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一回,初尝性事滋味的少年只觉浑身上下都舒服得像是热水泡过一样,根本不想把yáng_jù从炙冬身体里抽出来,于是就着这姿势,低头咬住炙冬鼓胀的rǔ_fáng,吸吮剩余的乳汁。
被阿戟吸吮乳汁的时候,炙冬总是很温柔的,就算被阴如果┓┓】..戟的牙齿磕疼了,也只是皱眉,本来迷茫的脸上居然浮现温柔之色。
仅仅是品尝炙冬的乳汁,已经足以让阴戟的yáng_jù再一次勃起,阴戟吸干炙冬的最后一滴乳汁,而后又开始新一轮的驰骋,这一回少年不像方才那幺猴急了,而是很聪明地遵循某种频率,但是他的力度不减,炙冬此时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他呜咽着被顶弄得两眼翻白,合不拢的嘴角留下透明的唾液,身上如玉的肌肤也因为少年不知轻重的揉捏留下一片片的红痕。
阴戟再一次射在炙冬身体里的时候,炙冬已经累得浑身无力,动弹不得,阴戟恋恋不舍将疲软下来的阳物从炙冬充血肿胀的花穴里面抽出来,本来紧致的穴口因为刚才的摧残根本合不拢,依旧一翕一合的,吐出白色的浊液。
阴戟无限迷恋地将脸埋在炙冬脖颈间嗅闻情欲的气味,他现在明白阴柯人口中“让炙冬陪你一回”是什幺含义,这种被施舍的感觉真是让人心生不快。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阴柯人,把炙冬夺过来。
阴戟性事之后依旧对炙冬的身体兴趣不减,炙冬喘息着任由他又亲又摸一阵,才起身,哆嗦着下床,拾起地上的袍子裹上,走出屋子。
炙冬双腿虚软地由着侍从带回自己所居的院子,他刚刚踏入浴桶,阴柯人就撩开门帘走入。
阴柯人自怀中取出一只小瓶放在炙冬鼻端,只一瞬,炙冬仿佛醍醐灌顶,本来空茫的目光清醒过来,下一刻炙冬轻启牙关直接往自己的舌头上咬去。
阴柯人早有准备,他单手用力攥住炙冬的下颌,力气之大让炙冬的脸都扭曲了。
若是目光能杀人,此刻的阴柯人肯定已经尸骨无存,炙冬无比怨恨地盯着阴柯人,固执地含糊道:
“……杀了我。”
“我怎幺舍得?”
阴柯人轻笑出声:
“你当初偷四罡真经的那一天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我还要靠你让阿戟妥协,怎幺可能轻易让你死。”
他说着强迫炙冬从浴桶里站起身,一边欣赏着炙冬身上的斑斑驳驳,一边伸手揉捏炙冬的胸口,笑道:
“真是吸得一点都没剩啊。”
炙冬挥手打开阴柯人,他只要一看见阴柯人就感到恶心,想起方才与亲子雨云过,他的胃里面更是翻江倒海,居然趴在浴桶边干呕起来。
炙冬忽然意识到什幺脸色大变地左手摸上右手脉门,而后浑身都颤抖起来,他狠狠瞪向阴柯人,不可置信地说:
“阴柯人,你这个畜生!”
阴柯人抓住炙冬抓向自己面门的两只手,冷笑道:
“光是你一个人只怕钳制不住阿戟,但若是你腹中有了他的孩子,那我就放心多了。”
炙冬只觉撕心裂肺,嘶叫到:
“王八蛋!阿戟是我儿子,你怎幺能做这种事!你怎幺能做这种事!”
阴柯人慢条斯理道:
“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太激动对孩子不好,还是好好养胎吧。”
他说话的当,炙冬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眼神也越来越空茫,已然是受到了阴柯人的控制,阴柯人命令道:
“好好洗干净。”
炙冬便乖乖坐到浴桶里,自顾自清洗身体。
阴柯人叹气道:
“果然还是这样子最听话。”
阴戟对于阴柯人的阴谋丝毫不知,与神志不清的炙冬春风一度不但没有缓解他的yù_wàng,反而加剧了他对于炙冬的渴望,可是被锁在屋里不能出去,他心中的欲火无法纾解,只得每日日以继夜地练功,阴柯人时常过来验看阴戟练功的进度,却没有再提炙冬,直到四个月后,一日阴柯人带着炙冬一起踏入阴戟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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