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杜风这剑放坏了也没人理,何水老早忘了,当成废品压在河底,几万年不出,以后只会越来越弱,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是吗。”杜风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这剑太不老实了,居然对你下手。”何水提着剑穿鞋,“我去把他挂在厕所里晾两天再说。”
“算了吧。”杜风嘴角一抽,“也不全是他的错。”
何水拐了回来,蹲在他面前认真道,“你知道有种东西叫做诱导吗?你刚刚的行为其实是被诱导的。这两把剑被困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每天除了谈恋爱就是思考逃跑的方法,今天就算不是你,其他人也会中招的,不过你中招的几率更高。”
“……你这样安慰人一点效果都没有。”
何水摸摸他的头,老爷子特别开朗,“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伤的,你就尽管作吧。”
“……我真的很记仇的我跟你讲!”杜风捡起一块石子,默默握在手心。
何水哈哈一笑,把两把剑扔进水底,又下水去摸,“给你找一把合适的武器用。”
杜风指了指刚刚扔上来的铁扇,“这个不行吗?”
“这个克主,所有的主人活不到五十岁就死了。”
“……哦”杜风打消了作为法宝的念头。
他把轮椅推到河边,轮子用小石子卡住,免得掉进水里。
水很清,杜风一眼看清里面的模样,“那把紫色的剑我看着还行,你看行吗?”
“这把?”何水把那把紫色的剑拿上来,“这把太骚了,我把你克制不住出轨。”
“……这还有讲究?”
“可不是吗。”何水甩了甩手上的水,“当年对我使用美人计,要不是我练童子功,早就已经中招了。”
“童子功?”杜风挑眉。
“嗯。”何水颌首,“现在的高级法决都有要求,我为了练《九玄天机》守了上万年的童子身。”
杜风明白,“那你现在破了处男之身,对你有影响吗?”
“我已经练成了,也无所谓。”而且他现在正在琢磨双。修之道,双。修之道比那个进步还快。
“这样啊。”杜风点点头,又看中了另一边剑,“那把黑色的也挺不错,拿上来看看。”
何水看了一眼,“你确定?”
“嗯,怎么了?”听何水的口气也有难言之隐。
“这把剑需要用血喂,用一次砍自己一刀,没几次你就嗝屁了。”
杜风大汗,“这么猛?”
难怪卖不出去呢,这些宝贝都有缺陷,不是这里不行,就是那里不好。
“那个白色的瓶子是什么?”河底有一个颈口花瓶,奶白色的,花纹古朴漂亮,这么多年过去依旧泛着淡淡的光,似乎不是凡品。
“这个叫梵音瓶,是一群秃驴的宝贝,据说整天对着它念经就能激发,那经文好几页长,等你念完尸体都凉了。”
“……”所以真的没有适合他的了?
“那个呢?”杜风看中一个玉笛,碧绿碧绿,二十厘米长,古朴大气,看起来很不错,而且不引人注意,往腰里一别,谁能想到是杀器。
“你会吹吗?”
“……不会。”
何水继续翻动底下的宝贝,还挺多,像废品一样,随便堆积在一起,一层叠着一层。
“这个你看怎么样?”何水拿出一把纸伞,破破烂烂,上面的画都花了,像假冒伪劣。
“……你让我用来打架?”开玩笑吧,感觉用力一捏就断。
“别闹,这把伞的骨架是用龙的骨头做的,纸是龙皮,画是龙血,这么多年不散,可见一斑,当年压着我打,要不是我手多分。身多,现在你就看不见我了。”
杜风吃了一惊,“真的?”
“嗯。”何水一脸认真,“我会骗你吗?虽然这是女孩子用的。”
“……”就知道是这样。
何水翻来覆去,最后还是把硬剑和软剑拿了出来,“其实你最擅长的应该是这两把剑,一龙一凤,和你的龙珠相互呼应,但是你刚刚得罪了他俩,他俩巴不得干掉你呢。”
“……所以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玩的这么开心,我都不忍心打断。”何水一脸无辜。
杜风捂脸,“我懂了。”
何水就想看他笑话。
“没关系,我有办法降伏他们。”何水放下剑,走过来安慰他。
“不了。”杜风摆摆手,“强扭的瓜不甜。”
妈个鸡万一何水一个不注意,那剑吃了熊心豹子胆,一剑把他捅的透心凉怎么办?
“你要不放心就把两把剑分别压在两边,让他们见不到爱人,好好折磨折磨,等性子磨下来再用。”
“那不是得罪狠了?”何水到底是不是真老攻?一水的坏主意。
“你不愿意就算了。”何水收了剑,一把丢到山脚,一把丢到山头。
“你干嘛?”杜风不解。
“这俩太腻歪了,进展比我还快。”何水看的不爽,“让他们吹吹冷风冷静冷静。”
“你就不怕跑了?”杜风疑惑的看着他。
“跑不了。”何水比了个手势,“再跑还是在我的手掌心,累死他们也跑不出去。”
杜风看着河底没说话,河底已经捞上来不少东西,基本没啥可捞的了。
“别失望。”何水又去翻水底,“我记得有把木剑也很厉害,不知道送人了没。”
好像记得没送,就那把木剑最不老实,材料也很特殊,是用神木一族的精华,放在雷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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