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问题,如果有人对我非常信任敞开了心灵,一个催眠术就能解释所有。我之所以对你的状态没办法,是因为不知道她在你脑中设置的安全词到底是什么?如果找不到那把钥匙,你的求死yù_wàng就不会消失,那些意外就会被你不断制造出来,直到一切结束。”
但在 ke有所反应之前,安苏抢先开了口,“这就是你找出来的用来安慰自己的理由?催眠?”
“你曾经是dr.brooke的助手,不可能不知道他那个后来被叫停的实验,还需要我为你介绍里面参加实验的志愿者的症状吗?”说,“曾经受影响最深的一个志愿者,她的症状和 ke差不多,难道她也见鬼了吗?”
“什么实验?” ke急声问道。
“没错。”安苏非常肯定的回答,“一开始大家都以为那个志愿者是因为实验后遗症而精神恍惚无法判断危险,但实际上有一个怨灵一直跟在她背后,我发现了这件事,但没有好的途径来接近她,所以才申请当了dr.brooke的助手。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而怀疑我,只能说你的资料查的还不够详细,弄错了时间顺序。”
“可你也是dr.brooke的学生,前期义务帮忙也不是不可能。”说。
“看来你是怀疑我了。”安苏闭上了眼睛,“你敢和我打个赌吗?”
“我逢赌必赢,你确定要和我打?”无所谓。
“是的。”安苏睁开了眼睛,“既然你觉得你了解华国文化,那么你一定也知道什么是阴阳眼。”
“你有?”本来是打算激怒安苏让她说出自己的本来目的,因为从他进门开始到他们还算友好的交流那段时间里,他已经确定安苏那种希望取信于自己的态度,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她想要利用自己。
再加上博古架上摆着的那座唐三彩,足以让知道安苏并没有她说的那么专业。固然,唐三彩的制作工艺被现代技术复原以后被当作礼物送给过不少国家领导人以及使节,在国际收藏市场上也小有地位,但是,作为华国人,稍微有一些讲究的人都知道,唐三彩是作为陪葬品出现的,千年来名声不显,直到近代盗墓活动猖獗才被挖了出来。别管别人怎么赞美它的技艺神奇,这都无法改变它最开始出现时的作用。
把唐三彩当做普通摆件的人要么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要么就是毫不在意。可作为一个华国人,别的不多就忌讳多,连吃米饭把筷子直接插上去都会被教训一顿,大咧咧的直接在住处摆唐三彩,是想把房子变成墓穴吗?即使知道这可能是一种迷信,但精美的陶瓷器那么多,为什么偏要摆一件犯忌讳的呢?
这可和艺高人胆大没关系,真正的大师反而格外注意这方面。
不过这不是说安苏不是艺高人胆大了,至少在骗人方面,她表现的挺像这回事的。坚持一个说法不动摇,咬死了不松口,这的确让有些麻烦,不得不和她继续玩下去。
“你的运势和一样,都被那个怨灵污染了。”安苏的目光无限悠远,仿佛在,又仿佛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世界,“只是你身上有煞气,令鬼神敬而远之,同时又有功德,可以庇佑你,这才让你不像那样被折腾的无限凄惨。”
“哦。”语气平平的说。有些特殊名词安苏直接用的华语发音,但接受良好,只是这两种语言混合在一起,让他莫名的想起了曾经初学英文时中英文混合说的时候。
当初的英文老师还是个大美女呢,漂亮又时髦,元旦晚会时唱的那首《 n》好听的不得了。
“你应该已经有所察觉,那段时间你做事并不顺利,即使能达成目的,付出的代价也超出预计。”安苏的声音淡漠,语调平直,“我看到了一个幽灵,他一直跟在你身后想要狠狠的扑向你,却被你的功德挡住了。但这并不是个办法,功德是会被消耗的……”
“我也有背后灵?”打断了她的话,看上去倒是被提起了兴趣,“什么样的?”
“你都不怕的吗?” ke总算从自己的世界里回了神,“有一个对你不怀好意却能二十四小时跟着你的幽灵,你就只是好奇?”
“我是在配合安小姐。”说,“反正我又看不到,眼不见心不烦。”
安苏本来平稳的声音差点维持不住,“是一个男人,我看不清他的脸,因为他的头被爆掉了一半,眼珠滑落在脸颊上要掉不掉……”
皱起了眉,“如果你想通过这种含糊的描述让我在记忆里主动翻出一个人来对号入座的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的印象里没有这个人。”
“他不一定是死在你的手下……”安苏说。
“但你说的,他对我有恶意,死了以后还来缠着我。”说,“对我有恶意的人,活着的现在在监狱,死着的已经下了地狱。你说的这个人,不存在。”
“不一定是犯罪分子。”安苏说,“也许是受害者……”
“那更是找错人了。”说。
“你能保证你一直不出错吗?也许是冤假错案。”安苏皱眉,“我只说我看到的。”
忍不住笑了,“还是换个话题吧,说我消极怠工都比这可信。”
“难道你就没有违背原则的时候吗?你没发现你在一直否认这个话题吗?”安苏这下反而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如果你问心无愧,为什么转移话题来逃避?”
“因为你说的,这个人是被爆头的。”摊手,“我可没这么暴力,爆头带来的视觉效应太过火了,我通常习惯打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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