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昏过去了?”凌天替拓跋煜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对才吐出对方男根的昊炀说道。
昊炀冷笑着擦了擦沾在唇角的白浊,开始用指腹狠狠揉擦起了拓跋煜被他吮得泛红的铃口,敏感的铃口被反复刺激,带来的早已不是快感。
不一会儿,原本已是神志不清的拓跋煜竟是呻吟着醒转了过来。,
“唔……”一股难言的不适让拓跋煜皱紧了紧眉,他费力地睁开眼,双唇翕张,却已是无力发出更多的声响。
“呵,这不就醒了。”昊炀不屑地挑了下眉,玩弄着拓跋煜下身的手仍是不肯放开。
凌天见他已是身心俱疲,唯恐再折腾下去会逼死了这个才弄到手的炉鼎,他赶紧目示昊炀住手,随机动手解去了捆绑在拓跋煜身上的绳索。
“好啦,好啦,殿下也别生气了。早些歇息吧,北朔国可不能没有您这位摄政王啊,和我们定下契约的是殿下您,若您有什幺三长两短,我们也没有义务再庇护这个国家了。”凌天一边替拓跋煜盖着被子,一边在对方耳边轻言细语,不动声色地威胁着拓跋煜放弃一切反抗他们的念头。
也不知拓跋煜到底有没有听懂凌天的话,他木然地瞪着眼,过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地别过了头,带着满身的疲惫沉沉睡去。
昊炀和凌天笑着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这也一并躺了下来,各自伸手搂了拓跋煜,这也闭了双眼入定休息。
黑暗之中,拓跋煜突然睁开了眼,这一次,他那双疲惫而死寂的眼中全无惧色,只闪烁着对两只恶魔深深的恨意。
大抵是考虑到昨晚把拓跋煜折腾得太惨了一些,今早凌天和昊炀倒是没有再逼他戴上那副锁阳环,可仍是让拓跋煜自己动手往后穴中插入了一根玉势,甚至他们还允许了拓跋煜提出让他上朝听政的请求。毕竟,就算是调教一匹烈马,也需张弛有度。
“殿下,时时刻刻您现在的身份。您不仅是天下的赤王,亦是我与玄尊的炉鼎。”
凌天看着铜镜面前神色怔然的拓跋煜,探手轻轻顶了顶对方股间那根玉势,拓跋煜浑身一颤,眉宇紧拧着仰起了头。
昊炀一脸悠闲地坐在桌边品尝下人送进来的早膳,目光却是贪婪地落在了拓跋煜的身上。
“早些回来,可别像昨晚那样让我们久等了!”
“多谢神尊恩典,拓跋煜一定谨记二位教诲。那我就先走了。”
拓跋煜被凌天伺候着穿好衣物之后,这才恭恭敬敬地向两只魔神行礼告退。
刚迈出思德殿的大门,拓跋煜的神色顿时一变,他不顾后穴的不适,加快脚步离开了这个令他感到恶心的地方。
一早便收到拓跋煜要去昭阳宫消息的姚景欢喜异常,尽管那两个身份诡异的神使还留在王爷的寝宫之中,不过之前一直托病不出的王爷似乎有了回归朝廷、辅佐陛下之意,这也是一件好事。
王府门口,车架早已齐备,姚景知道拓跋煜现在想要低调行事,按照对方的要求免去了扈从。
拓跋煜也不多话,随即忍着体内的不适咬牙翻身上了马车。而姚景在一旁看到拓跋煜的身形没了往日的矫健,不由生出了一丝担忧,他正要出口,却听到已坐定在车厢中的拓跋煜说道:“若是本王晌午尚未回来,你就去告诉两位神使,宫中有人传话来说本王被陛下留下用膳,要晚点回来。”
姚景虽然不知拓跋煜为何要吩咐自己对两位神使做这番交待,但是既然是主人的安排,那幺他就会不折不扣地去执行。
“王爷您放心好了,我会应付好两位神使的。”
不知是不是姚景的错觉,在马车驶离的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一声冷哼。
马车刚出巷子没多久,车夫正要和往常一般将车驾到去昭阳宫的大道上,却冷不防听到拓跋煜的声音从车帘之后传了出来。
“转道去城外。”拓跋煜神色严肃,经过一夜的思量,他终于决定不能再这样任那两个丧心病狂的魔神操纵自己的一切了。
而能够帮助他解答心中疑惑的,普天之下,也唯有掌管着北朔国史秘辛的皓月之庭了。
拓跋煜相信,那两只魔神既然平时都只能被困在那石洞之中,这就说明,这世上必定存在着什幺可以降服他们的秘密,或许这个秘密就和他自身息息相关。
除了重大的节日和祭祀之外,北朔的帝王和皇族很少会来这个阴沉的地方。
所以当守卫们看到堂堂赤王殿下居然只身来此之时,无不惊愕异常。
此时,大尸祝赫连辰正在屋中仔细地翻阅着有关皓月之庭祝祷相关的记载,他对拓跋煜能进入神殿而不死这件事,十分好奇。
毕竟前去祝祷者必死无疑这个定律已经延续了数百年,到底是什幺原因让魔神放过了拓跋煜,甚至让他们纠缠上了对方?
这些日子,赫连辰将皓月之中的古旧史书都找了出来,似乎想从书中找出答案。
“大尸祝,赤王殿下求见。”没多久,一名白衣祭司就进来了打断了仍沉浸在书中的赫连辰。
赫连辰微微一愣,似是有些不敢置信,但随即他便合上了书页,站起了身来。
“好,我这就去亲自招待王爷。”
和上一次见到拓跋煜时不同,赫连辰发现这位赤王已是憔悴了许多。
“殿下,亲自驾临皓月之庭,不知有何要事?”赫连辰端坐下来,他仔细观察着拓跋煜的神色,不止是憔悴,对方紧皱的眉宇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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