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勺说得那个,我就觉得不错,那叫什么来着,对了,行内有称号的,是吧?”
程柳窒了一下,笑容变得有些勉强和干巴巴的,不住地拿眼神瞄孙韶——这到底哪位大神啊?
孙韶看程柳这副样子,再看看易煜这架势,忽而觉得程柳今天这茬儿上,大概是得结结实实地撞一次铁板了。
他也不禁在心里反思,自己刚刚给易煜说得情况是不是有些严重了,把护短的易煜给弄得有些毛了,想好好教训程柳一顿,要不要上去改改自己的证词呢?
正犹疑着,生理上又实在忍不住尿急,在原地磨蹭了两下,还是把心一横,往厕所那个方向跑了。
看孙韶一点不搭理他,一溜烟儿跑得没影,程柳急得干瞪眼,心里暗暗将孙韶给踩了个来回,但面上却依旧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扭了脖子回来继续硬扛着和易煜说话。
……
等孙韶解决完膀胱里的废液后,跑回来,发现走道上已经没人了。
解决得这么快?!孙韶一边纳罕地摸着鼻子,一边默默地走回了包厢,进去的时候,发现易煜和易辉都在,但是程柳不在,给易煜开车的那个司机小哥也不在。
他蹭了蹭地板,跑过去坐好,问易煜:“大哥,那个程柳呢?”
听孙韶这么一问,本来还挺别扭地跟易煜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表现得十分懒散的易辉,立即也竖起了耳朵,“程柳?程柳怎么了?”
孙韶看这情形,心里不禁打起了鼓,他去趟厕所,前后不过十分钟不到,而看易辉和易煜坐在这里的情形,也有两三分钟了,可易辉居然没碰上程柳,在那不到六七分钟的时间里,大哥也不可能对程柳做什么才对啊?
可是如果没有教训一顿程柳,依照易煜这性子,就这么轻拿轻放地让程柳走了也不可能。这程柳该不会被大哥给杀人灭口了吧?
易煜看两人穷紧张的样子,不由失笑道:“他说他很会玩,我就请他陪我玩玩儿呗,我让小曲把人给我送我那地界儿去了。”
孙韶看易煜说得那么风轻云淡的样子,心里却忍不住泛起瀑布汗——易煜这是直接把人给绑走了吧?
但看易煜的神情,倒也不是很较真的样子,眼底也没什么火气,反而有些兴味。孙韶的脑子飞快地转了一圈,猜易煜大概只是想让程柳吃点苦头,不至于真的弄出点杀人灭口或者其他恶性事件来才对。
这么一想,孙韶心里便松了一半,花柳这几次三番地确实有点找人嫌,吃点苦也好。但这心还没放到安全地儿,又被易辉接下来的话给提了起来。
“哥,你别尽招惹不能惹的人,你把程柳弄哪去了,赶紧给送回来。”易辉脸上带着浓厚的不赞同和焦急。
孙韶立即觉得话中有话,“程柳是什么身份?”
易辉低头瞥了孙韶一眼,低声道:“他是h市检察院里的……”
“哈?”孙韶顿时傻眼。
易辉轻声解释,“他在国内学了四年法律,出国深造学得也是这个,三四年前他回来就进了体制内,今年刚被调到h市,不出意外,下半年就该升到……”
易辉比了个手势。
孙韶一看,眼睛瞪得老大,心里直叹老天无眼,这么个二流子居然还有这本事儿,但不管他到底是凭自己本事儿,还是家里背景,这人他们惹了也就算了,反正他和易辉是一清二白的小老百姓,但易煜可不同啊!
当下,孙韶便和易辉一起急躁地看向易煜,“大哥,你把人弄哪儿去了?”
易煜自听到易辉说得话,眼里也冒了点惊讶,但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轻轻敲了敲桌子,眼中满是兴味,道:“原来还是个检察官,那我就更该陪他玩玩了,不然,他还不以为自己能在这盘地界儿翻天了?我可不喜欢有人见天儿来挖我弟的墙角……”
“哥……”易辉有些哭笑不得,“你别玩了,赶紧把人给放了,他不过就是那种……那种……”
孙韶看易辉说半天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立即帮他把话给顺下去,“就是有点‘贱贱的’性子,其实也没什么大威胁性,也什么恶意。”
本来孙韶只当他是个出国渡过金的土豪富二代,所以性子有些恶劣,孙韶懒得搭理。但现在想来,能在检查机制内混得不错,按理来说,手段应该还是有一些的。可他几次堵上孙韶都是恰巧遇到,从头到尾都没有真的运用手里的资源或者关系专门找孙韶出来,找他茬或者麻烦。
确实没有什么大威胁,大概就是性格上有些习惯性想“犯贱”的那种,或者,就是纯粹自己受过什么情伤,看不得易辉和孙韶过顺遂了一类的。
再或者,上次孙韶那话戳到了人家的骨髓里,让人一直隐隐作痛,才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想从孙韶这里找回场子。但,即便这样,他找场子的手段也还都是靠自己那点儿不够用的拙劣的演技和恶趣味,倒没有真的上手伤人或坑人。
“行了,我有数,会放回来的。”易煜摆手,话虽这么说,可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先吃饭,你们不饿,老子是已经饿得不行了,赶紧让人上菜。”
孙韶和易辉面面相觑,易辉头疼地揉着太阳穴,看样子又是想冲易煜发火的样子,孙韶赶紧从中斡旋,两兄弟好不容易不再一见面就掐了,可不能今天又破例。
但,程柳的事情,他们还真是一时半会拿易煜没任何办法,虽然孙韶和易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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