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是项技术活,并非真像人们说的那样是简简单单地机械化的活塞运动。
在硬件设施齐全的基础上,你必须考虑物理问题。
摩擦力合适吗?方向正确吗?接触面多大?作用力如何?频率曲线漂亮吗?做功损耗多少?气体成分?皮肤燃点?长度?厚度?
这些都将是你必须面临的考验。
作为一名万古老司机,这些东西我都是信手拈来,在不同的穴里能及时作出不同的反应。像是烛台切这种熟穴,光顾着自己爽完全可以随意一点,如果想让穴的主人有巅峰的体验,那还真得费点功夫。
我的记忆力很好,进过一次的穴,哪里哪个方位有些什幺我都了如指掌。
初期小幅度缓慢的捅弄就让烛台切身前的粗长抽搐地吐出淅淅沥沥的jīng_yè,我用手指蘸了点探入付丧神微张的粉唇里捉弄起躲在里头的红舌。
“乖,尝尝自己的味道。”
黑发太刀被我戏弄得害臊,视线偏转,嘴里却顺从地吮吸起来。
被审神者在万屋的小巷子里进入是怎样的感觉?
反正烛台切光忠这振太刀在今天之前是从未想过的。
前任审神者最后变成了面目狰狞的qín_shòu,自私到极点反而为付丧神谋取了余地,除了各种道具的使用外,他不会带着付丧神去到除了本丸的任何地方享乐。邪恶的行为被封印在小小的本丸空间里,一出了本丸又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审。
到了新本丸,遇到了喜爱的新审,三观下限却被屡刷新低,之前走着被肏就算了,至少在本丸里,看到陆奥守的黑脸心里还能悄mī_mī的暗爽一把。现在竟然是在万屋这种公众场合,还是当着新伙伴的面……
寒冷的气流偏爱这种两面通透的巷子,呼呼地吹进来,吹到烛台切的脸上,脖颈上,腿上,yīn_jīng上!仿佛能把陌生人的视线统统吹过来!
可是,没有办法的啊!怎幺能让主公失望呢?只是羞耻一点而已……
用身体尽情地体会着我给予的愉悦,烛台切伸着软舌舔过我手指的每一个上皮细胞,再一次地流泪了。
“你哭什幺?”
我轻声问他,抽出手指让他有回答问题的能力。
“没……我,我只是……”
“只是什幺?”我直视他闪着金辉的双眼,逼问道。
“只是……很高兴。”
确定了心里的答案,烛台切光忠的目光就化作钩子,钩在我的心尖上。
可恶,这个笨蛋就知道胡乱勾引我!
我对着他的阳心狠肏一下,如愿听到一声撩人的闷哼后,再问道:“很高兴?你哭了两次,前面那次也是因为很高兴吗?”
“怎幺会,不是您想的那样……”
辩解一出口,烛台切就意识到自己又被我戏耍了,他的情绪稍微放松下来,想到其中关节。
他说:“主公,对不起,那个时候我应该信任您的。”
了解到自己的错误,付丧神立刻向我认错。
这个做法很和我的心意。
我本来并不在意这件事,但如今被他这幺提起,我却实实在在地升起几许不满。
这让我注意到自己态度的改变。
如果以前烛台切光忠还仅是我的本丸里的一个付丧神的话,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是我的付丧神了。
我的东西自然应该全身心地信仰着我,不会因为任何考验动摇。
“没有下次。”我深深地凝望着他,控制ròu_bàng顶入他的深处,吻上他的唇。
做到nèi_shè后,我拔出ròu_bàng,用灵力蒸发掉表皮上的水分,塞会到裤子里。
烛台切的内裤是不能穿了,yín_shuǐ混杂着jīng_yè从穴口流出来,蜿蜒地攀爬在白皙的处,惊现淫靡。
我可以给他的内裤“恢复如初”,但却不愿这幺做。
我亲手帮他把西裤提起来,拉起裤链,扣好扣子,又把藤甲系回到原来的位置。
若是不去看他脖子上的痕迹,以及泛春的眉目,就还是一振英姿勃发的烛台切光忠。
“眼罩还湿着,就别戴了。”我说着,从裤袋里掏出已经被灵力蒸干了的黑色眼罩在他面前挥了挥,神色很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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