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拾身材比他精壮,看着足够赏心悦目,摸起来也很让人上瘾,他从胸肌往下摸,简直爱不释手,注意力又被沈既拾小腹上那朵妖艳的黑玫瑰文身吸引住。
“那块疤啊,小时候留下的了。”他描摹着文身的走向,柔声回答。
温暖的ròu_tǐ和缭绕的水汽大概让人安心,温让觉得很放松,愿意卸掉自己的防备,继续慢慢地说:“我有个弟弟,被我弄丢了。”
他挠挠沈既拾那朵玫瑰的花苞位置:“他这儿有块胎记。”
沈既拾心里暗暗惊了一下,他没想到会引出这么沉重的话题,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用嘴唇在温让额角的伤疤上柔软地触碰一下,关掉淋浴,拽浴巾过来包住温让。
“那年我十二,他刚四岁,带他去书店看书,被人抱走了。”
沈既拾拥着他坐在沙发上,也不插嘴,安静地给温让擦头发,听他说话。
“这疤就是我妈生气,不小心打烂的。”
沈既拾皱皱眉毛,摸摸那块疤痕。
“早就不疼了。”温让扭头冲他笑笑,探头过去在他嘴唇上啄一口:“他如果还活着,就该二十一了。比你小两岁。”
沈既拾问:“你家里还怪你么?”
“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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