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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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和暴动永远存在,不管我走向何方
lry to follow
我试着追随爱
love ree
爱会让我自由”
轻轻地唱了一段,他睁开眼睛,看向远方的目光平静的就像一潭死水。
安琪仔细聆听,歌声停止的时候,她低下头,把被风吹散的头发直接一手按到脑后,扁了扁嘴。
“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抠自己的伤口。”
东衍低头看着手指,用拇指无聊的摩擦着其余四指的指纹。
“我经常在一人独处时自/残,呼唤着曾经那些痛苦的感受,你知道吗?人有的时候会试图让痛苦凝聚起来,并且长时间不让它离去,因为痛苦远比快乐要深刻,而那些深刻往往都会加深人的存在感,给予人活着的感受。老实说,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着该怎么给这个世界一点颜色看看,每次看着那些活的很幸福很满足的人我都会感到心如刀割,我总是发自内心祈祷那些开心笑着的人会在五分钟后全部死光。”
安琪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她拭去眼角的泪水,黑色的眼线和嘴上的口红都被擦开了,在脸上形成了一个诡异却极富哥特美感的妆容。
“理想够伟大啊,罗伊。”
她看着那个男人抬起手,以肉眼可见的形式巧妙的改变肌肤组织和骨骼构造,最终由一个黄种人变成了一个白种人。
转了转脖子,恢复本来面貌的男人解开了西装外套的扣子,然后松了松领带。
“不是说担心来见偶像的歌迷看到不认识的人害怕,所以把那个明星的身体借过来用吗?”
罗伊转过头,看着空无一人的体育馆,无奈的笑了。
“因为我以为会有很多人来……”
“你到底在悲伤个什么劲。”
“你不觉得的一声把很多人炸成泥巴的感觉很爽吗。”
安琪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开口说道。
“好恶心。”
“等到明年开春的时候在这里种满蔷薇,土地有尸体的滋润会变得很肥沃,所以花一定会开的很大一朵,你说到时候做一个大型的花墙迷宫怎么样?”
仔细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安琪叹了口气。
“你明明是个大变态,却很喜欢像童话、鲜花、玻璃这种梦幻的东西……”
“我喜欢在丑陋之上绽放的美丽,毕竟在这个丑陋的世界上仅剩的美好不多,值得被人细心呵护。”
“那你是丑陋还是美丽?”
“我是藏在花里的虫子,我的洞在很深的地底。”罗伊的眼眸中透着一点狡黠,就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孩正洋洋得意的躲在墙壁后面偷看被整蛊的人的窘态。
安琪抬起手臂看了眼表,大风把她的发丝吹到了脸颊上,稍微有点挡住视线。
“六点了,主唱要开始唱歌了。”
罗伊站起身,往体育场的内部边缘后退一步,在瞬间重新变回了东衍的皮囊,笑而不语。
当她转身看向罗伊时,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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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天空呈现出一种炽烈的红,天边有大片大片的火烧云,拥挤的人群中发出急躁而不安的喧闹声,淹没在云层里,给原本非常温暖的黄昏沾染上了都市即将陷落之前的阴霾颜色。
一幢方形的高楼上,巨大的挂钟将指针对准了六点,整点的同时,体育场里响起了温柔的音乐声。
舞台上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十万坐席空无一人,罗伊披着另一个人的模样,戴着白色的手套,十指轻落,悦耳的音乐传达了出来,前奏非常的轻灵,美妙的旋律里携带着一股无法被抹去的忧伤。
狄秀站在体育馆的长阶梯前,抬头看着这个外观非常具有美感与创意的大型建筑物,里面传出来的钢琴声让她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外面的广场上空无一人,可以预料到里面一定也不会有人,她看到了国家发布的紧急避难消息,但是已经走到了这里,她注定无路可退。
场馆里的人钢琴弹得很好,那首曲子狄秀并没有听过,很有可能是演奏的人自己写的。迈开了脚步,她一步一步的踩上阶梯,往体育场的大门走去,体育场的前厅里一个人都没有,鞋子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回响。
独自一人进入了入场通道,隔着玻璃,她看见看台区和内部区,转播屏幕上的画面一直没有动过,对准地面,并不是一个认真设计过的视角。
距离舞台太远,狄秀看不清上面有些什么,她往里面走了一段路程,站在内场,远远地看见舞台上似乎有一架白色的钢琴,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正在弹奏,而音乐此时正从层次丰富的节奏中步入轻缓到仿佛即将停止的轻悄状态。
那个男人的形态特征都很像东衍,可狄秀看着他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归属感。
她又转身看了看四周,天空刚好处于一个交界状态,一边处于夕阳中的浅色橙黄,一边是已然步入黑暗的深蓝紫色,这种华丽的碰撞尽管非常美丽,但是却无人观赏。
前方走过来一个女人,她迎着风,黑裙飞舞,微卷的发丝就像翩然的黑色蝴蝶,脸上的妆已经花了,眼神妖娆而冰凉,仿佛刚从地狱之门迈出的夜之魔女莉莉丝。
她歪着头看着狄秀,嘴角的弧度变得大了起来。在嘴唇上咬了一个小口子,鲜血渗出之后,她伸出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抹过,走到狄秀面前时,女人停住脚步,慢条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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