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爱娃·伊万诺夫抓狂,她之前最多只是个黑帮大小姐,插手了不少内部事务,如今大佬的位置才做了没几天,一切都是以稳定为主。即使之前她能感觉到自己卷入了什么漩涡中,但也跃跃欲试的打算从中渔利。可现在?她再有想象力,也不觉得卷入政权阴谋中能得到好处,和国家机器作对?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糟心的是,她的父亲似乎和那个注定会失败的势力搅和到了一起。
心里已经做了最坏打算的爱娃·伊万诺夫都在算计自己要不要逃往国外,申请个政治避难的身份了。
“嗯,主要意思就是可以乐观一点,事情还没太糟。”好心的解释了一下。
传播正能量总比散发负能量更利于稳定。
“你们是一起的?”爱娃·伊万诺夫恍然。
只耸了下肩,没有澄清这个误会,而是和进一步的交换信息。两个人都说着半真半假的话,但从彼此的目光中,不难判断对方都去芜存菁,把事情拼凑的差不多了。
大英政府先生作为一个努力削弱别国壮大己国的政府好职员,一直以来爱岗敬业,触角足够长远,不能说各国政府都有他的影子,但有些内情他也略有了解。可怕的是,作为演绎法的发明人,这一点半点就足够他推演出整体局势了。再加上r自己的资料库补充了一遍,完善了不少拼图。
作为大英帝国的幕后掌控者,他当然不希望前苏联的残留势力成功复辟政权,给世界再添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但出于其他目的,他又很乐于消耗俄罗斯的势力。这其中必然有一个平衡点, es一直努力控制着那个点,既不会让复辟成功,也要让那些人牵制削弱俄罗斯的国力。他最希望的当然是两败俱伤然后他扶植第三势力,可没想到,那些残留势力中的新首领是个激进分子,动作有些大,推倒了多米诺的第一张骨牌,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失控了。
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玩水的小孩,兴冲冲的趟着只到脚腕的水面向前走,却没想到一下子迈进了海沟里,整个人都没顶了。
坑死人了有没有!
要是知道前方有这样的大坑,他一定提早规避。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秘鲁那样的坑他居然还会踩第二次。这次的情况还要更加复杂,至少在秘鲁的时候顶多是三方势力交锋,而现在……
掰着手指数了数,明面上他知道的就有四股势力了,至于那些潜藏在水面下准备伺机而动他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这个世界如此复杂,有生之年他大概看不到世界和平了。
正在郁闷自己的坏运气,却也没有错过外面的动静。当他听到有人朝这边走的时候,他给爱娃·伊万诺夫使了个眼色,不慌不忙的把丢在地上的绳子重新捡起来,在手腕上绕了几圈,假装从来没有挣脱过。
至于之前头上戴的头套,并没有失去行动力,头套的消失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和警惕心。
来人提着一根黑棍,脚蹬长靴,走的越近,鞋跟和地面相碰发出的清脆的撞击声的脸色变了变,她低声对说:“应该是之前提审我的同事的人来了。”
抽了抽鼻子,可以闻到新鲜的血腥气。
他想了一下,把爱娃·伊万诺夫朝监牢里面推了推,然后把拉到自己身边。只是惊诧了一下,很快就改变了自己的站姿。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往往能说明很多事,至少眼下,在外面那个人眼里,的关系无疑是亲密的,尤其是在手电的照射下,本来头凑头的靠在一起的两个人受惊似的分开,有些惊慌的朝外看却因为灯光直接照到眼睛上而什么都看不清楚后下意识的靠在一起的时候。
“哈,美丽的小姐,看来你的同伴不止没救出你,还把自己搭了进来。”那个人有着很重的口音,但说的是英语却没错。但觉得,即使那个人说的是他听不懂的语言,他也不会错过里面浓浓的恶意。
眯着眼睛打量着那个人在确定他这番话出自真心而非作态之后,反而安了心。至少,这证明,把他们抓到这里的人并没有把消息弄得人尽皆知,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眼前的人之前只顾着干自己的事没收到消息。不过,在眼下,这二者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你是谁?”率先出声,用的伦敦腔。虽然对手似乎没他想象的那么高明,也不想在这种能完善的小细节上栽跟头。
万一对方能分辨英音和美音呢?
“我是你爸爸,哈哈。”对方用手中的棍子敲了敲监牢的栏杆,看着里面的人不自觉的瑟缩感到十分有趣,“出来,别让爸爸等久了,如果爸爸高兴,也许可以少给你两棍。”
回了一声冷笑。
这显然不是男人想要的效果,他暴躁的用棍子敲击着栏杆,本来只是做样子的锁被震开,监牢的门被震的开了一条缝隙,只要随手一推,就能让人自由出入。
这个变故让那个男人楞了一下,还来不及咒骂把人丢到这里的家伙粗心大意,男人伸手想重新把门锁上,却忽然感觉到一股大力袭来。
有人想抢自己的棍子!这个念头在脑中刚刚浮现,男人下意识的加大了力气,紧紧攥住武器。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很快,不到两秒钟的功夫,那个男人背对着监牢,双手被反缚在身后,隔着栏杆被绑在一起,沾着血迹的黑棍卡住他的脖子,让他一时间无法出声。
这番变故来得太快,等男人发觉抵着自己脖子的东西消失后想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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