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龄与自己相当的青年,乔禾暗自在心里评估着,长的还不错,性格未知但就资料来看有些孤僻。
“请问是安先生吗?”乔禾走过去问道。见安彦卿有些疑惑的眼神,解释道:“我叫乔禾,是小少爷派我来的,小少爷就是你的朋友乔之深。”
安彦卿点点头,笑着说道:“之深跟我提过,你是过来帮我搬家的吧。其实我也没什么东西,只是一点行李罢了,我们这就走吧!”
乔禾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安彦卿的身后只有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行李袋。主动走过去拿了行李袋,乔禾当先走了出去。
当然,他也没忘记乔老爷子把他派过来的用意,一边走一边同安彦卿聊了起来。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下,不过现在两人不熟,说的都是些场面话,也没问出什么来。
别墅里什么家具都是齐全的,便是不齐的,乔之深也早已吩咐乔禾买齐了。卧房里全都换了新的寝具,冰箱里填满了食物和水,甚至地下室里还有一整套的解石工具。
安彦卿见了感叹于乔之深的细心,虽然有些疑惑他对自己似乎过于殷勤,但不知原因时只能尽量拒绝,拒绝不了便只好加倍回报了。
入夜,乔家大宅灯火辉煌,乔之深来往于各位客人之间,忙碌不已。他本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安彦卿介绍给业内同行的,但是昨晚乔博毅的一席话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也罢,就把他先藏着吧,等到之后的缅甸翡翠公盘再把他推到人前。
安彦卿最近的日子过得十分简单,一般就在家里加工翡翠。云南赌到的那批翡翠虽然大部分出手了,但不少上等的翡翠他都自己留了下来。
就如那块福寿双喜,还有另外两块玻璃种的艳绿翡翠,一块冰种飘花,以及一块上品的树化玉。另外那两块紫罗兰和红翡他也为自己留了一些作为收藏品。
缅甸是世界上最大的翡翠出产国,每年都有四到六次翡翠公盘,由缅甸政府组织,面向全世界拍卖国内产出的翡翠毛料。
他现在资金不多,缅甸的公盘也快开始了,必须再弄些资金才行。翡翠公盘拍卖的全是半赌的明料,除了眼力就靠砸钱。
乔之深这些天也十分忙碌,没时间打扰安彦卿,也只能偶尔约他出来吃顿饭。
公司的新计划刚开了个头,对翡翠的需求量极大。虽然之前去云南买了些毛料,又在一些人手里收了不少翡翠,但仍是急缺,只能把目光转移到最近一期的缅甸翡翠公盘上。
安静的咖啡馆里,安彦卿小口的吃着蛋糕,不时喝一口牛奶,实在有些不符他的形象。
看着自己对面紧绷着脸的上司,安彦卿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你今天心情不太好?”
乔之深闻言回过神来,看到安彦卿关心的眼神,紧绷的脸柔和了下来,淡淡的说道:“没什么,一些私事而已。倒是你,整天就窝在家里不出门,你的任命已经下来了,却不见你到公司来过一次。”
“是你说我只是挂名而已,反正没什么事,难道我要在公司枯坐着?”安彦卿反问道,丝毫不觉得自己不去上班有什么不对。
如今两人相处已经随便了很多,不再如往日般陌生客套。安彦卿这么反驳乔之深也不见生气,反而有些高兴,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随你吧,不过缅甸的翡翠公盘就要开始了,已经可以提前预交押金了。你是准备和公司一起购买还是自己单买?”乔之深想起了自己找安彦卿出来的目的,开口问道。
“当然是自己单买,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若是一起买了,万一赌涨或是赌垮那就有些牵扯不清了。你,我自然是相信的,但其他人我可就不信任了。”安彦卿肯定的说道。
为这些大公司服务,就是这一点不好,在翡翠公盘上购买的毛料究竟算是自己的还是公司的?赌涨或是赌垮又到底算谁的呢?
有些公司见到是赌涨,就拿着合约说事,认为该算公司的。而若是赌垮,他又说这是你自己赌石所得,与公司无关。
因此还是分开购买比较好,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
“这样也好。”乔之深也是赞同安彦卿的决定,“这一期珠宝玉石交易会会持续十三天,但其中翡翠公盘只有七天。那里的毛料成千上万,就是七天也不一定能够全看完,前四天你为公司看,后三天就是你自己的,如何?”
安彦卿闻言,想了想,眼珠一转,也不回答,反而开口问道:“你们到缅甸去应该不止会参加翡翠公盘吧?要我说,你肯定还联系了不少玉石矿老板去场口看毛料。”
乔之深点点头,也不隐瞒。安彦卿眼睛一亮,开出自己的条件,“让我也去!”乔之深靠着椅子笑了笑,说道:“说说可以打动我的条件。”
说完端起杯子,品尝起了杯中的咖啡。安彦卿沉默了一会儿,伸出一个指头晃了晃,“这个数,满意吗?”乔之深见状,深深看了他一眼,“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安彦卿支着脑袋叉着剩下的蛋糕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半响才吃完。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自信的说道:“只要我能完全做主。”
沉默了一会儿,乔之深开口说道:“这毕竟是你跟我们的第一次合作,我只能尽量保证其他人不干扰你,你必须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我们。”
“我知道这次的翡翠公盘co肯定还会有其他的‘眼睛’,大家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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