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的更舒服。
当然如果不这么坑爹会更好。
不过人无完人,妖也没有十全十美的,杜风有缺点,老爷爷当然也有,能包容才能一起过日子。
老爷爷会包容他,他也要包容老爷爷。
何水站起来,往大门走,没有开门,直接从里面穿了过去,外面有值班的妖警,不过都像没看见他们一样,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依旧做自己的事。
“我这算逃狱吗?”杜风在何爷爷耳朵边说话。
“嗯……,应该算吧。”毕竟还没说放他出来。
“万一罪上加罪你要负责。”是何水带他出来的。
“嗯。”何水轻轻点头。
一人一妖说话声音不小,不过那群妖警依旧像没听见一样,看监控的看监控,玩手机的玩手机。
路过监控器显示屏的时候杜风多看了一眼,发现他那个屋子也有监控器,里面有一个‘他’背靠着监控器躺着,似乎睡着了。
“那里面的是谁?”杜风指着显示屏问。
“你的分.身啊。”何水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的分.身不是才这么大吗?”杜风比了个苹果大小的手势。
“可以变大嘛。”何水托紧了他的屁股,往上面提了提。
一人一妖穿过长长的走廊,出了妖管所。
外面在下雨,一把纸伞飘在空中,自动为他们打伞。
平常何爷爷很少动用法力,偶尔体验一下还挺爽。
纸伞看起来很小,不过雨水就像进不来一样,全都关在伞外,把他俩护的严严实实。
何爷爷踩进雨水里,明明是单薄的布鞋,却不沾一点淤泥。
现在是凌晨五点钟左右,天还没亮,路灯闪着微弱的光。
老爷爷脚步很稳,时不时把滑下去的杜风往上提了提。
“你能不能趴好。”
“不能。”杜风把下巴放在老爷爷肩上,手臂没有搂住老爷爷,就让它自然垂下,整个背弯曲,懒洋洋的。
“服了你了。”老爷爷没办法,只好再伸出一双手臂搂住他的腰,两只手臂托住他的臀,还有两只拉住他的手,免得他掉下去。
“我们现在去哪?”杜风抽空问。
“去凶杀案和偷金案现场。”
“毛线!”杜风伸手去打他,不过被老爷爷握的紧紧的,“都说了是误会。”
“嗯嗯,误会,都把人家捏爆了,抓到你的时候浑身都是金子,卖金店都被你掀了,你说是误会谁信啊。”
“你敢不信我?”杜风蛮横起来。
“信,信,怎么可能不相信你。”
杜风满意了,不过又好奇起来,“你为什么相信我?”
“因为我怕你打我呗。”
杜风:“……”
“我又打不过你。”他两只手都被何水握在手心,想打也没手。
“你不用打的过我,因为我会让着你嘛。”何水说的自然而然。
“嗯嗯。”杜风感觉点头,“小伙子有钱途。”
说话间一人一妖已经到了刚刚的事发点,现场一片狼藉,房子缺了一块,地上多了几个大脚印和掌印,还把人家卖金店给掀了,一剑插.进隔壁房间,差点没把人家一家三口脑袋削掉。
“你这破坏力不小啊。”何水把他放下来,站在被封的掌印前啧啧有声。
“还不是因为你坑我。”杜风摸了摸额头,刚刚中了一剑虽然当时没感觉,不过现在感觉有点疼。
“我这不是来解决了吗?”
何水衣袖一挥,地面上的大坑像电脑回放一样,从塌下起的过程变成恢复的过程,没多久整个地面已经完好如初。
时间术!
何水在课堂上曾经用过一次,杜风记忆犹新。
“兜不住了才知道解决。”
其实这事跟何水没关系,何水只是给了他一把很厉害的武器,他自己用这把武器捅了妖,留下烂摊子给何爷爷收拾。
“嗯嗯,我的错。”反正气头上的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杜风坐在屋檐下,撑着下巴看何水。
何水站在雨水中,纸伞轻飘飘的飞在空中,上面的梅花从轻薄的纸上印出来,显得何爷爷整只妖透着文气。
他抬起手臂,整只妖脚尖垫起,像踩在空中的天使,淡蓝色的光迸发,融入到地面。
“杜风。”老爷爷温和的声音响起。
“什么?”
“你拥有力量的时候在想什么?”
四周的一切都像被定格了一样,一件件掉下来的东西贴回去,裂开的缝隙挤上,从多个半体,变成一个个体。
杜风想了想,“我当时只想救大家,没想什么。”
“闯祸的时候呢?”何水又问。
被杜风打破的墙头合上,混乱的家具恢复,地上的奶茶倒流,装回机子里,金银珠宝从地上飞起,挂回原位。
“我想抓那群黑衣妖,他们要是跑了再想抓起来就难了。”
“那为什么要杀那只妖?”
杜风毫不犹豫回答,“我开始真的是不小心的,完全控制不住力量。”
“后来呢?”何水接着问。
“后来我第一反应是闯祸了,第二反应是这些妖该死,在本地两霸头上动土,说明他们后台很硬,要不然就是准备做一炮就走。
如果后台很硬就算被抓住了,花点钱还能出来,犯罪成本太低,没有教训。如果准备做一炮就跑,天大地大以后就只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反正无论哪一种,伤害最大的都是受害者,这么多妖的前途会被他们毁掉,说不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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