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他的牛仔裤,条纹内裤里包裹的小小勺已然很精神地抬头了,易辉隔着内裤,将唇舌印上去,孙韶刷地一下脸涨得通红,虽然两人在床上也算是疯狂,但是大部分情况下,还是易辉折腾孙韶,来回做活塞运动的多,很少会玩这些花样。
在易辉深邃悠远的眼神注视下,孙韶难得有了几分无措,他伸手按住易辉的额头,“别、别……这样。”
易辉勾起嘴角,隔着阻挡物又舔吻了一下小小勺,孙韶当即觉得有些腿软,任谁在自己的爱人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都会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
孙韶别扭地扭了扭胯部,想避开,却被易辉给禁锢住了腰际,易辉轻轻笑出声,“没关系,我想你快乐。”
说着,将孙韶身下最后一点遮蔽物给扒拉下来,精神奕奕的小小勺便毫无征兆地弹了出来,顶端都带上了可怜兮兮的泪珠了。
“呼……”孙韶粗喘一下,下面的小小勺已经被含如了一个温暖的地方,孙韶迷离着眼睛低头去看易辉的表情。
只见易辉英俊的脸庞在做着这种事时,带上了一种魅惑般的魔力,让孙韶几乎移不开眼。忽然,易辉加快了动作,孙韶胯下也不禁配合着做出挺进的动作,在他攀升高潮的一刹那,易辉才慢慢撇开了一点脑袋,让孙韶的灼液喷到自己胸前去。
孙韶微微喘息着半倚着桌子,易辉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地伸到他身后某个温暖的地方去了,直到他完全探进去后,孙韶才倏地回神,一眼便瞅到还半蹲在自己身前的易辉,胸前的家居服上还沾染着自己刚刚喷出去的东西,莫名地,他就有些觉得脸红耳朵燥的。
他伸手去剥对方的衣服,想将碍眼的东西从自己眼前挪开,易辉也很顺从地让孙韶毫不费劲地褪去自己的衣衫。
两人在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下抱到了一起,慢慢地,室内就溢满了浓厚的麝香的味道,分不清是孙韶还是易辉的粗喘与低吟也飘了满室。
一夜放肆的结果就是孙韶第二天又没能如常爬起来,只能庆幸,孙母已经先行回老公寓处了,不然就这节奏,再来十个孙韶也不够看的。
大概真得是因为这段时间孙母就住在隔壁,即使知道这个公寓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夫夫俩也基本不敢太放肆,有时候憋得狠了,也都是尽量先互相撸一发了事,即便做,也都是战斗式风格地完成这些事。
现在孙母一走,完全就给夫夫俩挪了地儿出来,两人随后几天几乎夜夜笙歌,而孙韶也没有一天早上能早早爬起床的。
一直到腊月二十八,易辉手里几家店的事情才算是将将安排好,两人带着后座的食物和年货回了老公寓那里。
一进门就发现屋子里里外外都被孙母收拾了个遍,很是窗明几净的,两人不由地交口称赞孙母收拾整理的本事,孙母被两人夸张的态度给弄笑了,一边接过两人带回来的年货一边让两人去孙韶的房里看看他准备的惊喜。
孙韶和易辉好奇地往里头一转,顿时有几分苦笑不得,而跟在他们身后的孙母照旧沾沾自喜地道:“小勺屋里的床不比阿易那里的,两个人哪够睡,而且我猜你俩大概早腻了两个大男人天天挤一张床了,所以我特地去二手家具市场买了张床,这么一来,你们晚上就各自有床,不用挤了。就是这床一放,空间就更小了,不过也不要紧,就过年几天而已……”
孙韶看着易辉,眨眨眼——咱妈这真的还一点意识都没有呢!
易辉起先也是笑,但笑着笑着,眼里有了些深意,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孙韶和孙母,孙母虽然还是在絮絮叨叨,但是眼睛却一瞬不瞬地在他跟孙韶脸上打转。
他心里一惊,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地道:“妈真是英明,这法子挺好,小勺这床本来就挺小的,两人挤着确实膈得慌,我本来都做好了回来睡沙发的准备了。”
易辉这么一说,孙母眼里便滑过了些光亮,脸上的笑意松快了许多,“哪里会让你睡沙发,要睡也是小勺睡,你长腿长脚的,睡沙发太憋屈了。”
孙韶听易辉的话,心里也咯噔了一声,他俩本来就是准备回来挤一张床的,什么时候说睡沙发了,怎么突然这么说?
孙韶正准备往孙母看去的时候,易辉已经挽着孙母往厨房走了,“妈,你快看看我跟小勺给你带回来的年货,好多东西都是我从店里匀出来的,都是好吃的东西,你快看着给咱妈拟张年夜饭的菜单,到时候咱母子俩可要相互配合……”
孙韶看着走远的两人,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但一时半会又抓不住,挠了挠头,便也不想了,趁着两人去厨房收拾食材的档口,他躲在屋子里收拾起两人带回来的衣服。
团聚的日子总是快得很快,转眼,便是除夕了,往年的除夕孙韶都是和孙母两个人过,再后来,就是他一个人过,然后给孙母挂电话,而今年……
孙韶窝在沙发上,缩着脚看电视,老公寓这片儿没有暖气,家里冷得很,本来易辉说要装,但是孙母觉得都要拆迁了,装这个不合算,便就这么着了。
他趴在沙发背上,支着脑袋看在厨房里忙碌的两个人身影,心里有一个地方慢慢暖和了起来——这么平静就跨过了一个年了,事情美好得都不像真的。
而孙韶不知道的是,福祸相依从来不是一句空话,此刻的他只沉浸在这种宁静与祥和中,小区里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到鞭炮集中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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