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及时把人接了回去。
许根几乎能想象根姐见到他肯定又是一番奚落鄙视的表情,他牵着程昔的手,有点尴尬地对保姆说:“那你给我姐多炖点汤补补,告诉她千万照顾好自己。”
“我?我就先不回去了,过两天去看她。”
“恩,好,先挂了。”
许根挂了电话就看见程昔挂着微妙的笑容看着他。
“怎么了?”
“你对你姐还真是好啊……一锅汤,还不是自己炖的就打发了。”程昔桀桀诡异地笑。
许根就势对着程昔的胸口拍了一掌,很有武侠范。
程昔揉揉心口,“干什么拍我!”
许根一本正经道:“我怕你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
程昔爬到他的悲伤,从后面勒住他的脖子。
许根扒着他的手臂假装哀号,“你这只猴子是要谋杀亲夫!”
程昔解释道:“不,我也怀疑你是不是被附体了,我要帮你把不干净的东西给勒出来。”
许根抗议,“那为什么我只给了你如来一掌,你要把我给勒死,这不公平,强烈抗议强烈谴责!”
程昔把头搁在他肩窝说:“这你就不懂了,你的症状比我严重啊,所以明显要下狠手才能弄干净。”
许根委屈,“o!为什么。”
“因为跟我比起来你明显智商下降。”
许根,“……”
程昔你不带这么夸自己的。
许根怀着我挨损我乐意的宽宏之心一把环住程昔的腿把他背在背上,叮嘱道:“坐稳扶好,走了。”
程昔故意在他背上扭腰摆臀,“车速太慢。”
许根故意颠了一下,“不要把头手伸出窗外,谢谢。”
程昔狂笑,“根儿,你说起笑话来也好好笑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呵。
许根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你可以不需要笑得如此夸张。”
程昔,注意气质。
程昔环住他脖子蹭了蹭,他这不是觉得他调教许根调教的很成功吗,想到这里他又不自主地伸展一下胳膊,果然是我最摇摆。
他们身后的小疯子一脸血,许根不要他,程昔也不要他了,好伤心,他是不是应该考虑另觅真爱,里面写的男二最高都是骗人的,他一点男二光环都没有好吗!他要抢戏,要抢戏!
……不过,他似乎搞错了一件事,小疯子是不是把自己摆错了位置,男二不是你说想有就能有,小孩子就应该好好学习,少谈恋爱。
他们身后的夕阳拽着红色的尾巴,染红了大片天空。
这一刻似乎无论是夕阳、青草,还是转凉的空气,都在羡慕他的青春活力。
高考成绩下来让人意外的是许根的成绩出奇的很高……非常高……高得直接就是某科的单科状元。
按道理说,其实他考个勉勉强强够本的分数,基本上他看中的大学都能砸钱卖关系进去,但是他这样的家事还如此认真学习,真是让人动容。
于是当地特意为他做了报道大书特书其刻苦精神。
程昔拿着报纸怒气冲冲问他:“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许根拿过报纸盖在脸上,一股子墨香,往躺椅上面一躺,开始晒太阳怡然自得,“天气真好。”
程昔直接把他脸上的报纸掀了,“不要转移话题,幼稚。”
许根直接笑了,“在你面前,可不就是幼稚吗。”
程昔在他脚边上坐下,挑眉等后续。
许根反倒觉得冤枉,“我就是……想多听你讲讲课。”
程昔拿着书本讲题的时候,神采飞扬,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然后……让人有就书房压倒他,把他压在书桌上,笔记课本铅笔掉落一地,就在书桌光滑又冰凉的玻璃面上狠狠干他,把他干哭出来的冲动。
“上”课,上是动词,课是定语,合在一起是专有名词,专门诱发男性荷尔蒙。
程昔彻底败给许根这个大yín_mó,果然他重生几回道行也比不上许根的道行深厚。
“生气了?”
程昔不理他。
“真的生气了?”
许根先服软,“夫人莫气,怒极攻心,是要损气血的,要不我给夫人炖一锅燕窝补补血?”
程昔的头上飘起一团黑雾,他阴森森地看向许根,“我又不是女人,你要是敢炖燕窝这种奇怪的东西我就让你连锅吞下去。”
许根佯装哭泣,“夫人冤枉啊,为夫没有练过铁齿神功啊……”
最后没想到许根还真的给折腾出了一桌子菜,炖的鸡汤尤其的鲜美香浓,那手艺,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桌子菜出自许根之手。
“姐最近肚子总闹腾,胃口不好,过两天也给她送点汤给她解解馋去。”程昔夸起人来都要用这么迂回含蓄的方式,觉得汤好喝你就直说呗。
“恩。”许根也觉得这个主意好。
程昔坚决不承认自己被一桌子菜收买,他最后高高在上总结一了一下,“恩,口味不错,看不出来你藏着掖着的东西还挺多。”
许根自有一套歪理,“好东西,好慢慢挖掘,一次都给掏空了,岂不是要肾亏的。”
于是程昔就在晚间运动给许根好好的全方位开发了一下,许根表示,为了维护作为一个攻的尊严,即使体力不支的时候,咬咬牙,硬着头皮也要上。
第二天是许根的成人生日宴,家里面给他好好的操办了一场,程昔和许根的关系大家都心照不宣,于是看到不是面露疲倦显露忧郁气质的许根和神清气爽笑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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