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显得自己高贵。”左边的脑袋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右边的脑袋。
右边的脑袋不服,“你整天装,累不累啊,信不信我把你戴假发的事说出去。”
“智障,你已经说出去了。”左边的脑袋大怒。
同学们眼睁睁的看着三头狗的另外两只脑袋吵了起来。
“你才是智障,我又不是故意的。”右边的脑袋丝毫没有歉意。
“上一批新人你也是这么说的。”左边的脑袋还有气。
“这能怪我吗?谁让你骂我智障?”右边的脑袋也有话说。
“妈个鸡你要不智障我能骂你智障吗?”
“你要不骂我智障我能爆你戴假发吗?”右边的脑袋也火了起来,“左边的煞笔戴了假发,实际上一根毛都没有,大家都凑近了看,这家伙头发是命根,往上面使劲攻击!”
“卧槽,你还真敢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硬不起来!”
中间的脑袋咳嗽一声,“吵架就吵架,别把我扯上。”
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原来中间那个脑袋硬不起来,由于三个脑袋共用一个身体,爆了一个等于三个头的缺陷都爆了出来。
“难怪这么变态呢,原来自己硬不起来。”不知道是哪个大胆的同学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中间的脑袋听到了,恼羞成怒,它往前走了一步,重重一踏脚,无数旋风吹来,像龙卷风一样,迅速卷起四周的所有妖。
杜风身体一轻,不由自主飞了起来,跟随大流在屋内盘旋,时不时有妖砸过,有时候还会撞到墙壁,顺着墙壁一路滑下去。
砰!
他掉在窗户上,脚卡在栏杆的缝隙中拔不出来,不过也因为这样,没有和别人一起飞在空中。
这风有点奇怪,更衣室里其他东西也不少,不过一点没动,只有他们几个同学在空中旋转,空间又小,几乎是头挨着身子,身子挨着脚。
杜风眼尖,瞧见含羞草同学从他眼前吹过,本能的伸出手,拽住含羞草同学的衣服。
“抓住你了。”
患难见真情,含羞草同学感动的无以复加。
咔嚓!
杜风腰骨一疼,传来明显的响声,似乎闪到了。
他脚卡在窗户里,身子倒向拉着含羞草同学,含羞草同学不轻,旋风吸力又大,杜风指尖发白,手臂颤抖,整个人都不好了。
含羞草同学人挺靠谱,关键时刻忘记害羞,和狗大爷谈起条件,他手里有一件法宝,可以威胁到狗大爷。
狗大爷也不是真的那么无情,偶尔可以讲讲条件,同学们也不甘示弱,纷纷拿出自己的底牌,威胁狗大爷就范。
狗大爷不乐意了,扬言除非他们各个tuō_guāng了洗一个小时澡,否则谁都别想出去!也没人能进来!
这也就是说没有救援,只能自己撑着了?
大家还是新生,粉嫩嫩的大妖,个个年轻气盛,宁死也不愿意求饶,更不愿意当着一个外妖的面tuō_guāng了洗澡,而且那个妖还不怀好意。
“你要不要脸了?”杜风已经快坚持不住,“明明你是偷看我们洗澡,就算被打也不能还手,哪有你这样的,做了亏心事还一副理直气壮,搞得好像我们做错了一样!”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三头狗肯定有责任,不过他们也不是纯粹的无辜。
“看不就看了。”那只狗挑眉,“大不了我tuō_guāng了给你们看回来。”
“我靠。”杜风败下阵来,“比我还不要脸。”
这下似乎真的没办法了,只能受着,本来还想给何水打个电话救助什么的,但是他两只手抓着含羞草同学,根本抽不出空来。
“就洗个澡而已,怕什么?”狗大爷还不忘调侃他们,“你们刚刚都听左边的煞笔说了,右边的智障硬不起来,不过他俩都是我的分.身,因为练功走岔了气所以变成了这样,实际上一直操控身体的只有我一只妖。
也就是说我硬不起来,既然硬不起来对你们也没什么威胁力咯,所以你们在担心什么?”
同学们恍然大悟,“是哦,这家伙硬不起来,我们在担心什么?”
“是真的吗?”头上长草的同学插嘴。
三头狗静静听着,情况似乎对他有利。
“要不tuō_guāng了我们大家比比?”有同学挑衅。
“对,tuō_guāng光了看看,不举是什么样的?”有同学坏笑。
“是不是很小?”
大家妖在天上,还有空开玩笑,也是没谁了。
杜风费劲的说话,“咱们就比人家多了俩蛋一丁丁,得意什么?”
左边的脑袋小声对中间的脑袋说,“老大,他说我们没丁丁。”
“我都听见了。”右边的脑袋翻个白眼。
中间的脑袋吼了一声,“你们两个猪,我会给他们教训的!”
他这句话意味着没有谈判的可能了。
含羞草同学拉着杜风的手,借他的力气往上爬,扶住防盗窗栏放信出去。
一只纸鹤展开翅膀飞了出去,身后拉出无数光彩。
“同学们再坚持坚持,我已经放出了仙鹤,老师们很快就会收到消息赶来!”
轰!
一道蓝色的光芒闪过,正巧击中不远处的纸鹤,纸鹤身上冒出点点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他妈就尴尬了,真的没人会来救妖了。
狗大爷嚣张极了,“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洗?”
一把电光纵横的宝剑飘在空中,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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