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走开,权当做眼不见为净。
安彦卿看到他走向厨房,站了起来,问道:“现在就开始做饭吗?要不要先过来吃点水果?”苏南没说话,只背对着他摇了摇头。
安彦卿也没在意,再次坐了下来。乔之深自然能过看出苏南心里的不悦,但他可不会好心的提醒,心里更因为苏南的不悦而高兴。
两人看了一会儿新闻,随意聊上一两句,实在有些无聊。安彦卿见状,便提议道:“要不要去看看我在缅甸买的那些翡翠毛料?”
乔之深闻言,生出了些兴趣,点点头说道:“好!”
他对这座别墅很熟悉,并不用安彦卿带路便能找到地下室。两人并肩顺着楼梯往下走着,没一会儿就到了地方。
走到中途时,安彦卿的步子顿了顿。他是突然想到了他刚解开的那块满绿的老坑玻璃种还大大方方的放在地下室的桌子上,并没有收起来。
从本意上来说他并不介意乔之深知道,但自己一直小心隐藏着的东西在毫无准备时暴露人前,总是有些不自在的。
“怎么了?”乔之深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却并没有想到这方面来。毕竟是安彦卿主动提议去地下室看看的,他自然以为安彦卿会把不愿意暴露在人前的东西收拾好。
安彦卿摇摇头,有些丧气的回道:“没什么。”
乔之深看他这副活像是被欺负了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可爱,手不自觉的就伸到了安彦卿的头上,狠狠揉了揉他柔软顺滑的头发,低下了声音,暧昧的贴近问道:“真的?”
安彦卿被他一欺近,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脚下不转,往前走了进去。乔之深见他这般闪躲却并没郁闷,心情反而好得不得了。
打开地下室的门,触目所及的便是大小不一的翡翠毛料,黄的,红的,黑的,白的,五颜六色。最引人瞩目的,当属桌子中央那块脸盆大小的满绿翡翠。
乔之深看着那块已经解开的翡翠,脸上的讶异几乎掩饰不住,犀利的视线立马射向安彦卿。安彦卿看到他这么火热的眼神,心里顿时一哆嗦。
“这块毛料也是在缅甸买下的?”乔之深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仿佛要确认般的问道。
安彦卿却误认为乔之深在指责他,把好的翡翠留给了自己,而没有以公司的名义拍下。因此为难着迟疑了许久然后,才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乔之深看他难看的脸色便猜到他在想什么了,这么被人误会,还是心里喜欢的人,他自然不太舒服,但还是皱着眉头说道:“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这只是个人眼力运气的问题。”
安彦卿在他说话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闻言赶紧满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误会了,只是那个时候我是co的‘眼睛’,一般这样的事情出现总是会引起纠纷的,我以为你会……”
“你以为我会怎么样?指责你,诬陷你,然后抢了这块翡翠?”安彦卿的话还没说话便被乔之深低沉的声音打断了。
不是如往常暧昧般的性感的低沉声,而是满含着怒火。乔之深抬头直直地看着安彦卿,问道:“我以为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安彦卿也为自己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羞愧,他当然知道乔之深一直以来对他有多好。因而面对这样的指责,他只能沉默的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乔之深联想到在地下室外的那一幕,心里顿时明白了,说道:“刚才在地下室外你突然停了下来就是因为忘记了把这块东西收起来,担心被我看见,对吗?”
冷眼看着安彦卿点头,乔之深突然觉得心里无比的冷。一直以来他一心对安彦卿好,没有祈祷他一定会爱上自己,但他以为他们至少是互相信任的。
可是很显然,这些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安彦卿看他脸色阴沉,眼神冷漠,顿时有些慌了,赶紧解释道:“我只是怕你怀疑我,只是怕你误会,这块毛料就是那天你带我去的那个缅甸人那里买的。”
乔之深闻言却是一声不吭,仿佛没听到般。安彦卿满眼的不安,就这么一直看着他,而乔之深却看着空荡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间又传来了脚步声,随之传来的是苏南叫两人吃饭的声音。
“你们俩在干什么?”还没有发现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苏南出现在地下室门前,问道,“赶紧上去吃饭吧,我可是饿惨了。”
等到苏南的身影消失,乔之深沉默的走了上去,淡淡的说道:“我先回去了,金老的事情你告诉他吧!”
安彦卿一个人站在寂静的地下室里,心里说不出的难过,看到乔之深毫不在意转身离开的背影,那难过更是变成了钝钝的痛。
苏南拿着洗好的筷子和勺子从厨房出来,边走还边说道:“时间有点晚了,我就弄了小火锅,食材都处理好了,只管烫熟就可以……吃。”
看到摆满了食材的桌子上只坐着安彦卿一个人,他停顿了一下,才慢吞吞的说出了最后一个字。左右转头看了看,而后视线定在自家弟弟那张绷得紧紧的脸上,问道:“乔之深呢?”
安彦卿从他手里夺过一双筷子,语气平淡毫无波澜的回道:“他先回去了。”
苏南闻言看了他一眼,一下子便猜到他们多半是吵架了,这种事他不好参合,便也就不再说话了。两人就这么闷闷的吃了起来,中途苏南也试着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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