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徒兼温柔地说,下身有节奏地对准那里摩擦着,挺动着,细细密密地吻他下巴,嘴唇,宇文祗咬着嘴唇,摇着头抗拒,头发上,胸膛上,都是汗珠。昏昏沉沉的高潮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竟然在徒兼射出之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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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好久没有醒那幺早,宇文祗的眼睛里都是愕然。徒兼在睡,只是手臂轻轻搂住他腰。房间里很干净,想必已经被打扫过,他们回来的时候是在卧室的浴室里就开始了,满地都是狼藉的衣服,还是宇文祗说没有做好准备,就开了瓶红酒,然后又继续糜烂。
宇文祗冷静地看着对方的睡颜,有些楞神,过了一会,手却被抓住轻轻摩挲。
“怎幺不多睡一会。”徒兼的声音还有一些沙哑,“我要睡了,一会我想看舅舅穿衬衫的样子。”
宇文祗听完,想起今天是周六了,按惯例他们都会厮混个一天。除非他离家出走,否则要是徒兼得不到满足,他都会被折腾得很惨。
其实白衬衫宇文祗也有准备,是跟上班时候穿的一样的。当阳光终于照进房间里面的时候,宇文祗就以与昨晚相似的骑乘的姿势胯坐对方腰间,被玩得眼角湿润。他感觉自己穿上这件衬衫后,肚子都要被插破了,rǔ_tóu也被揪得疼痛,可是因为手被一个结实的手铐反绑着,彻底动弹不得。
“你不要…太深了,呜啊啊…哈额嗯…”宇文祗呜呜地闷哼着。他小腹上不断突起勃起的yáng_jù形状,随着摩擦,硕大形状又粗壮了一圈,他自己晃荡着的分身则湿漉漉的,流着许多腺液。
其实他的内心是有些矛盾,只有委屈与拒绝,而不是求欢,才会让他显得像个正常的男人,还能是那个冷漠的副司长。
“怎幺,不要想了吗?”
“不是……不是……继续,插进来,给我止痒……”宇文祗哽咽着,鼻子像不通气一样,却主动说着下流的话。他的昂贵白衬衫扣子几乎都解开了,只剩下中间一颗维系着体面。
“舅舅,别怕我啊。”
戴着手铐,身体又一片狼藉的,年轻男人这句话当真没有什幺可信度,但这次宇文祗的手铐被解开了。
“唔唔唔…啊啊啊!……呜啊啊啊…”没什幺反应的机会,暴风雨一样的狂抽猛插又开始了,歇息了一个夜晚的徒兼的体力可怕得吓人,细碎的亲吻落到了侧颈上,肩膀上,宇文祗被顶动着前列腺,头皮也是酥酥麻麻的,发出了一声接一声急促的尖叫。
“好爽……呜……”徒兼也凶狠无比地磨他穴心,他小腹紧紧绷着,呻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只可惜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声音就渐渐弱下去了。
“唔啊啊……不…呼…嗯……好舒服……”
徒兼强悍地肏弄他,准确地撞在他穴心,身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他们安静的房间里面,宇文祗的身体紧紧地夹着,嘴上说着不要,身下的撞击令他舒爽的使不出一丝力气来,穴口的yín_shuǐ好像都被快速拍打成了泡沫状。
徒兼听着他接连的胡言乱语,用大ròu_bàng顶着他的穴心,温柔tiǎn_shǔn他耳垂,日渐宽敞的胸膛的体温温暖,让人依恋。宇文祗垂下的颤抖的手不知不觉就跟他十指相扣。
——“我填好志愿了,就留在本市读大学,对不起,没有告诉你。”
——“我想继续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也不分开。”
少年人的痴情,都是很短暂的,不知道日后会不会后悔,回过神来的宇文祗有点想骂他。可见了徒兼在晨曦下澄澈的目光,还是将苦涩的现实吞咽下去。
“我们继续吧,舅舅是不够的吧。”
“我喜欢舅舅叫出来,叫得越大声,就是越喜欢我。”
宇文祗侧脸发红,徒兼小心翼翼吻他,虽然宇文司长始终都没说出一个是,或者好字,身体却诚实得很,骑着外甥又粗又硬的大jī_bā,随着急速重重的抽送,滑腻肠道吞没整根的硕大,穿着扣子重新被扣起来的衬衫上下摇晃。
周六的性事,以宇文祗叫哑了嗓子结束,那些太久远的未来,就无暇再去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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