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是真的小气,各种挑他的毛病,然后按在床上办了,不过事后也是百依百顺,想吃什么有什么,想喝什么也给什么,只要不怕撑着就好。
杜风身为修仙者,肚量大到无边,而且消化很快,刚吃完没多久就能再吃一批了。
老爷爷也不嫌烦,摸摸他的狗头说,“吃多少做多少。”
杜风理解错了,以为是吃多少做多少菜,实际上是吃多少‘做’多少次,于是他惨了,白天享受,晚上折磨,有时候大白天看他不爽提溜过去做一场,完事了才放出来。
杜风:“……”
我这是做了多少孽啊!
他俩在小天地里待了十几天,杜风也被日了十几天,到出门的时候腿还是软的,被老爷爷搞了个马车装进去,一路风风火火跑去元海。
据说元海有个修仙坊市,是整个修真界最大的一个,老爷爷以前很喜欢去,修为低的时候,后来他修为高了,元海就有点跟不上了,也有小千年没去了,不过依稀还是记得最有名的拍卖行叫九歌拍卖行。
“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小千年而已,这第一拍卖行的名声应该还没易主。”老爷爷掀开帘子进来,挤进小小的榻上,各种调戏杜风,一会捏捏小脸,一会摸摸肚皮,把玩的不亦乐乎。
杜风:“……”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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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海,南宫世家。
南宫浮竹端坐在一处秘境内,白皙修长的指头轻轻波动琴弦,顿时传来阵阵好听的音乐,那音乐不仅悦耳,还自带杀伤力,不远处一个个威武霸气的傀儡徐徐倒下,身上有道道剑痕,就像被人用剑划开的一样,纷纷四分五裂。
但是它们就像打不死的蟑螂,刚刚消散,很快又聚成一个个新的傀儡。
南宫浮竹也不吃惊,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样,轻叹口气,“这些傀儡虽然个个不俗,又无穷无尽,可惜终究只是死物,没有人灵活。”
他又想起了那日争夺子母莲的事。
这世间奇人异事繁多,有小聪明似杜风这样的人,也有神通似老爷爷这样的人,更有不顾脸面向小辈出手,大妖山五当家这样的人,千奇百怪,却又鲜活无比。
“看来皇甫兄说的没错,是该到处走走了。”
他按住琴弦,刚准备站起来,外面突然响起皇甫良的声音。
“南宫兄,还记得一月之约吗?我来找你了!”
那声音传遍整个南宫家,甚至连闭关的长老,家主都听到了,南宫浮竹脸色一黑,生怕他多说什么,赶紧抱着琴跑了出来。
“瞎嚷嚷什么?我这不是出来了。”
皇甫良笑的纯良,“没办法啊,你家的门卫不让我进去,我只能用这个法子了。”他啧啧两声,“没想到南宫兄家戒备森严,比我家还要难进。”
南宫浮竹板下脸,对着门卫严肃道,“以后看见这厮就赶出去,不用留情。”
皇甫良大汗,“喂喂,做兄弟的可不能这么无情。”
“谁跟你是兄弟。”南宫浮竹将琴背在背上。
这把天魔琴因为外面的宝器材质被破,不得已之下只得重新炼制了一番,目前又恢复到了宝器阶段,不过那日有许多人看到,说不定会传出去,给他俩招来杀身之祸,所以俩人依旧同行。
“你说他俩能安全到达元海翠屏阁吗?”
元海很大,一千年前还在排不上名次的翠屏阁突然拔地而起,成为第一拍卖行,但凡那些个大公子大少爷,都喜欢往里面跑,无论什么都能买到,而且还可以出价买。
比方说这件东西现在没有,只要你出的起价格,以后也就有了。
“谁知道呢?”
杜风和老爷爷身上带着那么多宝器,还都是抢来的,那些被抢的人不气吗?自然要来报仇,将他们堵在半路上,干掉之后还能拿到子母莲子,何乐而不为。
“我倒觉得悬。”
皇甫良和南宫浮竹已经到了翠屏阁,翠屏阁为了这件事也格外上心,毕竟听说有一百多件宝器呢,堪称千年以来最大的一场拍卖,能不上心吗?
老早就挂好彩灯和红绸,欢欢喜喜的迎接各大家族与门派安排的人。
这一场拍卖会,来的人还真不少,七七八八得好几千个,而且个个都是精英,可惜每个人脸色都不好,不像做生意的,倒像是寻仇人的。
他们也不去包厢,就聚在客厅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
“一月之期已到,那两个小子不知道钻去了哪里?居然迟迟不来!”
“是啊,我们可是埋伏了一路,可惜没堵到他俩。”
“难道他们有什么法宝,能无声无息来到翠屏阁?”
“如果真让他进来了,拍卖咱们的成名宝器,该如何是好?”
“到时候恐怕丢脸都丢大了。”
“大家别慌。”也有机灵的出主意,“待那两个小子过来,咱们谁都别抬价,亏死他。”
“没错,不仅如此,谁要是敢抬价,咱们就集体弄死他!”
“这样一来,那两个小子也讨不了什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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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杜风和老爷爷已经到了元海九歌斋,并且一路平安。
“奇怪,怎么没人埋伏我们?”不合理啊,按理说他俩身上带着重宝,又抢了那么多人的法宝,没道理没有一个有血性的人,报复抢劫他们啊?
人以利为天,这么多重宝还不够别人挺而走险?
“我也觉得蹊跷。”老爷爷把手从杜风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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