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吓得跪倒在地,两股战战,显然受惊不小。
“壮士饶命!”抖抖索索地摸出钱袋,双手奉上。
第一次做这种鸡鸣狗盗的勾当,他脸上发烫,疾步拿过,从钱袋里拿出一些钱便还给了对方匆忙离去。
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看似普通的打劫对象不同寻常的神色举动……
在酒楼大快朵颐一顿后,他已经暗自决定,今晚若再等不到贺昀的到来,他清晨就自己先行一步。
这里距离郦水还有半日路程,快马加鞭过了郦水,避过蒙越控制的城池,应该就安全了。
在一个地方待得太久,反而容易生出事端。
当天夜晚,破屋被人一脚踹开,吱嘎一声,腐朽的门板碎裂在地。
青年披着一袭洁白披风,冷风阵阵,卷起衣襟与发丝,翻飞在空中。
沈钰缓步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一脸寒意,“你是自己跟我回去还是我绑你回去?”
十几名黑衣侍卫站在他两侧,强健的身躯如山岳一般不可撼动,气势迫人。
傅毅从床上一跃而起,握紧了手中的铁剑。
若是一个人他还可以拼死一搏,可是这么多高手一齐攻过来,他绝无逃脱的可能。
但让他就这么束手就擒,他又心有不甘……
他思忖着,心中有了计较。
“我自己会走。”他一边说着,一边垂着头不动声色地接近沈钰,“我只是不想被关起来罢了。”
他顿了一下,靠近了沈钰耳侧,嘴唇虚虚搽过他白玉般的脸颊,放低声音“其实回去了秦国也是受罚。”
沈钰有一瞬间的失神,心跳一时失了序。
傅毅闪电般地出手,横剑落在了沈钰的脖颈上。
剑影闪烁,两侧侍卫纷纷拔剑,团团围住了傅毅。
“我不伤你,放我离开!”傅毅看着沈钰眉间的哀伤,心中有一丝不忍,握剑的手出了一层粘腻的汗水。
“想离开我可以,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吧。”沈钰岿然不动,神色坦然自若,仿佛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甚至微微抬首,白玉般的脖颈主动抵上了剑尖。
一丝刺目鲜红顺着白皙的脖子落了下来,如同盛开的血色花朵。
傅毅握着的剑尖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
最近的黑衣侍卫抓住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剑而起,铿锵一声击开了傅毅的剑。
沈钰立刻后退一步,转眼间形势逆转,傅毅被数个黑色身影缠住,再也不能靠近沈钰半分。
实力差距太过明显,傅毅堪堪坚持了数十招就落败了,双手被压在背后,左右肩膀牢牢被制,被迫跪倒在地。
他不甘地抬眼望着居高临下的沈钰,为自己的一时手软恼恨不已。
沈钰却再没有看他一眼,一脸漠然地对手下道,“把他绑起来,即刻启程回去。”
“是!”
傅毅一路上都被牢牢绑住扔在一辆小巧的马车里,周围数名黑衣人严加看管,马不停蹄地赶往沈钰戍边的地方。
一行人赶了一天路,终于马车的晃动停了下来。
傅毅一个人被扔在马车里,不能动,也不能看见外面的情况,嗓子又干又渴,此时,他听见外面有些窸窸窣窣的动静。
马车门推开了,沈钰端着一碗水踏上马车,僵硬地凑到他嘴边。
傅毅见他仍面有愠色,便也压下心中疑问,只是他手被绑着,头低下去也只能够到碗沿,而水一路上被洒了不少,仅有半碗,他怎么也够到近在眼前的清水,无奈之下,只得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一丝凉意落入口中,仍然远远不够……
他并没有注意到,沈钰一直在看着他。
当他的红舌卷动时,沈钰墨玉般的双瞳立刻深邃起来,男人无意间的举动,在他看来却是无声的诱惑。
沈钰将碗拿开,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含在嘴中,一把掐住傅毅的下巴吻了过去。
傅毅感受到唇间的柔软和凉凉的水意,他很想咬紧牙关决绝地拒绝对方的入侵,可是干渴的身体本能地背叛了他,水和对方的舌尖都一并被送入了他口中。
他的喉结滚动着,迫不及待地吞下了这些液体,还是觉得远远不够,本能地吸吮了一下对方的舌尖,意图压榨出更多的津液。
沈钰退出来红着眼尾又灌了自己一大口清水,绯红的唇再次缠了了上来,缠住傅毅的舌尖更凶猛地纠缠。
连续三次,沈钰才把水全部用完,他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呈玫瑰色的嘴唇,盯着傅毅眼神如狼一般充满侵略性。
来不及的吞咽的水沿着脖子打湿了傅毅的前襟,薄衫湿透,锁骨的形状,胸肌的起伏,胸前浅浅的沟壑都被勾勒出来。
沈钰压下心中躁动,他知道再待着他可能忍不住在马车里就把人办了。
这非他所愿,他要的不仅仅是ròu_tǐ,而是这个人的全部。
他粗鲁地锁上车门,命令所有人继续赶路。
马车再次晃动起来。
傅毅的心中狂跳不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回应了沈钰的吻。
即使只是出于本能,也让他感到深重的不安。
夜晚,一行人刚刚到达驻地,就有一个情报探子焦急地冲上来跪在沈钰面前,“侯爷,不好了,渝城又被袭击了,而且对方攻势凶猛,我方抵挡不住了!”
沈钰下马站定,眼中波澜不惊,“废物,不知怎么看守渝城的!”
他转身对押着傅毅的人交待道,“军情紧急,我亲自去一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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