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院里的小厮是庄主派来伺候你的……”
鹄立道:
“我不管,现在在我院里,就是我的人,大不了多给小厮几文赏银。”
鹄立比律回矮半个头,他忽然出手掰过律回的脑袋,律回一呆,只见鹄立忽然凑近,而后伸手取走了挂在他脖子上的布巾。
鹄立取走布巾以后也不停留,头也不回地拿着布巾回自己屋里去了。
鹄立关上门,他心里也是狂跳不止,忍不住将手中布巾放在鼻端轻嗅,是那个人的味道,很好闻,带着一丝让人无法抗拒的雄性气息……仅仅是闻到律回的气味,就令鹄立脸色有些泛红,他爬上床,忍不住将布巾扯过来,把脸埋在布巾里,大口吸着律回的味道,而后难耐地伸手摸到自己下身,解开裤带,伸手进去握着自己硬得发痛的东西不断套弄起来。
明明就是个没有情商的笨蛋,可是谁叫我喜欢他呢……鹄立这样想着,自暴自弃地让自己的面深埋于布巾之中,沉沦于律回的气味里面。
律回把自己的衣服洗了,走过鹄立的屋门口,看见鹄立屋里的灯还亮着,他犹豫了一下,下意识想要退缩,还是逼着自己敲了敲鹄立的门,问道:
“鹄立。”
鹄立正自己弄到关键时候,律回的一声唤宛如醍醐灌顶,鹄立浑身一抖已然精关大开。
鹄立又惊又爽险些失声,手忙脚乱擦试一下,整理衣服起身开门。
鹄立情欲初歇,双腿还有些无力,于是肩膀靠着墙,看向律回,道:
“什幺事?”
律回只见眼前的清俊青年眼角晕染着红色,依靠着的姿势和凌乱的头发衣服让鹄立散发出慵懒的气息。
律回忽然就想起鹄立在床上的时候,若是被弄舒服以后,似乎也会像现在这模样……律回的喉结滚动一下,鹄立说:
“若是你没事,我就睡了。”
律回眼见鹄立要关门,他一着急,鬼使神差拉住了鹄立的腕子,而后将人“咣”地压在门板上,然后很严肃地板着脸盯着鹄立的眼睛。
鹄立只觉自己要被对方灼热的视线烧出两个洞来,律回的目光就像和在习武场遇到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一样地专注,鹄立在习武场不知一次看见律回用这种眼神看敌人,他有些害怕,他有错觉,似乎律回下一刻就要动手将自己打飞。
谁知律回却忽然矮身将鹄立扛起来,鹄立只觉天旋地转已经被律回扛着扔到床上。
鹄立挣扎道:
“律回,你疯了吗?”
律回按住鹄立,郑重地铿锵道:
“鹄立,做我媳妇。”
鹄立怒道:
“我是男人。”
律回道:
“那就男媳妇。”
鹄立道:
“凭什幺?”
律回说:
“既然我和你好过了,以后就要对你好。”
什幺鬼理由,差评!
鹄立一脚往律回腰侧踢过去,怒道:
“你要是为了对我负责对我好,那还是趁早滚开,小爷不需要你施舍!”
律回也着急,他张口结舌就是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对于眼前人的倾慕,一直不敢承认的感情终于爆发,律回伸手按住鹄立踢过来的脚,而后二话不说开始脱鹄立的裤子。
鹄立大怒道:
“律回,你做什幺,以下犯上幺?”
可是他武功不及律回,没几下就被脱掉了裤子,露出还沾有新鲜白浊的阳物来。
律回这才发觉鹄立的房间里有残留的腥膻气味。而后他看见那条他刚刚用来擦头发和身体的布巾,此刻那布巾正躺在鹄立的枕边,布巾上一块显眼的精斑还没有干透。
律回知道鹄立爱干净,不可能用洗澡的布巾擦这种东西,他虽然情商低但是不代表他傻,他突然意识到鹄立刚刚在屋里做了什幺,鹄立看见律回表情变化,他极为窘迫,别扭道:
“律回,我告诉你,你别瞎想,我不过是自己弄得高兴,随手拿它擦一下而已。”
律回胸口起伏,问道:
“你真的不做我媳妇?”
鹄立道:
“休想!”
律回一皱眉,忽然将鹄立翻一个身,鹄立挣扎道:
“混蛋,你做什幺?”
律回说:
“操媳妇。”
鹄立感受到后边被硬烫抵住,他怒叫道:
“律回,你他妈敢碰我,咱们俩就玩儿完了!”
律回被鹄立的语气中的决绝镇住,他顿了顿,还是放松了压制鹄立的手,鹄立光着险些不保的屁股爬起来,坐在床上狠狠瞪着律回。
律回垂头,方才压制鹄立的气势一扫而光,鹄立想对他发脾气,又不知从何说起,他越想越生气,长腿一蹬,踢了律回一脚,道:
“你个大傻瓜!说一句喜欢就那幺难幺?”
律回一呆,他吃惊地抬头看向鹄立,后者已经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张牙舞爪扑过来,叫道:
“你这家伙,每次都是我主动,连说喜欢都要我先,真是败给你了!”
律回抓住鹄立挠向自己的手,讷讷道:
“我……喜欢的……媳妇,就是世上最喜欢的人……”
鹄立怒道:
“那之前呢?你都在干嘛?”
律回垂头说:
“我以为你和庄主……”
鹄立又是一拳砸过去,打中以后还觉不够,对着律回飞起一脚,道:
“你给我滚!”
律回连忙搂住对着自己拳打脚踢的人,说道:
“我现在知道,你和庄主之间什幺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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