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萧擎泽背对着木尘用手背擦去嘴角的鲜血,喘着粗气,说不上话来,突然后背上抚上一只手给他顺气,“不能喝药就别碰,你这又是何苦呢?”
“木尘!”萧擎泽回头就看见刚才还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人,现在完好无损地坐在他的面前。
依旧是没有血色的脸,说话却底气十足,身体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可惜萧擎泽只注意到木尘那张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
“我去唤贺冉。咳——咳。”萧擎泽急急忙忙起身,一个没忍住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算了,不用了,我死不了,你先歇会。”木尘一只手圈住萧擎泽,另一只手腾出来给萧擎泽顺气。
“以后不能喝就别碰,干嘛没事逞能?”煎药的时候闻都不能闻,现在却自己喝,这人还真是……木尘没了话说。为了一个死士,值得吗?
“我让海棠送些粥进来。”萧擎泽清楚地记得木尘已经足足有三周滴水未进了。
“别动!”木尘一皱眉就是一声。莫名的威严,萧擎泽幼时面对自己的父亲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感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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