晓彤红着脸说。
佳佳还在疑惑的抓狂。
欢笑中,也有苦涩的心情。
谁喜欢上谁,谁又单恋着谁;谁等待着谁,谁又焦虑着谁;谁暗恋着谁,谁又苦恋着谁……
谁知道呢。
月亮高悬于天,彼此心照不宣。
夏天的山野乡道间,放肆大笑的孩子们也保持着一份苦涩又甘甜的心情。
那是涩果子一样的味道。
☆、r11
r11
“抱歉……”阿邦低头快速地走着。
“不会。”爽子说。
“有没有弄疼你?”阿邦指着手腕问。
“啊?没、没有。”爽子脸红了。
阿邦也不自觉地害羞了。
“我看看,有点红了。”阿邦轻轻地拿起爽子的手细看。
男孩子的手和女孩子的不一样,宽大、厚实、有力,不注意的时候,稍加用力就会让女孩子感觉到疼痛。
这样真实的体验,和看书的时候因为主人公的遭遇而起伏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真实的独处,就算只是对方一点点细微的举动,也会紧张的心跳加速。
是因为喜欢吗?
这就是喜欢吗……
爽子也糊涂了。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到了分别的最后一天。
季泽骋带着来的一群人,一起坐巴士离开。
邺言的两个弟弟,也从外婆家回来了,但是邺言还要再在乡下呆一周。
大甲、小浅、阿邦各自送上礼物给大家,土特产、自制风铃、腌制的果子、小鱼干……
这样如数再度团聚的一天,可能很难再实现,因此道别前,大家稍稍有些伤感。
“抱歉,不是什么好东西。”阿邦抓着头发说。
“不,我会好好珍惜它的,这样珍贵的礼物。”爽子将礼物捧在怀里。
做成蝴蝶形状的干花,用树枝凝固住,再穿孔系上红绳变成书签。
“像蝶尾一样,”爽子将书签举到空中,笑着说,“真的像佳佳说的,蝶尾飞出来了。”
“抱歉……”阿邦红着脸说。
“这次又为什么抱歉?”爽子问。
“没能帮助你,撮合你和阿言。抱歉……”阿邦抓着头发。
“咦。”爽子有一瞬间的愣然。
两人呆站在一起,相顾茫然。
“别吵啦,我都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了。”佳佳喝止大甲在背后动来动去。
“你别挡住我,头再低一点。”大甲毫不留情地把佳佳的头往下摁。
“烦死了,都说别再动来动去了。”佳佳轻声咆哮。
“你们两个都别再吵了。”晓彤喝止。
这厢,气氛迥异于看客。
“所以,你这些天,给我吃的、帮我提东西、拉走我,都只是做给邺言看的吗?”爽子红着眼问。
“不是,我……”阿邦着急地否认。
“你说,你喜欢我,还作数吗?”爽子追问,眼泪仿佛又要止不住。
“当然。”阿邦口拙地想解释,最后也只是认命地用力点头,“抱歉,我会永远都喜欢你的。”
阿邦九十度鞠躬表达歉意,迟迟没听见爽子的回答,抬头一看,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这次我不会说没关系的。”爽子拼命擦着眼泪,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往下掉。
“可以抱你吗?”阿邦想接住掉下来的眼泪,却发现流泪的人更加让人心疼。
爽子扑到阿邦的怀里。
男孩拥住女孩,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安抚她啜泣的背,在碎发上落下再浅不过的一个吻。
头顶传来轻浅却温柔地一声“抱歉……”
“你居然一直压着我的头。”佳佳抓狂地拍打着大甲。
“你的头发又扁又毛糙,摸起来手感真差,而且这么短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大甲嫌弃地说。
“你够了!要你管。”佳佳赌气地第一个上了巴士。
在车上坐了一会,陆续有男生买了冷饮上车。
“扣扣——”车窗被敲响。
佳佳瞥了一眼,发现是捧着一堆书的大甲,她立刻赌气地转过头不理。
大甲锲而不舍地持续拍打窗户,看他每次蹦起落下,刚落下又蹦起,努力拍打车窗的样子滑稽又搞笑。佳佳大发慈悲地拉开窗户,想看看他要说什么。
“喏,我要给你的礼物。”大甲递过去一堆的书。
仔细一看,全是按次序整理齐全的漫画书。
“不是小鱼干吗?”佳佳摇晃手中的袋子反问。
“你要不要,反正都给你了。”大甲胡乱地从车窗里塞给佳佳。
“你有这么好心吗?这些可都是你的珍藏版吧,我拿走了你不心疼哦?”佳佳一脸狐疑地问。
“反正我以后也用不到了。”大甲说道。
佳佳看向大甲,他不是在说笑。
“为什么?”佳佳问。
“明年我就要娶媳妇了,这些漫画留着干嘛呢,早过了看漫画的年纪了。”大甲抬头看着他说。
佳佳翻漫画的手一顿,心里感觉到酸楚蔓延。
“你,”佳佳欲言又止,突然咆哮道,“你到底几岁啊,还娶媳妇,自己就是个小屁孩。”
“我今年18,明年就19了。在乡下,19岁就要娶妻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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