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华丽的长袍自男人的腰部滑了下来,露出下半身。
“——?!”
看到男人胯间的凶器,青年脸色剧变,哑然失声。映在他漂亮黑眸里的巨物,宛若坚硬的大剑傲然挺立着,那是人类不可能拥有的长度与直径,前端也是格外生猛硬硕,魔物的分身就如同魔物本身一样,让人类发自肺腑的惊惧、颤抖。
“他要怎么样?!”
晏子殊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看着邪笑着逼近的魔物,难道——“那个”要进到自己体内来吗?!
怎么可能?!
他从未和魔物,或者说他从未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所以晏子殊认为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他脸色苍白地等着魔物,用力地摇着头,全身僵硬,“你要干什么……?别靠近我!不要……不!呜啊——”
像是嘲笑他的天真与无知一般,魔物的双手扣紧他的胯骨,尖利的指甲也深陷到皮肤里去,然后缓缓地挺腰,硬硕的前端生生地挤开未经人事的后穴,往里插进去。
“啊……嘎……好痛!住手!”
晏子殊疼得脸孔都扭曲起来,大声惨叫着。感觉后庭被又热又硬的凶器撕裂了,但是他又没有感觉到自己在流血?经脉忒忒跳动的巨物不顾他的叫声,往里推进着,痉挛的甬道黏膜被挤得向上堆了起来,魔物似乎不管晏子殊是否能承受得住,只是一味地晃动身体,想把分身完全埋入进去,晏子殊的紧窒,让他十分烦躁。
“呜……不要再……好难受……啊啊……出去!不!”
眼泪源源不断地滚落下来,虽然愤怒又丢脸,晏子殊仍无法控制住情绪,任由泪水弄湿了美丽的脸庞,除了母后去世,活到二十二岁,他从未如此哭泣过。
“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人停了下来,似乎被晏子殊哭泣的脸庞迷惑住,沙哑又固执地问,“要真名。”
“……子殊。”
“什么?”
“晏……子殊。”刺痛的咽喉痉挛着,被完全封印住,无法动弹的身体微微颤栗。
这本该是令人觉得相当无趣的画面,意外地性感得要命!说不定,这不仅是他最有的收藏品,还是一头珍稀的奇兽呢。
魔物微笑着,再次动起了腰。
“呀……啊!不……不要动!啊啊!”青年嘶哑地叫着,漆黑的长发往后散开落在床铺上,和魔物的金发缠绕在一起。
“子殊,把身体放松,让我在你的体内刻上烙印。这样……除了我以外,没人能侵占你的灵魂,你将是我的……所有物。”
魔物用力挺腰把硬硕的分身推送进去,晏子殊惨叫着弓起了背,但是不能阻止可怕异物的入侵,被扩大到极限的黏膜可怜兮兮地绞紧着异物。而后一下又一下,男人有意地频频撞击着,强迫晏子殊容纳下他的全部。
“不……放过我……我不行……嘎。”
下肢的韧带抽搐着,拉直到就要断裂的程度。感觉坚挺已经侵犯到体内深处,可是还在往里推进,毫无停止的迹象,像要自下腹将他戳穿,晏子殊赤裸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害怕极了。
“只差……一点而已。”男人轻喘着气,燃烧着情欲的深紫色眼眸,贪婪地紧盯着身下的青年,弯下腰亲昵地耳语道,“放松,再忍耐一下就好。”
“呜!”
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晏子殊突然觉得下腹一紧,一股燥热、让肌肤不断渗出汗珠的诡异感觉,突袭全身!脑袋晕乎乎的,湿黏的身体好像高烧一样热,连呼出的气息,都能把嘴唇烫伤。
“怎么回事……?”
晏子殊惊异于自己的变化,就算不去理会,他也可以感觉到自己勃起着,在魔物的侵犯下,他竟然会兴奋中“哦……你的快乐源泉,是在这里呀……”男人轻笑着,强壮有力的胳膊不顾晏子殊的反抗,搂抱住他的腰,然后下半身对准那敏感的一点,逆劲狠力地一撞!
“啊啊啊!”晏子殊尖叫了起来,柔韧的脊背像弓一样高高弯起!
“舒服吗?”就像瞅准时机那样,魔物的尖牙咬上那樱红色的rǔ_tóu,刺破了一点皮,贪婪地吮吸着晏子殊的血液。与此同时,他扣住晏子殊的腰,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着那里,几乎快要被折磨疯了,晏子殊剧烈地摇晃着头,哀叫、挣扎着。
“不!住手……啊啊……受不了……不要了……”
“呵呵,真的不要吗?你看你前面都湿成一片了。”魔物的尖牙危险地滑过晏子殊的颈动脉,轻啃着下颚,然后又来到秀气柔软的嘴唇处,强迫晏子殊与他接吻。
“呜呜……唔!”
“真可爱。”伸入舌头,在晏子殊的口腔内尽情翻搅之后,男人舔舐着晏子殊湿润的嘴唇,喃喃低语,“可是,我还没有……全部进去噢。”
“不……不行——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
男人用很大的力气猛地往上一顶,把自己完全送入甬道之中!肠道被顶开到了极限,紧勒出巨物的形状,感觉身体似乎分裂成了两半,晏子殊的手指绞紧着床毯,四肢动弹不得!
颤动的嘴唇只要轻轻一呼吸,他就能感觉到体内蛰伏的魔物分身,在床就脉动着,混沌不堪的脑袋里,不由浮现出之前看到的那个画面。
粗犷坚硬,像匕首一样可怕的东西,就深埋在自己体内。但是——这怎么可能?!那样的“东西”怎么能进去?!他一顶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糟糕之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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