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的雀跃真是藏都藏不住。
凌瑞东接过冲洗干净的澡巾,徐渭转身双臂撑在墙上,宽阔的肩膀,结实的后背,如同一堵墙撑在凌瑞东的面前,凌瑞东拍拍他的肩膀:“低点儿。”
徐渭岔开腿,往后挪了挪,双臂撑着的位置低了一下,只是他往后挪的时候,不知有意无意地压低了腰,挺起了屁股。凌瑞东靠过去,他的手按到徐渭的脖颈,而下身就自然而然贴着徐渭的屁股了。
一个多月风餐露宿,最多也就简单擦擦,徐渭身上确实脏的不行,凌瑞东很快就意识到必须用上很大力气来清洗这条脏狗,他一手按着徐渭后背,一手压着自己手背用力帮徐渭搓洗,把徐渭的后背都搓得发红了,随着他的动作,徐渭也因为受力而前后晃动着,现在,凌瑞东知道徐渭是故意的了,因为徐渭扭着他的公狗腰,故意在凌瑞东身上蹭来蹭去,晃动的幅度完全超过了凌瑞东的力度,意图昭然若揭。
凌瑞东也不说话,搓完之后,就到外面把浴巾冲洗干净,又开始准备其他的东西。
而徐渭冲干净身上的脏污之后,却慢慢靠近了凌瑞东的背后,凌瑞东感觉到了徐渭健壮的身体笼罩在背后的压迫感,疑惑地转过头去,徐渭猛地从正面欺近,压住凌瑞东,一副霸道总裁强吻女主角的架势,手臂撑着凌瑞东耳边的墙壁,来了个壁咚,紧接着慢慢靠近凌瑞东,眼神也变得充满侵略性。
当徐渭不处在狗奴的状态时,这个威武而强悍的军人,那种自信而霸道的眼神,总是充满这样的侵略性。
凌瑞东靠着墙壁,十分平静,甚至有点小s冷漠地看着徐渭,徐渭帅了不到十秒,就露出大大的笑容,像一只哈士奇从耍帅变成了二哈,他眼睛一直看着凌瑞东,身体却慢慢跪了下去,伸手轻轻扯住凌瑞东的内裤边缘,因为他刚才的磨蹭,凌瑞东已经硬了。
“主人,狗狗想吃主人的大jī_bā……”徐渭咧嘴笑着,嘴里故意说着烂俗的发骚台词,还冲着凌瑞东被沾湿的内裤哈气。
凌瑞东伸手插进徐渭的头发中,洗过的头发十分湿润,他的手慢慢收紧,逐渐从抚摸头发变成了拉扯,最后扯着徐渭的头皮逼着他抬起头来,凌瑞东就那样低头俯视看他,眉头微微蹙起一点皱褶,那眼神轻蔑中透着嘲笑,平静中带着漠然,只是一个眼神,就把一个主人的高高在上全部包含,只是看着他的眼神,都会让徐渭感到被践踏。
刚才还嘻皮笑脸扮演霸道总裁的徐渭,顿时不敢笑了,他急促地呼吸着,眼神完全被凌瑞东捕获,不敢移开分毫,这个刚才还满眼侵略的霸道军人,现在却像是被俘虏,被打碎了尊严,只剩下臣服和畏惧。
是的,畏惧,凌瑞东的眼神,不是一时一刻练成的,而是他漫长的调教经验中养成的,这其中就有徐渭的很大功劳。徐渭清楚那样的眼神,清楚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接下来他必将迎来一次让他感到畏惧,疼痛,羞辱,却又欲罢不能快感如潮的调教。
恐惧和期待同时席卷着他的身体,徐渭露出了一丝痛楚的表情,他仅仅看到凌瑞东的眼神,就兴奋的勃起,却被贞操锁禁锢着,让那条傲人的巨物无法释放,反而带来加倍的屈辱和疼痛,因为那锁是主人给的,也被主人掌控着。
“我允许你发骚了么?”凌瑞东压低了声线问道。
“没有,主人。”徐渭边说边微微摇头,却只是扯得头发生疼,“对不起主人,贱狗知道错了。”
凌瑞东抬起脚,几乎是半踢半踩地蹂躏着徐渭的gāo_wán,储满了浓精的gāo_wán饱满滚圆,像两个充满弹性的肉球,这肉球对于凌瑞东来说是可以用脚把玩的有趣触感,而这种弹动对于徐渭来说却每一下都是痛楚,嘴里发出嘶哈地呻吟。
凌瑞东这才收回脚,转身从物品架上拿下了理发剃刀,来到徐渭的身后,直接跨坐在徐渭的背上,徐渭立刻挺起腰,撑住身体,让凌瑞东骑在了他的身上,凌瑞东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像被勒住缰绳的马一样抬起头,剃刀嗡嗡震动着,从徐渭的后脑勺直接向上退,凌瑞东的技术不算好,但是他要做的发型也不难,只是把徐渭周围的头发剃得几乎和光头差不了多少,用的是最短的三毫米卡尺,而徐渭头顶的头发,凌瑞东伸手扑棱了一下,又扯住头发拽了拽,似乎比较喜欢这种扯住头发的手感,于是起身将剃刀放回了洗漱台,抬脚踹了徐渭屁股一下:“洗干净。”
说完之后,凌瑞东回到房间,将准备使用的工具放在床上,然后便躺在床上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徐渭爬着回到了卧室中,这个刚才还想“作”一下的家伙,轻易被凌瑞东一个眼神给镇压,现在已经丝毫看不出刚才敢反压主人的霸气,只剩下敬畏和卑微,以及深藏在眼神中的期待。
“把工具摆好。”凌瑞东抬起下巴示意道,“你摆他们的顺序,就是用在你身上的顺序。”
徐渭爬到床前,像一只想上床却不敢违抗主人命令的大狗,他从床沿看了看,偷偷吞咽一下,直起身子,面对这些工具,他却反而下不了手。
因为凌瑞东的话,意味着他怎么摆,凌瑞东就会怎么玩,而凌瑞东的玩法,他已经很熟悉了,所以对于先玩什么,后玩什么,徐渭就十分犹豫。
“快点。”凌瑞东坐起身,抬脚踹了徐渭脑袋一下,徐渭连忙伸手,他摆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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